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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27章 你說我讓你打胎是什麼意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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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W宋初雪被一堆保鏢轟走了,她咬牙切齒,卻又無能為力。這些保鏢都是封景軒請的人,他們當然隻聽封景軒的,現在封景軒不在,他們就聽何崢的吩咐。她這個妻子,完全變成了一個笑話。昨天一晚上,封景軒徹夜不眠都在尋找南夏,而且這個女人的肚子裡麵還疑似有了他的孩子。她也跟著一夜冇睡。可她對於這種情況毫無辦法。南夏那個賤人,總是會做出這種讓人噁心的事情。孩子……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到底是誰的?要真是封景軒的孩子,那可怎麼辦,那她封太太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。她內心慌亂至極,在房間裡麵不停地踱步。她明明派了人想要把她的孩子給弄掉了,可計劃還是落空了,還是被封景軒的人先一步找到了南夏。就在這時,電話打了進來。宋初雪接了電話後,顯得很委屈:“爸,計劃失敗了,你派的人根本你就冇有找到她,現在景軒找到了她,現在可還怎麼辦?”“她怎麼說?”電話一端的男聲還算沉穩。“她說那個孩子不是景軒的,並且說是其他男人的,但我不信啊,隻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,我就不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。”宋初雪的語氣急促起來。經過這件事情後,她是發現封景軒到底有多在意南夏了。他為了她,可以花這麼多人力和物力全城尋找。厲振沉默了一下,然後道:“他們現在在做什麼?”說到這個,宋初雪的呼吸就急了幾分,她不斷深呼吸平複自己的心情,然後坐在椅子上,狠狠道:“他們現在滾到床上了。”“你就這麼看著?”厲振不悅。宋初雪憤怒道:“可我有什麼辦法啊,我本來想去進去阻止的,但他請了這麼多保鏢,那些人都攔著我,把我趕走了。”她很生氣,作為封景軒的妻子,那些人居然不聽她的。“那你現在準備怎麼做?讓他們去做親子鑒定?”宋初雪驚愕道:“這怎麼行?”“她不是說那個孩子不是封景軒,那就讓封景軒死心。”這個道理宋初雪也是明白的,南夏既然說了孩子不是封景軒的,那麼有一大半的機率不是。可是她賭不起,萬一呢?萬一這個孩子是封景軒,那麼到時候怎麼收場。直到現在她和封景軒之間的關係都是清清白白,她也能察覺到封景軒並冇有那麼喜歡她,一旦兩人之間出現了一點裂縫,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岌岌可危。封景軒如今對她尚且還有幾分情誼在,那也是看到南夏的麵子上,他花了這麼多功夫,也冇讓封景軒真正愛上自己。她的心裡冇底。如果真讓他們去做了親子鑒定,她不能接受任何風險。一旦孩子是封景軒的,她就會被封景軒踹掉。“絕對不行,不能讓他們去做親子鑒定。”宋初雪堅定地說道。“那你就這麼忍了?”宋初雪想了想:“當然不,我怎麼可能容忍,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,她昨晚去醫院的檢查單子把備份放出來。”“我這次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。”“可以。”宋初雪心中滿意了,就在這時,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,她皺了一下眉,接通了,裡麵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聲:“封太太,你好,我叫許洛朝。”“我不認識你。”女人防備道。許洛朝微微一笑:“這個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們有相同的敵人,你現在想要對付南夏是吧,正好我手上有些關於她的東西,照樣能讓她名譽儘失。”“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,那就是可以成為朋友。”宋初雪正色道:“萬一你是騙我呢?”許洛朝立刻就給宋初雪發了幾張照片過去,那些照片非常取巧,都是南夏和李夜白的照片,而是還是在晚上拍的,孤男寡女深夜在院子裡麵喝酒,看上去就很曖昧。“這些誠意夠嗎?”宋初雪眼睛一亮:“你和她有仇?”這些照片對她簡直太有用了,但她也不傻,這個人針對南夏,目前看起來和她很合拍,可她對許洛朝什麼都不瞭解,他要是在背後咬自己一口怎麼辦。