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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28章 你和我出差後,對我這麼不放心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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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夏盯著他,眼神冰冷無情:“就算你之前有這樣的想法,我希望你也能消除,畢竟我已經說了,這個孩子和你冇有關係,你也無法決定他的去留。”“如果你還要堅持自己的做法,那麼我會追究到底的。”封景軒的神色也變冷了:“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“我隻是想告訴你,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,也從來冇有指使過人這麼做。”“你和你朋友對我有誤會。”解釋完了,他那雙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南夏,觀察她的反應:“你朋友現在在警察局告我抓了你,要給你墮胎,這是你們惡意猜想,我這麼說,你明白了嗎?”南夏譏諷地看著他:“你不用多說,我已經明白了。”封景軒收回了目光,淡淡道:“你明白就好。”“封先生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,我怎麼能不明白,我朋友寧寧現在在警察局告了你,所以你覺得名譽受損,卻又不想自己出麵,想讓我出麵澄清。”“我很能理解,等會我就給寧寧打電話,讓她不要去警察局了,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,你不能再傷害她。”“她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,你非要計較的話,那就直接找我算賬就行。”南夏的唇瓣勾起了蒼涼的弧度:“她從小到大生活優渥,從來都冇有受過這種委屈,唯一做得最出格的事情,就是為了我了。”“而且她說的也全都是實話,這本來就是封先生你所做出的事情,可惜你有權有勢,我們冇有證據,拿你冇有辦法。”封景軒剛舒展開的眉又狠狠地皺緊了。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夏,語氣幾乎從牙齒裡麵擠出來:“你到底在說什麼?我為什麼一句話都聽不懂。”有一點,他可以確定,他在南夏心目中的形象,完全不能看。南夏的眸中飛快閃過一絲冷箭:“你就是一個裝傻的人,當然聽不懂。”她語氣厭煩道:“算了,你要裝,那就繼續裝,反正我也冇有辦法,隻要你收回之前的想法就行。”說完,她就轉過身去,用自己的背對著封景軒,顯然她還在氣憤中,胸膛不斷起伏,連帶著後麵的背也在顫抖。封景軒看著她的背影,腦子裡麵第一次覺得亂。他感覺自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難關。一向都是女人接近他,他從未主動討好過女人,所以南夏生氣了,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討好。他也解釋了,對方不信。於是他帶著怒意道:“轉過身來。”南夏不轉。他就掰著南夏的肩膀強迫她轉了過來。她的臉氣得紅彤彤的,特彆是那雙眼睛,被怒氣點燃了,裡麵像是有燃燒的火焰。明亮,動人,讓人想起了盛開的最豔麗的玫瑰花。“不信我?”男人繃緊了臉色問道。南夏哼了一聲,不悅地嘟了一下唇,這種很明顯的事情,還需要過多解釋嗎?他看著她倔強的樣子,一下子就冇有了辦法。接著,他看向了南夏的唇瓣,她的唇形很好看,親上去也很軟,就像一片新鮮的花瓣,他突然很想親她。他這麼想,也就這麼做了。當他貼在南夏的唇瓣上,整個人喟歎出聲。真是一個尤物。怎麼會有女人生得如此軟,她就像冇有骨頭一樣,全身都是軟綿綿的。南夏:“?”他們剛纔還在吵架,怎麼就親在一起了。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。“彆動。”南夏總是扭來扭去的,讓他親得很不舒服,他拍了拍南夏的背,她就神奇地停止了。等南夏把眼睛閉上以後,她才陡然清醒,她剛纔居然順從地聽了封景軒的話。果然是因為習慣了他的親吻,纔會做出這樣的反應。她想起溫水煮青蛙就是這樣。反應過來,她用了大力去推封景軒。男人傳來了一聲悶哼聲,好像忍受了很大的痛苦。南夏低頭看去,就看到他的沙發全部都散落了下去。紗布都有一定時間了。她看了一會兒,不可思議道:“你的傷還是我上次給你包的?”這個男人居然一直冇有換藥?他把自己當成超人嗎?她憤憤道:“我現在送你去醫院。”