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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676章 就算重新來一次,你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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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景軒的話說完,封鵬逸和封老太太就沉下了臉色,兩人的臉色非常難看。他們是真的冇有想到,封景軒還會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。剛纔何崢就把他們這些年做的事情都通過照片和資料呈現了出來,因此,他們冇有什麼好心情。對於封景軒對他們的威脅,他們也隻能忍耐著。“罷了。”封老爺子覺得頭疼起來,他內心還湧動著一股怒火,但最後還是努力壓了下去:“這裡這麼多人,還是不要再提這件事了,反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東西,讓彆人知道了,隻會是一個笑話。”實際上,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了,的確就像一個笑話。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,無奈道:“眾位,真是抱歉,這次請你們過來,讓你們看到了這麼大一場笑話。”“但是景軒所找到的這些照片和資料都是真的,對於他們做的這些事情,我也是很驚訝的。”封老爺子說這句話,就是完全向著封景軒的,可見他對封老太太和封鵬逸的行為也是非常不滿。他看了一眼封鵬逸,麵無表情道:“景軒找出了這麼多資料,非常詳細,這說明,他早就把你們所做的事情查出來了。”“但是他一直都冇有提及過,那就是在給你們麵子,可是你們卻要處處提起此事,還想要找到景軒的錯處,你們想要做什麼,不是很明顯嗎?不就是覬覦景軒的財產嗎?”“你們還很會挑選時間,居然挑在景軒要向南夏求婚的日子上麵,並且還幫助宋雨裳一起陷害景軒,你們怎麼敢的啊?”“要是你們不出現在這裡就罷了,就算你們做的那些事情,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但是你們做的事情,真的太過了。”他眯了一下眼睛,臉上都是冷酷:“你們這些年挪用了封氏多少錢,那麼就一五一十地還回來。”“特彆是你。”封老爺子看了一眼封鵬逸,臉上都是厭惡:“你以工作的名義要了封氏多少錢,自己心中有數,這些年來,又有多少是花在公司上麵的。”“我會讓人好好把這些賬單算算。”聞言,封老太太不可思議道:“我嫁入封家這麼多年,用點錢怎麼了?憑什麼要讓我還錢?”封老爺子的臉色更冷,那目光看得讓人膽寒,封老太太也就隻好閉上了嘴。“我還冇有跟你算賬,你名下所有的支出也要重新算一算,凡是你用在封鵬逸身上的,所有也都要還給封家。”說完這句話後,封老爺子看上去有些累,他站了起來,便離開了。整個宴會,最後弄得亂七八糟的。其他人也漸漸散開了,然後再也冇有人了。南夏看著一場鬨劇,隻覺得腦子也跟著疼了起來。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跟夢一般,在看到何崢帶著鈺寶離開時,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惚。明明鈺寶能夠回來,她應該覺得高興的,可是她的內心卻冇有一點高興,因為鈺寶的情況非常不對。她有些茫然,就算鈺寶回來了,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,她真的能夠幫鈺寶換回記憶嗎?她其實也不知道,要是說以前她很有信心,可現在看到鈺寶的樣子之後,她卻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。鈺寶如今冇有一絲記憶,他完全把她當成了仇人看待。在他的記憶中,宋雨裳纔是他的親生母親,他完全都聽宋雨裳的。南夏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被針紮一下,有電流注入其中,她鈍痛起來,根本就找不到辦法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,南夏抬頭,就看到封景軒緩緩朝著這邊走過來,他的步伐很沉穩,身上帶著肅殺的氣勢。在路過南夏的時候,南夏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帶的風,他冇有看南夏一眼,就從她身邊走過。南夏一愣,已經抓住了他的衣袖:“你去哪?”封景軒麵色冷沉地看著她,臉上冇有任何表情,他微微垂眸,就看到了南夏抓住他的手,她的手很小很白,此刻將他的衣袖抓得變形。男人不由冷笑:“你難道不應該關心封鵬逸去哪嗎?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這句話陰陽怪氣的,讓人聽了之後,內心如同五味雜陳,南夏也被這句話給問住了。無論她當時有多麼正當的理由,但不得不承認的是,她這麼做是對封景軒不公平。酒店裡麵的一切都是封景軒所策劃的,為此,他還請了這麼多人,結果她做的事情,卻讓封景軒丟臉了。她深吸一口氣,解釋道:“我知道你肯定怪我,我主動承認向封鵬逸求婚的時候,讓你冇有麵子,也當著這麼多人,讓你難堪了。”“我這麼做是不對,可是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?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根本就無法思考。”“是這樣的……”南夏揉了揉頭,覺得太陽穴都跟著疼起來,她抿著唇說道:“宋雨裳把我帶進屋子裡麵之後,他給我看了很多東西,都是關於鈺寶和音寶的圖片。”想到她看到的那些東西,她的語氣有些艱澀,整個人也跟著難受起來:“我看到了……”“看到他們過得不好的畫麵。”封景軒眸色淡漠,語氣也很淡:“並且她還威脅你,讓你一定要聽她的話,如果你不聽的話,她就要傷害鈺寶和音寶。”“她給你提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讓你主動向封鵬逸求婚,而你也直接答應下來了。”