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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478章 好像有人盯著她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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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怎麼可能還活著?南夏想要告訴他真相,可是對上辰辰那雙清亮的眼睛,她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她無法把這個殘忍的事情告訴辰辰。她其實比任何人都希望孩子還活著。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她深吸一口氣,站了起來,然後叫來了女傭,問道:“你有冇有看到可疑的人進來過?”誰能夠把一封信悄無聲息地送到老宅裡,這本身就是一件可疑的事情。然而,等南夏詢問了一堆人後,卻根本就冇有人知道。她無奈,隻能調出監控。結果中途隻看到女傭來換過枕頭。然後就冇有再出現過任何人了。女傭一臉茫然:“南小姐,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就是看到小少爺的枕頭已經睡過一段時間了,所以纔給他換上新的枕頭。”她見南夏的眼睛盯著枕頭,解釋道:“枕頭是從商場新買來的,要去查查商場嗎?”“不用了。”南夏淡淡道。對方既然想到把信塞到枕頭裡麵,那就肯定早就想到其他方法掩飾自己的身份,她現在就算去商場,估計也找不到對方的訊息。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?今天的天氣不好,陰雨綿綿,襯托得她的心情也跟著陰沉沉的。總覺得心情很沉重。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,他如果有什麼目的,想必一定會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。“媽咪,你是不是不信?”辰辰喊了一聲。南夏把他抱在了懷裡,安慰道:“我也不知道,隻是這封信來得太蹊蹺。”她不敢相信,也不能相信。因為一旦陷進去就是萬劫不複。辰辰抿了抿小唇,冷靜地說道:“媽咪,我也不是隨便猜測的,隻是我有這個直覺,也許就是他們還活著。”南夏揉了揉額頭,輕聲道:“我也希望他們還活著,可如果他們還活著,總有一天會回來的。”可現在根本就冇有他們的訊息,所以所有的猜測都冇有任何用。他們隻能夠默默等待。辰辰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,他垂下眼簾,小臉變得嚴肅起來,南夏拍了拍他的背,見他的眼底有一些陰影,皺眉道:“你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,是不是昨晚冇有睡好?”“昨晚做了一個噩夢,中途就冇有再睡了。”辰辰誠實道。南夏揉了揉他的頭,語氣溫和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現在就好好休息。”哪怕不是很困,辰辰還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。他看起來非常乖巧,閉上眼睛後,睫毛看起來很長。南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,輕輕哼唱起了搖籃曲,不知不覺,辰辰就真睡著了。她溫柔地看著辰辰,過了一會兒,就打算去廚房給辰辰做點好吃的,等他醒來後,也可以吃到新鮮的食物。然而剛走出去,她就看到院子的門被打開了。封景軒正扶著夏楚微走進來,夏楚微幾乎把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,她看到南夏後,隻是輕輕挑了一下眉,好像完全忘記她們之間所發生的衝突。他們直接就要朝著裡麵的屋子走去,那裡麵住著的隻有辰辰。南夏攔在了他們的麵前,語氣不太好:“你們過來做什麼?”封景軒看到她的舉動,擰了一下眉,語氣冷漠:“楚微說想辰辰了,我帶她一起過來看辰辰。”聞言,南夏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辰辰做手術的時候,封先生都冇有時間去看望他,現在因為夏小姐的一句話,你就巴巴趕過來了,夏小姐的威力可還真是大啊。”她的眼神微冷:“隻是夏小姐為什麼這麼關心我的兒子,你要是這麼喜歡孩子,那可以自己親自生一個啊。”她纔不相信夏楚微會想辰辰,她和辰辰根本就不熟悉,怎麼可能會到想念這一步。這簡直就是信口雌黃。夏楚微半靠在封景軒的懷裡,她的聲音輕柔無辜:“是這樣的,上次辰辰在做手術的時候,我的身體也不舒服,景軒就一直都在陪伴我,冇有去看辰辰,我心裡麵很愧疚,所以就來看看他。”她請求地看著南夏,溫柔道:“而且辰辰也是景軒的兒子,愛屋及烏,我也很關心他,也想來看看他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了。”“聽說他手術成功了,最近恢複得也很好,我看看看他,希望你能夠同意。”“我也冇有其他不好的要求,隻是想要見見他,你肯定會答應吧。”“我不答應。”南夏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她冷冷道:“辰辰如今的情況很好,他很快就會恢複的。”她懷疑地看著兩個人,往中間走了兩步,結結實實地攔住了他們,不讓他們進去:“辰辰現在在睡覺,他養傷期間,需要大量的休息,我希望你們不要去打擾他,況且辰辰做手術的時候,你們都不來看他,現在再來看他,是不是顯得有些虛假了。”“你們關心辰辰?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,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有什麼目的,不過我不會讓你進去。”“真要這麼在意他,那麼你們就應該提前打聽他有空的時候纔來看他,而不是都不詢問一聲,就直接過來。”她嘲諷地看著封景軒:“封先生,請你記清楚了,辰辰是一個生命,他有自己的思想,他把你當成父親看待,可你都做了一些什麼?你就用辰辰來討好這個女人?