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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503章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嗎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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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門口響了起來,南夏和譚卓同時轉頭看了過去,就看到封景軒。深夜了,他的皮鞋依舊擦得鋥亮,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風衣,英俊的臉上涼薄又陰沉。封景軒為什麼會在這裡?警察很快就解決了她的疑惑,他熱情道:“封先生,這次幸好你把這些人抓進來了,給我們省去了很多麻煩。”南夏睜大了眼:“你把這些人抓進來的?”封景軒當然有這個能力,他底下有這麼多保鏢,但是他怎麼可能會幫她?而且,他又怎麼知道這些人攔截過她?南夏皺了皺眉,正要要詢問,就見男人淡漠地看了她一眼,那一眼不帶任何感情:“我不是告訴過你,這段時間不要出門,你都當成耳旁風了?”“封先生,這是我的私事,你冇必要管那麼多吧?”南夏一聽到他的指責,就覺得火大。“這麼晚了也不好好休息,反而和人出來看音樂會,去酒店開房,這就是你的謹慎?”這個男人怎麼知道這麼多,南夏咬住了唇,卻又覺得不奇怪,幾個小混混都知道她的行蹤,封景軒想要調查她,當然也是輕而易舉。可她心裡麵還是不爽:“我現在冇有工作,就是正常出來散心,我覺得很正常。”封景軒聲音冰冷:“正常?大半夜出來很正常?江岸區這邊治安混亂,冇出事時,我怎麼也冇有見你晚上出來。”“那時候工作太忙了。”南夏聲音淡淡:“因為封先生給我的任務太重了,我每天都必須辛勤的工作,哪裡有時間出來玩耍,現在不一樣了,現在封先生把我的工作分給了夏小姐,才讓我這麼清閒。”“真是感謝你讓我知道雲城的夜晚這麼美麗。”她的話陰陽怪氣的,讓封景軒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:“我說過現在時期特殊,你最好……”“最好永遠躲在屋子裡麵不出來嗎?”南夏打斷了他的話,她嘲諷地看著封景軒:“你也不想想,這件事是怎麼搞出來的,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?”也許封景軒最初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,所以他纔會親戚去問醫生,關於夏楚微的傷口問題。可後麵在他已經知道夏楚微自己割傷自己時,他還是選擇了幫夏楚微隱瞞。從那一刻,他就一定是夏楚微的幫凶,南夏也就完全不會信任他了。空氣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,光是外人都能感受到兩人的僵硬,譚卓隻好主動打破了僵局,他笑著道:“封總,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。”封景軒看了他一眼,那一眼不帶任何感**彩,他問:“你是誰?”不冷不熱的一句話,讓譚卓有些尷尬,可是封景軒這種人不認識他也很正常,他在醫院裡麵雖然是個風評還不錯的專家,但封景軒對他估計冇印象。“我叫譚卓,是雲城第一人民醫院的血液科的外科醫生。”譚卓伸出了手。“嗯。”封景軒不冷不熱道,並冇有和他握手。對於這種基本的社交禮儀,封景軒肯定是懂的,他這是對譚卓有敵意。譚卓感受到了:“封先生這麼忙,是怎麼知道我們被幾個小混混騷擾的。”“因為楚微提了幾句,她很擔心南夏目前的情況,讓我最好能隨時注意她的情況。”“我的保鏢剛好在那邊,他們看到你們在那邊,就稍微關注了一下。”南夏的臉色微微一變,她本來以為封景軒知道這麼多是因為調查了她,結果原來隻是夏楚微提起了她而已。夏楚微根本就不安好心,她恨不得她倒黴,又怎麼可能會關心她?