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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710章 憑什麼不喜歡她?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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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南夏最近做的事情,一件件一樁樁,那蝌蚪不一般啊。這個女人顯然不是一般人,她最初在宴會上向封鵬逸求婚的時候,其實就驚掉了很多人的下巴,結果這次也是她口口聲聲要和封鵬逸斷了關係。如今她又虐待宋雨裳的兒子,要說南夏這麼做的原因,肯定是為了自己。她所展現出來的行為,那都是自私自利的。記者們思索到這裡,基本上也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了,特彆是看到宋雨裳也被打成這個樣子後,大家的同情心也都被激發了出來。有人開始謾罵起了南夏:“虧我之前還以為南夏是個好人,結果她都是裝出來的啊,她內心就跟蛇蠍一樣。”“她剛纔打宋雨裳的樣子,真是難看又惡毒,你說她那時候在想什麼?她肯定又是想過去傷害孩子,宋雨裳死死地攔住她,那種保護孩子的勁兒,真是讓人感動。”“是啊,我看到宋雨裳都被按在地上了,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,她還拚儘了全力,讓人送她孩子去醫院。”“反觀南夏,她簡直惡毒至極,我真想不通,封景軒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?”“我要是封景軒,當初就和宋雨裳在一起,那不是很好嗎?看來封景軒的眼光也不怎麼好。”“宋雨裳真的太可憐了,被這對男女這麼傷害,她的衣服都被打破了,南夏那個女人真是下了死手,還有她的孩子,也被打到了昏迷。”……南夏聽著眾人的議論,臉上都是憤怒,但是她卻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釋。對外,鈺寶現在就是宋雨裳的親生兒子。她就算把真相告訴大家,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話。他們已經認定了就是她傷害了孩子。冇有人會聽她的解釋。世人就是愚蠢的,他們隻會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,隻會同情弱者,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件事情後麵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。所以,他們現在也隻會相信自己相信的“真相。”南夏的內心一片悲涼。她悲涼的不是眾人誤會她,而是她的鈺寶。鈺寶的受傷讓她冇有辦法冷靜下來,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。她滿腦子都是鈺寶。鈺寶躺在那裡的樣子,鈺寶全身是傷痕的樣子,鈺寶現在痛不痛?她已經無法正常去處理這件事情,如果有可能,她現在就想要代替鈺寶去受這些傷害。她想要馬上飛到鈺寶的身邊。鈺寶現在怎麼樣了?他剛纔昏迷過去了,那他還能不能醒過來?他被毆打的時候,那時候該是多麼可憐,可是她卻冇有辦法幫他承擔。她就連想要去救鈺寶的能力都冇有,甚至,她還隻能站在這裡,聽宋雨裳胡說八道。宋雨裳大概率根本就冇有把鈺寶送到醫院裡,她不知道鈺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?這讓她感覺到焦慮無比。宋雨裳,宋雨裳……這個女人到底要把她逼到什麼地步,她纔會善罷甘休?南夏的情緒已經完全被宋雨裳控製住,她緊緊握住手,手心都已經被指甲給掐破了,她的聲音幾乎都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:“宋雨裳,你今天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,你快說啊!”“你要我做什麼,你纔會放過他!”宋雨裳故意把鈺寶帶到她的麵前,如此刺激她,肯定不僅僅隻是想讓她難過,她定然還有自己的目的。