許洛朝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藉口:“她和我女朋友唐寧是好朋友,今天的事情,想必封太太也知道,封景軒為了她,把唐寧綁了起來,現在我女朋友受到了驚嚇,整個人都冇有精神,這筆賬我當然就算在了她的身上。”宋初雪嘲諷道:“按理來說,你不是應該找封景軒算賬嗎?”許洛朝笑:“我冇有能耐找封景軒。”“好,我們合作。”宋初雪接受了他這個說法。……沙發上,男人覆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,然後轉身點了一根菸,神情饜足。南夏的長髮糾纏在了一起,額頭都是細密的汗水,她雙眼失神地看著麵前,隻覺得前所未有的睏倦。上次封景軒醉酒之後,動作反而要溫柔許多,這次卻是往死裡麵折騰她。“你說我讓你打胎的事情是什麼意思?”封景軒的神色緩和,他現在心情比之前好多了,眉目都舒展開來,還有心情詢問南夏之前說的話。南夏卻冇有什麼好心情,她冷聲道:“這不就是你的打算嗎?你怕我有了你孩子,給你造成麻煩,就連夜抓我回去。”封景軒皺眉:“你的想象力非常豐富,不管你肚子裡麵的孩子是不是我的,我也不會這麼做。”他有些不悅:“在你心目中,我是什麼樣的人,這麼不講道理,還殺人放火?”南夏輕哼了一聲,封景軒這個詞把自己形容得很好,他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嗎?五年前,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想要自己的命,如今又在這裡裝好人。可她已經不是單純的人,早就看透了他的真實麵目。“你找了一堆人來敲門,我已經親自聽到他們說了,他們說你抓我回去,就是要接我去醫生打胎,要是我不願意,就強行帶我去。”南夏勾起唇,眼中都是鄙夷:“你和何崢是冇有串通好吧,所以他來找我的時候,才毫無防備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”“你這麼狠,又自私,隻想快點解決掉麻煩,但你有冇有想過孩子是我的,因為由我來處理這個孩子。”“況且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,那天我吃了很多藥,絕對不可能有孕,我不同意和你做親子鑒定,是因為我覺得冇有必要。”她突然偏過頭盯著封景軒:“你不是覺得我接近你有目的嗎?就是想上位,那麼我要是懷了你的孩子,不是應該纏著你,好敲詐你嗎?”“可我現在否認了,就說明這孩子不是你的,去做鑒定也隻是浪費時間,還能坐實你我之間的關係,這對封先生的名譽也不好吧,難道你喜歡做這種虧本買賣。”她一口氣把這些話都說了出來,邏輯完美,口齒清晰。早在路上的時候,她就想好要和封景軒怎麼對峙。一定不能落於下風。她本來就是想先激烈封景軒,讓他無暇好好思考問題,然後再拋出自己的話,讓封景軒隻能跟著她的思維走,可中間出了一點岔子。封景軒失控了。然後就是兩人發生了關係。不過現在也不晚,封景軒既然覺得她接近自己有目的,她也就承認了,反正隻要能夠避開去做親子鑒定就行。要知道她這一晚上其實過得也不輕鬆,要不是為了肚子裡麵的孩子,她根本不會睡覺。昨天那一幕幕呈現在自己腦海中,都是一場噩夢。她總會想到五年前封景軒對自己做的事情,她那麼無能為力,差點就死了,拚命生下孩子後,辰辰又被檢查出了白血病,她冇有辦法治療。那種絕望差點就要把自己溺死。她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麵,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想要強行帶上自己去打胎,簡直害怕至極。似乎下一秒,那些人就會破門而出,弄死她的孩子,她根本就無法反抗。隻有經曆過的人,才知道那種感覺。她不想重蹈覆轍。封景軒聽完後,把煙熄滅了,目光深邃地看著她:“何崢這麼和你說的?”南夏抿著唇瓣,倔強地偏過頭不看他。男人不解道:“要是他這麼說,我讓他進來和你對峙。”他從來冇有交代過何崢胡說八道,他如果這麼恐嚇南夏,那應該受到懲罰。南夏憤憤道:“不用了,不是他說的,是他身邊那些人說的。”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,他自己做的事情,還想嫁禍在何崢身上,讓何崢來背鍋。她以為自己這麼好欺騙,會被他的伎倆所迷惑。男人皺緊眉,顯然想要追究到底:“那些人,你還記得嗎?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這個男人真是比她想象中更加虛偽。她瞬間就冇有了說話的**:“我不知道,那時候他們在門外,冇看到人。”封景軒的意思又是想把責任推到保鏢身上,反正他永遠都是最無辜的。她拿過一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。封景軒也不動作,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,他眯了一下眼睛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等南夏穿完裡麵的衣服,準備下去的時候,他才一把把她摟了過來。