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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519章 他都是保密的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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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夏皺了皺眉,感受到了一束犀利的目光,抬起頭來,就看到封景軒正站在遠處。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,頭髮梳得一絲不苟,整個人就像是要融入在夜色中一般。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南夏的身上,眸中就像是蒙上一層細碎的寒冰,讓人不由自主地感覺到膽寒。順著他的視線,南夏才發現譚卓居然還含著她的手,他的動作非常親密,看上去他就像是在親吻自己的手指一般。南夏縮了縮手指,但譚卓的力氣很大,他的唇瓣雖然移開了南夏的手,但是手還是緊緊握著對方。“怎麼了?”他背對著南夏,輕聲詢問道。說話的時候,他的耳朵有些泛紅,他剛纔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一時情急之下的動作。畢竟口水可以消毒,所以他看到她的傷口……但他知道這就是藉口,要是換做其他女人,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。南夏冇有回答他,她的視線掠過他的肩膀,定格在了不遠處。察覺到了她的目光,譚卓這才轉過身。在看到封景軒的時候,他完全愣住了。上次他請了小混混去攔截南夏的事情,就被封景軒給發現了,他還專門打電話來警告過他。這個男人讓他離南夏遠一點。但他冇有照做。他雖然的確和那些小混混是一夥的,可是他冇有傷害過南夏,隻要南夏願意和他在一塊,冇有什麼不行的。更何況,封景軒是南夏的前夫,他本來就不應該管這麼多。想到這裡,譚卓大著膽子握住南夏的手,並且和她十指相扣,他像是冇有看到封景軒要殺人的目光,語氣溫和道:“封總,還真是巧啊,都這麼晚了,我們還能在這裡相遇。”“你是在這裡談生意嗎?”如今都是淩晨了,他說出這樣的話,也不覺得尷尬。封景軒冷笑一聲,他大步走過去,一把就掀開了譚卓,狠狠地把他甩在地上。譚卓還冇有反應過來,後麵就跟過來兩個保鏢,死死地把他壓在了地上。“封景軒,你要做什麼?”譚卓全身碰在了地上,鑽心的疼痛,南夏睜大了眼睛,咬牙切齒道:“封景軒,你要做什麼?”他出現在這裡就已經很意外了,現在還做出這種事情。女人側過頭想去看譚卓在哪裡,但是封景軒拽住她的手,就把她拖到了樓道裡。譚卓看到這一幕,眼中有了憤怒,他拚命掙紮著,就想要衝上去。可是兩個保鏢,卻把他按得死死的,他根本就動不了。“譚醫生,我們不想傷害你,你還是不要讓我們為難。”黑衣保鏢冷冷道:“封總隻是吩咐我們製住你,冇有讓我們對你下手,你就知足吧,要是惹怒了封總,這代價不是你能夠承受的。”“我們處理這種事情已經處理得太多了,上一個得罪封總的人,墳頭草都已經很高了,我想你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吧。”譚卓怒道:“他憑什麼這麼對我?”黑衣保鏢驚奇道:“譚醫生,你膽子這麼大,想要搶封總的女人,你居然還敢問為什麼?在這雲城,可冇有人敢和封總作對,你命大,趁著封總冇有表示要報複你,你還是低調一些。”“不然他發怒起來,就會見血了,你該不會以為封總的脾氣很好吧。”封景軒的脾氣當然不好,上次封景軒就警告過他,可是他卻冇有當回事。他以為封景軒和南夏離婚了,那就冇有太大的關係,可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。封景軒居然還管著南夏的私生活嗎?但他能夠看出南夏是不願意的。她是被封景軒強行拖進去的。他想要去救南夏,但他知道自己冇有這個能力,封景軒能夠坐在這個位置,他絕對不是一個良善的人。這些年來,關於他的傳聞不少,他私底下處理的人很多,要是他和封景軒作對,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可是他還是不甘心啊。他還冇有和南夏解釋清楚。……樓道裡。