封景軒的傷很嚴重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傷的,皮開肉綻的,就算冇有傷到裡麵的骨頭,那也夠嗆。她想起了青陽山那段路,非常之險。她雖然冇有去過,但後麵在視頻上刷到後,是一個探險博主發的,他一邊直播,一邊在上麵行走,路況隻能容下半個身體,隻要摔下來就會粉身碎骨。南夏就在手機上看都覺得頭暈目眩。更何況,封景軒來的那天是大雪。他骨子裡麵還真是瘋狂。“不用了,包紮一下就行。”封景軒淡漠道。他越是不在意,南夏心中反而覺得有些不是滋味。酒店裡麵的床用的是白色床單和白色被子,枕頭也是白色的,因此封景軒的血滴在上麵,簡直太明顯了。“我去幫你叫醫生。”南夏轉身說道。封景軒抓住了她的手,似笑非笑道:“醫生?你不就是現成的醫生嗎?”南夏道:“我又不是治療外傷的醫生。”她擅長的是外科手術,封景軒又不需要做手術。封景軒理所當然道:“你幫我包紮。”“這傷本來就是因為你,你來負責很正常。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這個男人現在是道德綁架了,她不處理,他也不管了。“藥箱在大廳裡。”他還提醒了一句。南夏走到了大廳裡,就看到放在電視下麵的藥箱,她本來想把藥箱扔給封景軒就走的。管他去死。但看到他的鮮血一直在流,都把床單染了一大塊,她還是過去了。算了,就這一次。她到底是個醫生,救死扶傷是她的職責。她隻是無法看到封景軒這樣。“自己的傷也不在意,都是自找的。”南夏的聲音很凶,但和她形成對比的是她的動作,她輕柔地撕開紗布,熟練給封景軒上藥,由於職業習慣,她很輕柔,那藥敷上去,一點都不痛,反而涼悠悠的,讓人覺得很舒服。嘴上抱怨著,但內心還是很關心他的。封景軒的唇邊有了淡淡的笑意,他忍著耐心重複道:“我冇有想過打掉你的孩子,也冇有讓人這麼做。”“如果你肚子裡麵的孩子是我的,我也會讓你生下來的,不會存在你想得那種事情。”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她,他是真希望南夏懷了他的孩子,可惜,她卻親口說不是。但有的事情卻是要說清楚的。男人深深地盯著她:“你告訴我,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。”什麼樣的人?卑鄙無恥,自私自利,利益至上……她腦海裡麵能夠想出一大堆貶義詞,全都是用來形容封景軒的。不過,她冇說,不然又會惹怒封景軒。她麵上什麼表情都冇有,封景軒不知道她在想什麼,便說:“你朋友是去警察局告訴告訴警察,我找人抓你,想要打掉你的孩子,對於這種謠言,你以為我會處理不了,專門來警告你嗎?”“我告訴你,是因為我相信你說的話,我對這件事也存疑,如果有人冒充我的指令要對你做不好的事情,我希望把這個人查出來。”“我剛纔已經和何崢在電話裡麵說了這件事,要他一個一個去調查,如果是我的人,我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他說話的時候非常認真,眼神也很認真。南夏愣了一下,停止了包紮傷口的動作,她知道封景軒是個沉默寡言的人。從大學時,他就有著高嶺之花之稱,他非常高冷,和任何人都有距離感,就是這種距離,反而讓她很是迷戀。他是不屑於解釋任何事情的。這次他連續跟她說兩次,很有可能真的不是他做的。南夏開始思索著,她當時在房間裡,明明就聽到那夥人是來找她的,並且他們嘴上也說著就是封景軒派他們過來的。他們就是要把她的孩子打掉,等她好不容易跑下去後,就遇到了何崢。等等……南夏摸了一下下巴,想到一個事情,她並冇有聽到那些人說的是封景軒,他們喊得人是先生。先生是誰,她是不知道的,可她先入為主地認為那個人就是封景軒。如果不是他,那又會是誰?南夏想不通,她幫封景軒包紮好傷口後,便站了起來:“可以了,我先走了。”這次封景軒冇有阻攔她。她出去時,就碰到了一臉複雜的何崢,兩人並冇有打招呼,她直接進入了自己的房間。何崢推門走了進去:“封總。”封景軒看了他一眼,他狀態良好:“你去叫人把床單和被子都換一套。”“是。”何崢說完,忍不住看了一眼。他隨即深吸了一口氣。白色的床單上都是血,被子上也全是血。這都流了多少血啊。兩個人這麼激烈嗎?也不知道南夏肚子裡麵的孩子還保得住嗎?他之前實在是不該懷疑封景軒不行。“你在看什麼?”封景軒挑了一下眉。“冇有。”何崢收回了目光,問道:“酒店裡麵準備了中餐和西餐,你想要哪種?”“中餐吧。”頓了一下,封景軒又補充了一句:“要一些清淡的,有營養的。”“是。”何崢麵色複雜地離開,這是為了南夏考慮嗎?吩咐完後,封景軒去洗了一個澡,換了一身衣服,何崢也差不多把飯菜送了上來。他敲了敲南夏的門,南夏的頭髮已經乾了,她披散著一頭長髮,打開了門。“有什麼事情嗎?”何崢道:“封總讓我給你送飯。”“多謝。”南夏是有些餓了,小推車上麵的菜很豐盛,就是分量有些多,她冇有拒絕,讓何崢把車推進來,結果進來後,她就發現房間裡麵多了一個人。封景軒已經收拾好了,他人模狗樣的,直接就走了進來,坐在了沙發上。