這個女人心機極為深沉,她從來都不做無意義的事情。她一定是想要從她這裡得到什麼。隻要宋雨裳提出來,她都答應,全部都答應,為了鈺寶,她現在就算連生命都可以付出,冇有什麼事情,不是她不能放棄的。她盯著宋雨裳,就等著宋雨裳說話。可宋雨裳隻是挑了一下眉,她淡淡道:“南小姐,我不懂你在說什麼?”“明明是你無差彆地攻擊我和孩子,我可冇有讓你做什麼,我隻希望你能夠放過我們。”見宋雨裳還要演,南夏的眼中都是怒火。見此,封景軒安撫地拍了拍南夏的背,他冷眼看著宋雨裳,沉聲道:“你有什麼要求?”“我冇有什麼要求。”宋雨裳看到封景軒開口了,眼睛裡麵閃過了一絲光,但是很快,她就委屈地說道:“景軒,你對於這件事情就不發表一些意見嗎?孩子都被傷成這個樣子了,我看著真的覺得心疼啊,雖然孩子不是你傷的,可是我當時把孩子交給你,也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他。”“結果,你卻讓南夏害了他,我不知道你對這件事知不知情,但無論如何,你冇有看好他,你也是有一定責任的。”說完,她就盯著封景軒,然而封景軒的神色一片沉靜,麵對宋雨裳的做戲,他壓根就冇有打算給好臉色。宋雨裳有些不高興了,現在孩子在她的手裡,可以說,隻要她一句話,鈺寶就活不過今天,他們就是應該聽她的話,可是封景軒卻絲毫不配合她。她轉了轉眼睛,說道:“總之,我是絕對不會原諒南夏的,如今我兒子在醫院裡,還不知道情況如何了?”“我可以幫忙治療。”封景軒眯了眯眼睛,突然開口道:“他現在在哪家醫院?我可以給他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,讓他恢複健康。”此言一出,宋雨裳愣住了,她顯然冇想到封景軒會這麼說。南夏本來混沌的腦子也稍微跟著轉動了起來,聽到封景軒的話之後,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。是了。要是他們知道鈺寶現在在哪裡,那就好了,至少能夠讓她知道鈺寶身上的傷勢如何。她剛纔簡直太亂了,竟然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,如今封景軒既然有理有據地提出來這個要求,宋雨裳冇有理由拒絕的。果然,宋雨裳的臉色扭曲了一下,然後咬了咬牙齒說道:“你是應該幫忙治療他的,畢竟他受傷了,也和你有關係,可是我現在不相信你,要是你們又傷害了他,那怎麼辦?”她擺明瞭就是不想把鈺寶的訊息告訴他們,畢竟現在鈺寶是她最大的籌碼,她當然不會這麼輕易說出來。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,語氣冷淡:“他在哪家醫院?我會把他接到更好的醫院,我一個人過去。”話說到這個份上,周圍又有這麼多記者,要是宋雨裳繼續拒絕,那麼問題就很大了。宋雨裳蹙著眉頭,說道:“好,你要去見他,也是應該的,但我現在是驚弓之鳥,我擔心他再受到任何傷害,所以我必須要時刻都在他的身邊。”南夏深呼了一口氣,她知道宋雨裳的意思,宋雨裳就是要監視著鈺寶,要是在以前,南夏會很氣憤,可現在她隻希望能夠知道鈺寶在哪。“好。”封景軒淡淡點了一下頭,他對此冇有任何異議,畢竟當務之急,就是要確保鈺寶的安全。宋雨裳見封景軒這麼爽快地答應了,眼中閃過一絲欣喜。“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。”她看了一眼南夏,眼睛中流露出了惡意:“南夏傷害了我的孩子,這件事絕對不能算了。”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封景軒冰冷地看著她。宋雨裳仰著下巴,語氣倨傲道:“我要她去坐牢,她傷害了我兒子,又傷害了我,現在證據確鑿,我要她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她轉過頭,對著下麵一眾記者說道:“剛纔南夏毆打我的過程,你們都拍攝下來吧?這就是證據,而你們也是我重要的證人。”“我要讓南夏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責,她這次至少也要判上好幾年。”一想到這裡,宋雨裳的內心就很興奮。她早就看南夏不順眼了,隻希望南夏能夠倒黴,可是卻一直都冇有找到機會,這次總算是逮住了。下麵的記者也迴應著宋雨裳:“宋小姐,我們都拍下來了,有視頻,也有照片,你就放心吧,我們都會為你作證的。”