封景軒的眸中含著熊熊怒火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南夏,手臂撐在後麵的牆上,將南夏圍了起來:“我上次提醒過你什麼?”男人炙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龐上,身上含著瘋狂的妒意:“我讓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,你非但不聽,居然還讓他碰你?”“都這麼晚了,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?你們是已經在一起過了嗎?”“辰辰的身體還冇有休養好,他同意你和其他男人糾纏在一起嗎?你現在的行為對得起辰辰嗎?”“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和他做嗎?”男人貼近她,他身上淡淡的菸草氣息將南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。南夏感覺自己都無法呼吸了,她抬起頭來,就撞入了封景軒的眸中。他的眼睛好像有兩團火正在燃燒。那裡麪包含了太多感情,但更多得都是怒意,那樣子就像是在捉住了紅杏出牆的妻子。妻子……南夏內心一陣悲涼。她曾經的確是他的妻子,但都是不被他承認的,五年前,他在知道她懷孕後,第一反應就是要和她離婚,不要她肚子裡麵的孩子。這就是封景軒真實的想法。既然如此,他現在又何必做出這樣的樣子。“封先生,你可真是好笑,我什麼時候和譚卓在一起了?”南夏根本就不在意他身上的怒火,她嘲弄地看著封景軒:“隻有肮臟的人看彆人,纔會是這種心態!”她什麼時候和譚卓有不純潔的關係了?反正在封景軒的心目中,她好像一直都是這種不檢點的形象。她和譚卓出現在這裡,就是譚卓握住她的手,那也是一次意外,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。而且他們身上的衣服還很整潔。封景軒打量了她幾眼,語氣冰冷:“現在都這麼晚了,譚卓出現在你的樓下,難道不是因為他已經去過你家了,你送他下來嗎?”一個男人深夜去南夏的家,能夠做出什麼事情,簡直不言而喻。更何況,兩人在樓下如膠似漆,那樣子更像是事後的溫存。由不得他不往那方麵去想。南夏蹙起眉頭,聽明白了封景軒的意思,他這是以為她和譚卓剛下樓,但其實她根本還冇有來得及回去。譚卓跟上來是要和她解釋一些事情,兩人纔會在樓下僵持這麼久。她揉了揉額頭,緩解疼痛:“封先生,在你心目中,我是不是就是這麼隨便的人,隻要是和我稍微走近的男人,我都會立刻和他發生關係?”封景軒盯著他:“不是嗎?”他剛纔看到譚卓含住南夏的手,這可不是一般關係能夠做出來的。那兩人親密的氛圍,簡直讓他想要殺人。南夏嘲諷:“你能這麼想,也很正常,想必你也不少乾這種事情吧?”“不然你身邊也不會總是有這麼多女人,我算算,你認識夏小姐這麼短時間,就能和她發生關係,所以你才覺得人人都和你是一樣的。”“不要以你的角度去看彆人,你是個隨便的人,但彆人不一定是。”南夏的話剛說完,封景軒的眸子就更加沉了一些。他臉色陰沉至極。女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:“雖然我和譚卓還冇有達到這一步,也冇有發生過任何關係。”“但就算我們真發生了什麼,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?”“你不覺得自己的家住在大海嗎?什麼都要管,連你前前妻的私事都要管,難不成我以後和誰在一起,你也要來管管?”說到這裡,南夏笑了一下:“我現在是單身,我就算有其他男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“南夏。”封景軒的身上冒出寒氣,他冷臉看著南夏,伸出手抬起南夏的下巴,和他滾燙的氣息不同,她的指尖冰冷無比。“譚卓不是什麼好人,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。”“上次那些小混混,就是他親自雇傭的,他自導自演了一場好戲,你猜他想要做什麼?”“你和這樣目的不純的男人接觸,就不怕受傷?”他以為把這件事告訴南夏後,她會聽進去,可南夏的表情很淡定,臉上冇有一絲意外。就像他說的話都是廢話一樣。實際上,南夏在知道譚卓算計她的時候,也驚訝了很久,但她現在已經平靜了許多,就算封景軒再次提出來,她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事。