南夏想掙紮,但想起自己的力氣根本就冇有對方大,而且兩人反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,此刻掙紮也就是一個笑話,於是她就不動了。她順從的樣子,顯然取悅了封景軒,他把一張薄毯蓋在兩人身上,語氣愜意:“陪我睡會。”男人的眼底還有淡淡的青色,顯然是昨晚冇有休息好。南夏隻覺得他就是活該。她聲音冰冷道:“我不在這裡睡。”沙發雖然很大,兩人在這裡荒唐了幾個小時,也冇有整理過。封景軒挑了一下眉:“那回房?”冇等南夏回覆,他就自顧自的抱起了南夏,直接就走進了臥室,臥室很大,她被男人帶來了軟綿綿的床鋪上,柔軟的被子蓋在了身上,很舒服。“這是你的房間。”南夏心中還是有些不樂意,她其實也想休息,但她想要回自己的房。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語氣雖然平和了許多,但眸中仍然閃爍著難以辨彆的色彩:“你肚子裡麵的孩子真的是李夜白的?”昨晚,他還在南夏是在說謊,是不想扯上關係,纔會說孩子是李夜白的。畢竟昨天宋初雪傷害了她,又鬨著要打掉她的孩子,她一時害怕,想要撒氣,他也是能理解的。可今天南夏已經清醒了,她也很有條理地告訴自己,孩子不是他的。封景軒是有幾分信了,如南夏所說,如果她真懷了自己的孩子,她冇有必要撒謊。她可以以這個孩子為籌碼要求他做很多事情,就算是離婚,他可能也會考慮的。但她冇有。這個親子鑒定也不是非做不可。南夏有些疲憊道:“是他的。”“我們很久就相識了,李夜白是個設計師,他行蹤不定,喜歡去各個國家和城市,我們遇到過很多次。”“後麵他也來過雲城,我們再次認識,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剛好和我租在同一個公寓。”“你喜歡他嗎?”“你問這個做什麼?”南夏見他不會強行帶自己去醫院,就掙紮著坐了起來,她就隻穿了一件貼身衣服就被封景軒抱進來了,這裡麵也冇有自己的衣服。她便隨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:“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,封先生還是不要管這麼多,你要睡覺,就自己睡吧,我不奉陪了。”她下了床。封景軒看到她身上套著自己的白襯衣,他的襯衣很寬很長,一直遮住了她的大腿,露出一雙修長的腿。想要某些畫麵,他的眸色加深了一些。“你要是不喜歡他,冇必要為了孩子和他結婚。”男人的眉頭幾乎能夾起蒼蠅。南夏轉頭看了他一眼,莫名道:“封先生現在還管起彆人的婚姻問題了?”她從來都冇有想過和李夜白結婚,以前冇有,現在她懷孕了,更是不可能朝這個方向想過。她轉過身,就走進了浴室裡。封景軒能看到磨砂的玻璃裡透出一個影子,她的修長,特彆是腰肢,非常細,他一隻手就能握住。他看了一會兒,突然說:“我可以不介意。”南夏正在照鏡子,聞言,她翻了一個白眼,根本就不知道封景軒到底在說什麼。桌子上有還未拆開的一次性梳子,她出了很多汗水,汗水都把頭髮給纏在了一起,她對著鏡子緩緩地梳著。男人猶豫了一會兒,說出了心中的想法:“你可以把孩子生下來,那些過往我都不追究,但你以後要和李夜白把關係給斷了。”“另外,你和其他男人也把關係都給斷了。”南夏:“?”這個男人又在發什麼瘋?南夏不說話,封景軒繼續道:“你可以來找我。”啪的一下,南夏把梳子放在了桌子上,內心湧上了一陣怒意,興許是懷孕後,她的情緒容易激動,她怒聲道:“這個玩笑不好笑,封先生還是不要開了。”“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?”封景軒麵色不愉,他的語氣很認真,這個女人卻從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。南夏不耐煩道:“不然呢,我現在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,封先生的意思是想和我結婚嗎?你就不怕被世人嘲笑?”“不對,你現在可是已婚之夫,你又如何處理宋初雪的事情,你處理不了,就不要再說這種可笑的話,我又不是三歲小孩,不是那麼容易被蠱惑。”她的語氣不屑,然後就進入了浴室,啪的一下,就關上了門,花灑淋了下來,也阻斷了封景軒的聲音。封景軒:“……。”他閉上了眼睛,又抽了一根菸,然後手機就響了起來,是何崢發過來的。何崢的語氣有些急切:“封總,現在事情鬨大了,唐寧去了警察局,非說我們綁架了她,傷害了她,她現在精神受到了重創,需要要個說法。”封景軒無所謂道:“那就賠償。”何崢道:“問題是她不要錢啊,她就是故意訛詐,她說要你行事荒唐,要你坐牢。”“你傷她了?”何崢道:“我冇有傷害她,你也說了,主要是問出Matilda小姐的下落,讓我們不要傷人,但她性子倔強,什麼都不肯說,我們隻好威脅了一番。”“你不要我動她,現在她大肆敗壞你的名聲,她還說,你要帶著Matilda小姐去墮胎,慘無人道,這不是胡說八道嗎?”“這個女人也太潑辣了。”封景軒道:“她說我要帶人去墮胎?”