封景軒目光冰冷地看著宋雨裳,身上也都散發著寒氣:“原來你在這裡等著。”宋雨裳今天就很反常,她就是故意激怒南夏,讓南夏失控,纔會讓她出手打她,而這個過程中,宋雨裳更是罕見的冇有還手。那時候,封景軒就覺得有些不對了,畢竟宋雨裳不是什麼好人,她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,因此,他纔會製住南夏的行為。可到底還是晚了,記者們已經把那幕給錄了下來,而宋雨裳就是等在這裡,她要讓記者作為證人,一起把南夏送到監獄。她……真是好得很。男人那雙眸子一直盯著她,那裡麵幽暗冷漠,就像是極寒之地,讓人心頭一顫。他緊緊地鎖定著宋雨裳,宋雨裳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,然後又伸直。她想起在山洞裡麵遇到封景軒的時候,那時候那個男人明明都被水浸入了半截身子,他卻也不看她一眼。就算是麵臨生死之境,他也是完完全全忽視自己。她真的不甘心啊。封景軒是雲城最尊貴的男人,她想要得到他,她也曾經離他這麼近。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,她從未走進過他的心裡。明明她在他身上已經花費了最美好的青春,封景軒憑什麼不喜歡她?他看向她的眼神永遠都是冷漠而蔑視的,每次和他對上,她內心都會湧動著強烈的不甘。可這次不一樣了,這次封景軒開始認真看她。哪怕她知道,他這麼做全部都是為了南夏和鈺寶,那也冇有關係。她終於等到了他的一個回眸。她做了這麼多,本來就是為了引起封景軒的注意。她無法忍受封景軒完全不在意她!想到這裡,宋雨裳微微抬起頭,撩了撩頭髮,努力讓自己依舊維持美貌: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大家也都是可以作證的。”“南夏現在傷害了我的兒子,我就要她進去坐牢,隻有這樣,我才能保證我的兒子是安全的。”她垂下眼睛,似笑非笑道:“這樣吧,隻要南夏願意去坐牢,那麼我就讓我的兒子繼續住進封家,你覺得怎麼樣?”南夏的心一緊,她張了張口,立刻就想要答應,可是卻被封景軒給捂住了嘴。她掙紮著看著封景軒。這是多麼好的機會,隻要鈺寶現在繼續住在封家,就能知道鈺寶的情況。鈺寶放在眼皮底子下,宋雨裳肯定就無法繼續傷害他,而封景軒也可以請人好好幫鈺寶進行治療。隻要鈺寶能夠好好的,就算讓她去坐牢又如何?她一點都不介意。她想要馬上就答應宋雨裳,可是封景軒一直拉著她,她根本就無法說話。宋雨裳冷笑道:“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啊,隻要把南夏關進去,你不僅可以馬上見到我兒子,還能讓他住進去,你們想要照顧他,都是可以的。”“當然,這次為了防止出意外,我也會和他在一起,形影不離。”說到這裡,宋雨裳忍不住勾了勾唇。當初,封景軒為了南夏,把她發配到了國外,讓她每天都做苦力,而他卻和南夏的孩子住在一起,每天甜甜蜜蜜地培養感情。如今,她也要讓南夏在監獄裡麵坐牢,她也要帶著孩子和封景軒住在一起。這就是她的目的。封景軒冷冷地看著宋雨裳,他往前走了一步,擋在南夏的麵前,把她遮擋得結結實實的,然後說道:“你確定你要這麼做?南夏要是去警察局承認自己虐待孩子,那麼警察會把你和孩子都叫過去。”“他們會仔細盤問任何一個細節,還會好好檢查孩子身上的傷口,對他的傷口進行一個鑒彆。”“除此之外,他們還會調查事件發生的具體時間和原因,依舊南夏的在場證明。”“你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容易嗎?就算南夏承認了,她一直都和我的保鏢在一起,想要證明她的不在場證明,簡直是太容易了。”“凡事都是要講求證據的,一旦查出南夏冇有機會對孩子下手,那麼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,就會被好好繼續查一查,到時候會查出什麼事情出來,也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。”男人的聲音幽冷至極:“還是說,你天真地認為,隻要帶上幾個記者,利用輿論就能讓她坐牢了?”宋雨裳的臉色有些難看。她的確是冇有想過這麼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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