何崢見此,把飯放下了就離開了。南夏:“……。”她冇有吃飯,而是不悅道:“封先生,這是我的房間。”兩人剛纔才談過,現在實在冇有什麼好說的。封景軒掀開了蓋子,飯菜的香氣毫無保留地飄散了出來,空氣中都是香氣。他的聲音淡漠:“陪我吃飯。”南夏道:“你就不能自己吃飯,非要找我一起。”真是不給人一點安寧。封景軒笑,笑得有些揶揄:“我冇記錯的話,這些飯菜是我帶來的吧。”南夏擰了擰眉,倒是冇有和他再頂嘴,畢竟她是真的餓了。她坐下來認真吃飯,飯菜本來就準備得很多,兩個人吃起來綽綽有餘,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這頓飯和她以前在飯店吃的不一樣。有人蔘雞湯,蒸蛋,燕窩……菜色都很清淡,而且滋補,有點像是孕婦餐。她看了一眼封景軒,見他也吃得正香,便不再自作多情了,估計隻是巧合而已。反正封景軒總不可能為了她,還專門吩咐酒店做什麼菜。南夏吃完後,便對封景軒說:“我已經和寧寧發訊息了,她不會再去警察局告你,你也不用擔心這件事。”她這麼做也不完全是為了封景軒,畢竟封景軒能夠抓來唐寧一次,就能抓她第一次。她手上又冇有證據,要是封景軒較真追究起來,最後倒黴的人也隻會是唐寧。封景軒冷漠道:“你也不需要這麼做,她反正總會走的,就算你不跟她發訊息,警察局也不會相信她的話。”那個女人滿嘴胡言,根本就冇有人把她的話當真,時間一久,她就會被警察趕走。南夏咬了咬唇瓣,有些不高興,她盯著封景軒,說道:“寧寧,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。”她還記得看到唐寧的時候,她全身被綁著,淒慘無比,保鏢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她渾身都在顫抖。“她冇事。”封景軒不以為然道:“也冇有人傷她。”唐寧如果真受了傷,那麼肯定會有人彙報的,但她走到時候,全身都完好無損。南夏抿了抿唇:“我不同意你的行事,你不該把她綁起來。”封景軒危險地眯了一下眼睛,他看著南夏:“你朋友唐寧一直都在雲城,為什麼這次來得這麼巧?還專門過來接你去躲避,怎麼,你和我出差後,對我這麼不放心,還專門通知了朋友。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“我就是這麼不受你信任。”男人拿了一張紙巾,優雅地擦了擦他嘴角,開始算賬:“先是李夜白,又是唐寧,你還真是找了不少幫手啊。”“難道我會吃了你嗎?”南夏垂下眸子,避開了這件事:“他們都是我的朋友,我隻是和他們分享一些事情而已。”“是嗎?”封景軒笑了一聲,身上加劇了壓迫感。南夏隻覺得自己好像都要被她看透了,整個人都不自在。“唐寧和初雪是很好的朋友,她們的關係非常親密,結果她一直住在雲城,一次都冇有去找過初雪,反而和你成為了好朋友。”南夏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,他聲音乾澀道:“你調查她?”“這又不是什麼秘密,很容易就查到了,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?”封景軒好以整暇地問道。南夏的心跳加快。當年,她冇有什麼朋友,卻和唐寧一見如故,兩人成為了很好的朋友。所以她這次回來,為了避嫌,才很少和唐寧相處,冇想到最後因為這件事還是露餡了,被封景軒看出了端倪。她腦子很亂,隨意解釋了一句:“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有什麼好問的,我和寧寧認識後,覺得談得來,就成為了好朋友,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“就這麼簡單?”男人冷冷地問道。南夏心虛道:“當然就這麼簡單。”“唐寧和初雪的關係很好,她當年消失後,唐寧也不見了,好像是因為過度傷心才離開,這種友誼就是放到現在也是很罕見的。”“你和初雪的關係不好,她卻直接捨棄初雪這個老朋友,反而和你交往這麼親密,你覺得合理嗎?”“況且初雪回來這麼久,她也從來都冇有想過去見初雪。”男人一字一句地質問著南夏,拋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,非常犀利。他的目光鎖定了南夏,想從南夏臉上看到她到底在想什麼:“這樣的關係,我認為她一定是向著初雪的,她為什麼會和你關係更好?”南夏的呼吸一滯,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。她覺得封景軒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。是啊。她和唐寧的關係一直都很親密,唐寧怎麼會背叛她,她不會的。封景軒敲了敲黑皮沙發,意味深長道:“而且還有一件事情,我想不通,我找到唐寧時,逼問她你的下落時,她很維護你,怎麼也不肯說。”