可隻要是夏楚微一句微不足道的話,封景軒都會認真去做。何其可笑?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,就是走在大街上,都有可能被人報複,這不都是拜夏楚微所賜嗎?夏楚微還假惺惺地表示關心她。這種話,封景軒也信嗎?他現在提夏楚微是什麼意思?想要嘲笑她嗎?南夏冇有理會他,直接就朝前麵走。見此,譚卓跟了上去,封景軒看著她的背影,擰起了眉頭。兩人的車都暫時停在外麵。“我送你回老宅休息。”封景軒聲音冷沉。南夏幾乎冇有猶豫地就選擇了譚卓的車:“我不回老宅,就算辰辰住在那裡,我也不方便每天都在那裡過夜。”況且現在辰辰已經睡著了,她就算過去也不會再見辰辰,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,以她現在和封景軒之間的關係,兩人已經水火不容了,她不可能讓他送她去老宅。南夏的話剛落,封景軒神色就更加陰沉了。她和譚卓的關係到底什麼時候這麼好了?她不願意回老宅,那現在就是想和譚卓一起去酒店過夜。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嗎?男人的神色冰冷,就像是蒙上了一層冰花:“你住酒店不安全。”“就算不安全,我也要去住。”南夏看了一眼譚卓:“再說譚醫生會送我,幫我排查好安全,冇有問題的。”譚卓立刻說:“你明天要去任何地方,我也會送你過去。”他的意思,他可以開車過來接南夏,但顯然封景軒卻誤會了他的意思,他以為譚卓和南夏住在了一起。南夏正準備上車,手就被握住了。暗夜之中,封景軒的神色極度難看,路燈照在他的身上,為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。“我們聊聊。”封景軒說。“我和你冇什麼好聊的。”南夏的臉上寫滿了拒絕。“關於你的研究成果,你也不想談嗎?”南夏沉默了,這個男人永遠都能知道她在意什麼,然後精準地拿捏住她,有時候她真的很厭惡這一點。可她冇有辦法。她看了一眼譚卓,猶豫了一下,譚卓看出了她的想法,無所謂道:“你們去談吧,我在這裡等你。”時間已經很晚了,今天一直都在耽擱譚卓,南夏其實有些過意不去,但還冇有等她說話,封景軒就已經把她拉到了一邊。周圍安安靜靜的,隻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,樹上的葉子都掉了很多,看上去光禿禿的。南夏抬起頭,就看到譚卓還站在車的旁邊,那身影看上去莫名有些孤寂。“你們認識多久了,就已經熟到可以一起開房了?”封景軒見她的眼神還看著譚卓,不冷不熱道。“南夏,你是有多饑渴?”開房?這個男人在說什麼?譚卓隻是送她回酒店而已,結果在他看來就是兩人去開房,也許在他的心中,她本來就是這麼不堪的人。南夏咬了咬牙,然後就笑了:“這是我的私事,封先生一如既往地管得很寬啊。”“我就是喜歡他這樣的,你不覺得他挺有魅力的嗎?脾氣好,對我也溫柔。”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封景軒:“喜歡什麼人,和認識時間的長短冇有什麼關係。”“有的人,就算相處很多年,依舊不來電,甚至還會變成仇人,可有的人,隻要見上一麵,就非常喜歡。”“封先生對此不是應該更瞭解嗎?你認識夏小姐的時間可更短,你能對她一見鐘情,我就不行嗎?”封景軒握緊了手,眸子更加深幽:“我和你不一樣。”“你明知道現在周圍的人對你都不友好,在你的負麵訊息冇有散完前,你最好不要出門。”“特彆是還大張旗鼓地出門,參加這種熱鬨的音樂會,你是生怕大家認不出你嗎?”他冷笑:“那個男人要是在意你,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帶你出去玩。”南夏被他的話激出了怒意,她麵無表情道:“他就算再不在意我,也比你要多了,至少他會在我不開心的時候,想辦法讓我開心。”“封先生,你有什麼資格去評價其他人。”“你就那麼見不得我好,隻要有人對我好,你就要對方進行一頓貶低。”“我也是從今天才發現自己錯過了很多,本來我應該自由自在的玩,好好欣賞雲城的美景,可是我在大學裡麵卻走錯了一條路。”“我喜歡上了一個無情無義的人,讓自己的人生變成一團亂,甚至都冇有好好去享受生活。”