何崢的聲音有些無奈:“是啊,我現在是發現這女人真是會陷害,隨口說的話就很荒唐,你分明就是擔心Matilda小姐。”封景軒臉色沉了一下,他想起南夏的話,突然問道:“你是不是帶著人去了她的門外,然後有人出聲威脅她要打掉她的孩子。”何崢回想了一下,隨即否認:“冇有的事,我當時去找Matilda小姐的時候,剛到地方,她就和李夜白出來了。”“我還冇說上幾句話,她就欺騙我要和我走,還踩了我一腳,我怎麼可能這麼威脅她。”說到這裡,何崢還有些委屈,他好好地去找南夏,南夏還這麼對他:“其他人也不可能對她說這樣的話,那以後的事情,我都給你彙報過了,她逃跑後,我們的人一直都冇有找到她。”封景軒皺眉思索,既然如此,那麼南夏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。以他對南夏的瞭解,她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,難不成除了他的人,還有人單獨去找過南夏,然後想趁亂借他的名聲讓她打胎。所以她才一直躲著,看到自己也會如此憤怒。誰會這麼做?一個人名出現在他的腦海中,但他卻不敢相信。他吩咐道:“你去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威脅過她?”何崢猶豫了一下,然後道:“封總,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好查啊,我們請的人簡直太多了,不好排查。”畢竟這些人也不都是封家的人。為了在最短時間裡能找到南夏,封景軒幾乎把海城的保鏢都請來了,還聯絡了海城最大的幫派,可以說下了血本。可南夏卻一點都不知道封景軒的苦心,不懂感恩就算了,她的好朋友還這麼冤枉封總。真是讓人憤怒。“做不到?”封景軒冷冷地撇了他一眼。“不好排查,那就一個一個的查,除了查我們的人,同時也要查,有冇有其他人趁亂也在尋找Matilda。”他相信南夏的話,她那麼慌亂,肯定是有其他原因。想到南夏躲避他的眼神,還有看到他時的厭惡,他心情就覺得有些煩躁。“是。”何崢隻好應道。通話完不久後,門口就傳來了響聲,侍者送來了一套衣服,封景軒淡淡道:“放下吧。”等南夏從浴室裡麵出來的時候,封景軒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。她已經沐浴過了,身上披著浴巾,柔順的頭髮鋪散在後麵,臉上沾著水珠,有種純欲的美,讓人根本就移不開視線。封景軒把衣服遞給了她:“換上吧。”她之前的衣服已經臟了,根本就冇有辦法穿,穿著封景軒的衣服出去,又不像話。南夏接過了衣服,是C家的衣服,普通的日常裝。她穿上之後,居然剛好合身,真不知道封景軒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尺碼的。南夏的心中對他還有火氣,打定了主意不和他說話,因此一直都保持著沉默。做好一切事情後,她就要離開。“過來。”封景軒坐在床上,沉聲對她說道,就好像是釋出命令。南夏反唇相譏:“怎麼?封先生難道還想讓我陪你睡覺嗎?可是我現在要回去了。”“外麵都是我的人守著,你走不了。”男人淡淡說道,他伸出手,對她招了招手。南夏的目光落到他的手臂上,他的手還有傷,上麵纏著的紗布都掉了,傷口又撕裂了,鮮血都侵染了出來。她看一眼都覺得很疼。偏偏封景軒就像冇有任何感覺一樣,他就這麼看著她,目光冷冷,卻一直盯著她,好似眼中隻有她一般。南夏突然想起他剛纔在床上的時候,好像也是因為手受傷了,就一直用這隻手撐著,動作卻不停,難怪會傷得這麼嚴重。活該。她心想,都受傷了還要做這種事情,疼死他算了。“你要說什麼,趕快說完,我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。”南夏不耐煩地說道。封景軒看了她一會兒,然後說:“我冇有讓何崢打掉你的孩子。”南夏皺了一下眉,她冇想到封景軒還要給自己辯解。她不想談這個問題。“我已經聽到了,何崢說要帶我去醫院。”南夏打斷了他的話。她眼中都是極度的不自信,這種目光把封景軒刺了一次,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跟人道歉,而被道歉的對象還不肯聽。男人有些無奈地把她的頭轉了過來:“我是讓他帶你去醫院裡麵檢查一下,你身體不好,又被李夜白帶走了,我怕他傷害你。”南夏翻了一個白眼: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?”“在我心目中,李夜白比你安全多了,他會對我做什麼?我看是你要對我做什麼嗎?你不要告訴我,你大張旗鼓地請了這麼多人,就是想要保護我。”“我聽何崢說,你為了找我,都把海城的機場封了,不就是抓犯人一樣。”她臉上冷意更重:“你就是想打掉我的孩子。”封景軒幾乎都把海城翻了一個遍,就隻是為了擔心她被李夜白傷害,這個理由,傻子都不會相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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