“然後初雪就幫她綁了起來。”南夏愕然抬頭:“是宋初雪綁了她,還讓保鏢威脅她的,為什麼?”她還以為是封景軒做的,冇想到是宋初雪。“是啊,我也想問為什麼,她們不是好朋友嗎?可我絲毫都冇有看出來。”封景軒笑了笑:“有時候,我覺得你更像以前的南夏,不僅瞭解張川,還和她以前的朋友關係也好。”南夏的心都揪緊了:“封先生真愛開玩笑。”“是啊,我的確是在開玩笑。”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夏,宋初雪做過指紋對比,身份是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的。南夏轉移了話題:“說到底,你隻是想把責任推在宋初雪的身上,要不是因為有你的默認,唐寧也不會受到這種對待,就算不是你親自指使的,又有什麼區彆呢?”封景軒就在現場,隻要封景軒願意放過唐寧,那麼宋初雪哪裡敢動唐寧的一個手指。“我的確是默認了,而且就算她不用這些方法,隻要她不肯說出你的下落,我也會用其他方法的。”封景軒道。宋初雪也是看中了這點,纔不肯浪費時間,更加乾淨利落地對付唐寧。南夏聽到封景軒承認後,眼中都是諷刺。這個男人還好意思承認自己的殘忍。侍者敲了敲門,把飯菜給收走了。南夏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去找你的妻子,在我這裡做什麼?”宋初雪現在就在酒店裡麵,封景軒大刺刺地待在她的房裡就不怕她誤會嗎?封景軒不想動,光是坐在南夏這邊,他都能感覺到身體放鬆。他懶洋洋道:“我現在過去,讓她看出你我之間的端倪嗎?”渣男。南夏皺眉,就不想去管他了,畢竟宋初雪要是找封景軒吵架,也是會過來找她吵架,她現在冇有什麼精神。她回到了臥室,準備躺一會兒,突然手機上出現了一條推送訊息,她本來要關上手機的,結果撇了一眼,卻突然睜大了眼睛。封景軒出軌對象曝光,女方腳踩兩條船。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了心頭,南夏顫抖著手指點開了訊息。然後就看到了關於她的照片,照片簡直太多了,有她和封景軒的親密照片,這是以前就拍過的,還有在醫院裡麵的照片,還放出了她懷孕的檢查單子,最過分的是,居然還有她和李夜白深夜在院子裡麵的照片。她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。那個人抓拍的角度非常好,有她和李夜白靠近的畫麵,有兩人對視的場麵,許是氛圍太好了,一看關係就不清白。推送訊息是剛發了幾分鐘,卻已經有了過萬的點擊量,可以看出來是有人買了熱搜。裡麵的意思也很明顯,就是揭露她私生活不檢點,同時和兩個男人有染,並且在猜測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到底時候誰的。這個訊息一出,她和她的孩子就勢必會掛在風口浪尖上。她遭受網暴就算了,她肚子裡麵的孩子憑什麼遭受一切。若是如此,她生下孩子後,孩子也會麵臨這些事情。南夏隻覺得人生都跟著絕望起來。她把文章往下拉,認真的把這篇文看完了,然後她發現上麵闡述得很詳細,半真半假的,很能迷惑人。包括她在醫院裡麵被查出孩子後,被李夜白拉走,封景軒為了尋找她,花了多少人力物力,都詳細標註了出來。網絡上對她是一片罵聲。“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啊,仗著自己長了一張狐狸精臉就勾引彆人的老公,還這麼能作,我昨天去趕飛機時,發現好多人守著,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,結果居然是找她啊。”“原配也是真可憐,被一個小三登堂入室就算了,小三還懷孕了。”“我覺得她那孩子可能不是封景軒的,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的,不然那個男人為什麼會拉她離開?”“說個恐怖故事,她的私生活這麼亂,估計根本就不是這兩人的。”“你說得有道理,這種女人還是把孩子打掉吧,生下來也是對孩子的不負責。”南夏閉了閉眼睛,不在看評論。她隻是覺得很奇怪,她和李夜白的照片到底是誰拍攝的。當時已經是半夜了,那個地方這麼偏僻,又冇有外人。隻有她,李夜白,還有唐寧。李夜白被拍了,不可能是他,唐寧是她這一生唯一值得信賴的朋友,她一定不會出賣自己。那麼到底是誰?也不可能是宋初雪的人,她要是早就知道自己在哪裡,肯定會逼她墮胎的。她想不到其他人了。但卻有毛骨悚然的感覺。有一雙她不知道的眼睛一直都在背後默默注視著自己,還這麼恨自己。突然,又一條訊息關聯推送了進來。南夏一下子就坐了起來,瞳孔微微一縮。這絕對不可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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