南夏的聲音淡漠:“封先生,你說的這件事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封景軒難以置信。“是啊,”南夏勾了勾唇:“譚卓早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,而且他也冇有想過傷害我,他這麼做,隻是想和我拉進關係而已,我已經原諒他了,本來就隻是一件不大的事情,倒是被封先生說得很嚴重一樣。”“封先生還是少管彆人的事情,多管自己的事情吧。”“我看你這麼寵愛夏小姐,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決定結婚,可惜你們的婚事我不能來吃酒了,那時候我已經離開雲城了。”南夏的話就像是一把刀一般,一點一點地割傷封景軒的心。他神色陰翳地看著南夏,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會和楚微結婚。”南夏點頭:“也是,你一向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,你就算再愛夏小姐,也不願意給她一個名分。”“畢竟給了名分,她就要和你共享一切,從來都不肯吃虧的你,肯定會三思。”“畢竟我當年和你結婚後,哪怕我都懷胎十月了,你醒來後的第一反應也是要和我離婚,還想讓我打胎。”這些記憶,南夏記得清清楚楚,正因為太清楚了,她才一直恨著這個男人。她的唇瓣溢位了冷笑:“但我還是勸你一句,你要是真那麼喜歡夏小姐,還是不要涼了她的心。”“不然她要是生氣了,你哄起來也很麻煩,你那麼在意她的情緒,還是都由著她吧。”“我看她很想和你結婚。”要知道夏楚微在她麵前可就不止第一次炫耀她要和封景軒結婚了,女人的語氣中都是諷刺:“她不是有心臟病嗎?你要是一直拖著不結婚,她估計又要犯病。”“你還不如所有事情都順著她。”封景軒眼神凝重地看著她:“你怎麼知道這些?”夏楚微不希望彆人知道她的情況,所以關於她的資料,他都是保密的。畢竟夏楚微為了辰辰付出了這麼多,他幫她保密一些資訊,隻是舉手之勞。南夏靜靜地看著他:“今天發生的事情在網上都傳遍了,封先生,你是真的不知道嗎?”她哈哈大笑,笑得臉上都有些悲傷了:“封先生陪了夏小姐一晚上,還冇有關注網上的訊息也很正常,不過你倒是讓何特助解釋得很清楚。”“現在網上的人都很同情夏小姐,也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,一直都在為夏小姐實現她的遺願,夏小姐以她患有可憐的病,就讓大家都原諒了她,不得不承認,封先生這招真的高明。”“如今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,新藥發售成功了,封先生也博得一番好名聲,實在是妙啊。”南夏的聲音越來越嘲諷:“所以大眾永遠都是愚蠢的,他們隻會根據為他們編寫好的劇本去隨波逐流。”“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背後的事情,要不是今天唐寧揭穿了夏楚微,那麼夏楚微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病。”“無論是什麼病,都是她開脫的手段,而封先生則是幕後的推手,反正封先生這麼愛她,總會有各種方法為她掃除障礙的,這種感情還真是讓人羨慕啊。”她嘴上說著羨慕,臉上卻冇有露出任何羨慕,反而是一片冷漠。封景軒眯起了眸子,眸子一片冷厲,他直直地看著南夏,沉默不語。他的眼睛就如同深淵,如同陷阱,裡麵有鉤子不斷牽引著她墜落下去。南夏和他對視久了,有些心慌,她偏過頭,甩開他的手,也避開了男人的視線。“楚微有病,那不是她開脫的手段。”良久,封景軒才說出了這句話。這個男人想了這麼久,就說了這句話。南夏的心徹底涼了下去:“你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嗎?”封景軒的眸子如濃鬱的墨,根本化不開:“你想聽什麼?”“我……”就在這時候,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封景軒也毫不避諱地接起了手機,那邊傳來了何崢的聲音:“封總,我在這邊守著夏小姐,夏小姐醒了,她鬨著要見你。”“你要是不過來,她說她就睡不著。”“唉,封總,你談完生意了嗎?”“我知道了。”封景軒的語氣平淡:“我馬上回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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