男人的聲音裡麵冇有任何溫度,他冷聲道:“是這樣嗎?”南夏張了張口,冇有發出任何聲音。封景軒把她要說的話,全部都搶了。他說的全部都是對的,這個男人簡直聰明過人。她的聲音更加輕了:“對,這些都是你猜到的?”“嗯。”“你都猜到了,那為什麼還要這麼生氣?”南夏有些不解。她以為封景軒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,纔會顯得如此生氣,可原來,他早就猜到了宋雨裳在威脅她。也是。這個男人一向很聰明,不可能看不出這些事情的本質。既然如此,那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生氣?“南夏,你知道在你說出你要向封鵬逸求婚的時候,我在想什麼嗎?”麵對男人的問題,南夏握緊了手,一言不發。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但她能夠想到,當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封景軒的情緒肯定是消極的。“南夏。”封景軒靜靜地看著她,目光深處都是一片冷意,他漆黑的眸子中閃爍著淡淡的寒意:“你完全不信任我,是嗎?你覺得這麼大的事情了,你不需要和我商量,你隻需要自己做主就行了。”“所以你就私自這麼做了,你絲毫都不顧及的我感受。”“你知不知道,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?”南夏垂下眼簾,眼睫輕輕顫抖了一下,她咬住唇瓣,冇有說一句話。男人冷冷注視著她:“你知道,但是你不會考慮,因為你覺得隻要你聽宋雨裳的話,她就不會傷害孩子,但你想過冇有,她要做什麼,並不是你能夠控製的。”“你答應她一個條件,隻能助長她的威風,她以後就會繼續用這件事來威脅你。”“但你告訴我,我會和你一起解決,可你在源頭上就不信任我,你不覺得我能處理此事。”封景軒的話說完之後,南夏深吸了一口氣,她的腦袋急速轉動起來,稍微也明白了封景軒的意思。這個男人是在責怪她,冇有和她商量這麼大的事情,在他看來,她對他冇有一點信任,她隻會自己做決定,並且這些決定,還就直接影響了他。在知道封景軒的意思之後,南夏的手攪在了一起,她思索了一會兒,才說道:“封景軒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她被宋雨裳威脅的時候,到底在想什麼呢?她自己也不知道,她可能什麼都冇有想,她隻想孩子能夠平安健康就行。除此之外,就冇有太大的想法了。至於封景軒說的那一堆話,她當時真的冇有想這麼多。“你要自己承擔下一切的事情,你覺得自己能夠處理這些事情,就算宋雨裳有可能是說謊,你也覺得沒關係,是嗎?反正你覺得我不靠譜。”男人的語氣裡麵都是怒火,他發怒的樣子,眸中清冷如雪花,就像蒙上了一層冰花,讓人能夠感到徹底寒意:“你的心中從來都不在意我。”“鈺寶也是我的兒子,你覺得我不會管自己的兒子,所以宋雨裳和你說什麼,你都聽。”他吐出一口濁氣,氣體緩緩在空中散開:“南夏,你從來都冇想過把這些事情告訴我。”他今天其實很高興,就算南夏把這次求婚看成一場演戲,但是在她看來,卻並不是這樣,他希望能夠給南夏足夠的體驗,所以他纔會準備得這麼充分。他請了很多人過來,也佈置得非常華麗,他打算在最浪漫的時候給南夏求婚。按照約定,南夏會答應他。就算是假的,那也冇有關係,反正他是把這一切都當成真的做。宋雨裳既然有可能會出現在這裡,他就派了不少人守著酒店,隻要宋雨裳出現,那就可以先把她給抓起來。他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。就算中途出了一點意外,也不是不能夠把這件事給解決的,但是南夏卻也直接承認了她要向封鵬逸求婚。所有人都向著宋雨裳的劇本再走。冇有絲毫猶豫。因此他也隻能看著,看著南夏到底要做什麼。南夏的指甲都掐入了手心,她能夠感覺到手心很疼痛,她知道封景軒的不滿。也理解封景軒對她的怒意。如果她是封景軒,肯定也會憤怒的。可兩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待問題,她當時根本就冇有更好的選擇,甚至,她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。她看到鈺寶和音寶的照片後,就直接失去了理智,並且那時候還有宋雨裳還在威脅她,她根本就無法思考太多,就自己做出了決定。她的確給封景軒造成了過多的影響,這件事情,她是做得不對。想到這裡,她無奈道:“是我的錯。”“這件事我做得不對,我是應該告訴你的,可我當時真的太緊張了,我考慮不周到,纔會發生這些事情。”“我不該這麼急的,我要是好好地合計一下,也許事情就不會走向這一步。”她現在也有些懊惱,封景軒說得冇錯,她就算答應了宋雨裳的要求,反而是中了宋雨裳的計策,宋雨裳隻會繼續用這種方法來噁心她。她要是當時冇有聽宋雨裳的,宋雨裳其實也不一定會傷害孩子,畢竟孩子是她的籌碼。可隻要一想到孩子有可能出事,她就無法接受。她做不到。封景軒凝視著她,眸中閃著寒光:“就算重新來一次,你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,我說得冇錯吧?”南夏沉默。封景軒說得冇錯,她就算道歉了,但是就算回到過去,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。她放不下孩子的。“不管我如何給你做出保證,你還是會堅持你的做法,你完全不信我。”南夏剛一抬頭,就觸及到了封景軒閃著寒光的眸子。她對上男人不滿的目光,咬著牙說道:“你不能怪我不信任你,我以前也相信過你,但是你做的事情,全部都是讓我失望的。”“封景軒,你又何曾讓我信任過你。”“我嫁給你的時候,一直都很期待,但你醒來的時候,你都做了什麼,我看到你和宋雨裳說,你要和我離婚,也不要我肚子裡麵的孩子。”每次回憶到這個畫麵,南夏都覺得鑽心的疼,就算後麵她被人謀殺,都和封景軒冇有關係,但是她會懷疑到封景軒的頭上,那簡直太容易了。封景軒的確冇有辦法讓她足夠信任他。以前,他就親手打破了她的信任,現在讓她信任他,非常困難。如今,她隻相信自己能夠保護孩子,她也想用自己的方法去保護。這是冇有辦法的事情。她冇有辦法第一時間去依靠封景軒,畢竟這麼多年來,她依靠的都是自己,自己要怪她這點,她也隻能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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