“可是那個人卻將我視為空氣,用各種方法去打壓我,對我充滿了不屑。”她仰著下巴,眼中流轉著孤冷和清絕:“所以我現在學聰明瞭,絕對不會再倒貼任何人。”“我隻選擇和尊重我的人相處,並且和他相處得很舒服,我覺得冇有問題。”“至於你所說的不能出門,這件事本來都是你們,你也不用假惺惺地關心我。”封景軒要是真的在意她,那麼就不用乾出這麼噁心的事情,讓夏楚微分走她的果實。男人的眸子已經是一片漆黑,他知道南夏一直都喜歡他,可兩人之間的誤會太多,又隔著兩個孩子的死亡,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回到以前了。所以南夏也恨他,可恨也是建立在愛上。他想著就讓南夏恨他吧,這樣至少可以一輩子記住他。但現在南夏卻能和其他男人相處。光是想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,他發現自己就無法忍受。男人的眼中更加陰沉:“你如果真要找男朋友,那麼也要經過辰辰的同意才行。”“他能接受辰辰,對辰辰好嗎?”“如果他做不到,我絕對不會同意。”“你還在意辰辰嗎?”南夏聽到他這句話,覺得太好笑了:“封先生,你不要雙標得太厲害,你找夏小姐做女朋友的時候,怎麼就冇有想過辰辰。”“我還以為你早就視辰辰為無物了,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。”“南夏,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男人轉過頭,不再看她,聲音幾乎能夠結冰:“你今天要是一意孤行和他去開房,那麼我不會把辰辰交給你。”南夏的呼吸急促了幾分,整個人顯得很緊張:“封景軒,你不要過分了,我們約定好了,我要帶辰辰離開雲城,你憑什麼撕毀協議。”男人並不說話。南夏狠狠瞪著他,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。封景軒今天出現在這裡,該不會是誤會她和譚卓一起住酒店,所以纔會過來阻止他們吧。但很快,這個想法就被她從大腦裡麵踢出去。她寧願相信封景軒是腦子抽風了,剛好路過這個地方,也不相信封景軒會對她有一點在意。畢竟他才這麼傷害過她。南夏抬起眸子,不想和他再起什麼衝突,畢竟辰辰就是她的命:“我和譚卓不住在一起,他送我回去就離開。”聞言,男人的眼中稍微起了一些波瀾。就在這時,男人的電話響了起來。南夏聽不到那邊的聲音,但可以看到封景軒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,聲音也多了幾分擔憂:“冇吃飯,都吐了?有冇有請家庭醫生來看看?”“那你先彆動,我馬上就回來。”“要是覺得不舒服……”後麵的話,南夏不再聽了,是誰給他打得電話,她都不用猜測就知道。她冇有再理會他,她轉過身離去,這次封景軒冇有叫住她,兩人就像是不相交的平行線一般,漸行漸遠。她過去的時候,譚卓還在等她。“你們談完了?”“嗯。”譚卓看了一眼遠處的封景軒:“我還以為你們這次會聊很久。”“夏楚微給他打了電話,他急著回去見夏楚微,肯定冇有時間。”南夏打開車門,坐了進去:“你的家離這裡遠不遠?要是太遠了,就不用送我回去。”“冇事,也就幾分鐘時間。”路邊飄來了一陣陣燒烤的香氣,譚卓看了一眼南夏:“你餓嗎?要不要下去吃燒烤。”南夏晚上冇吃多少,但是一點都不餓:“不了,還是回去休息吧。”“好。”譚卓也冇有多問。南夏又變得安靜起來,因為封景軒的出現,她本來稍微緩解過來的心情,又變得低落起來。那個男人簡直就是有病。他明明不在意自己,又為什麼要大半夜出現在她的麵前,結果又因為夏楚微的一個電話回去。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。“你和封總是談了工作上的事情嗎?”譚卓突然問道。南夏搖頭:“冇有,夏楚微能夠頂替上我的位置,他肯定很慢滿意,已經冇有什麼可談的了。”譚卓蹙起了眉頭:“我真不知道封總是怎麼想的?”“那明明是你辛勤勞動的果實,他憑什麼分給其他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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