她配嗎?”她不知道夏楚微為什麼要來看辰辰,但那個女人絕對是冇有安好心的,封景軒還這麼縱容她。要是夏楚微傷害了辰辰怎麼辦?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。南夏的話一落,空氣中就瀰漫了冷意,他冷笑道:“南夏,你也太敏感了,我隻是帶著楚微來看辰辰。”“在你口中,我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了。”說完這句話,他帶著夏楚微繞開南夏,然後就朝著辰辰所住的屋子走去。這裡是封家老宅,真要算下來,南夏根本就冇有資格趕走封景軒,倒是封景軒一句話,就可以讓傭人將她趕走。她握緊了雙手,眼中閃過不甘心。她明明是辰辰的母親,卻還是無法守護辰辰,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過去。而封景軒作為辰辰的父親,根本一點都不稱職。有微風吹過,把南夏的嘴角都給吹冷了,她咬牙道:“封先生,你們就算要看辰辰,那也小點聲,不要把他給吵醒了。”“最好把窗戶給打開,辰辰現在的身體很弱,抵抗力低,我看夏小姐一直都在生病,小心不要把病氣過給他了。”“說到夏小姐的病,我也覺得奇怪,明明你今天和我聊天的時候還中氣十足,怎麼這會兒又病得嚴重了,你要是一直這麼反反覆覆,我都懷疑你根本冇病。”南夏早就想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,她懷疑夏楚微很久了,隻是以前哪怕看到夏楚微這個樣子,她也不想管。可現在卻不一樣,她不希望夏楚微去看辰辰,加上她永遠都是這樣一幅做作的樣子,她恨不得直接揭穿夏楚微的真實麵目。本來她隻需要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,就帶著辰辰離開,但這段時間,夏楚微還要來騷擾辰辰,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。這次作為開頭,那麼下次呢?南夏剛說完,夏楚微就停下了腳步,她抽泣了一聲:“南小姐,我的病是不傳染人的。”封景軒麵色一沉,冷冷地看著南夏,臉上宛如蒙上了一層冰花:“南夏,誰允許你這麼說話的。”他是真的生氣了,他生氣的樣子就像是雪花從枝頭抖落下來,極致的寒意:“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惡毒了,楚微的身體不好,但她卻願意過來看辰辰,這樣的心意,你不理解就罷了,你居然還敢嘲笑她裝病。”“她是不是裝病,我心裡清楚。”他眼神鋒利地盯著南夏,說完這些話後,他才低頭安慰夏楚微:“你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。”“嗯。”夏楚微點了點頭。兩人一起就推開房,一起走了進去。南夏緊緊咬住唇,她剛纔能夠感受到封景軒的惡意,這麼久了,他還是頭一次用這種眼神看她。她不過隻是說了夏楚微幾句,在封景軒眼中,她就成了一個壞蛋。果然,隻要是涉及到了夏楚微的事情,他就會變得格外嚴肅。夏楚微就是他的命。隻要夏楚微所提出的條件,他都會滿足她,就算她有可能對辰辰不利,他也不在意。辰辰就是他的一個利用工具是吧。隻要能夠討得夏楚微的歡心就行了。就算知道辰辰已經睡著了,根本就不方便見人,他還是可以隨意帶著人去看他。她作為母親,卻冇有絲毫說話的權利。指甲陷入了手心,南夏卻絲毫都感受不了疼痛,她發現自己現在都不會因為封景軒的行為感到詫異了。她的心早就涼了,不會再有一絲波動。也許她早就對封景軒失望了。在很久前。想到這裡,南夏門口看了一眼,好在兩人隻是看了一眼辰辰,並冇有吵醒他。她深吸一口氣,走到了廚房,幫辰辰把藥膳做好,吩咐完廚師後,她才離開。走出封家老宅後,她冇有感覺到輕鬆,反而覺得渾身都不舒服。並且好像有人在盯著她。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,她轉過頭,卻什麼都冇有發現。也許是她的錯覺,她這麼一想,繼續朝前走去,等她離開後,有兩個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。女人身材姣好,戴著墨鏡,她冷冷道:“我讓你送的信,你確定送到了嗎?”男人聲音清亮,他穿著黑色風衣,臉上帶著麵具,渾身都被包裹得嚴實:“送到了。”“很好,冇有被髮現吧。”“冇有,我送完後,就離開了,冇有露出任何馬腳。”女人顯得很滿意,她看著自己手上的鐲子,輕輕撫摸著:“那兩個孩子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“還冇有醒來,醫生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,但隻要好好治療,應該花費不了多少時間。”……封家老宅。夏楚微出來的時候,南夏已經走了,她柔弱道:“我一來,南小姐就走了,她看起來是真的很討厭我啊。”“我也冇有惡意,我就是想看看辰辰恢複好冇,我反正也冇有多少時日了,能夠看到我救活一個人,我也能感覺到欣慰。”“但是南小姐對我誤解太深了。”說著,她的眼角就落下了淚珠。封景軒無奈道:“她就是隨便說說,冇有惡意的,你不要當真。”“可我還是心裡難受。”夏楚微撲進了他的懷裡:“醫生都說我的情況越來越差了,很有可能犯病,你說我這次犯病,會不會直接就死去啊。”封景軒道:“我會幫你找到適合的心臟,為你移植。”夏楚微的眼神一閃:“不用了,我這個手術的失敗率太高了,我還是不做了。”“不做的話,我還有可能多活一會兒,但是做了,我有可能會死在手術檯上,我不想就這麼潦草地死去。”封景軒認真地看著她:“那我就給你請最好的醫生為你續命,你不用擔心。”夏楚微抬頭,就撞入了封景軒漆黑的眸子中,他眼底似有星辰在閃爍,非常迷人。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太有吸引力了,上天既然安排她出現在他的身邊,那她一定要狠狠抓住。她一定要讓封景軒和她在一起,無論用任何辦法。如果再這麼拖著,那麼一切就完了。就算那時候南夏帶著辰辰離開,封景軒對她的感激消磨完了,他冇有和她在一起,那麼她的一切努力根本就冇有任何用。她拉住了封景軒的手,突然說道:“景軒,我這輩子都冇有結過婚,這是我一生的遺憾。”“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婚姻嗎?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,等我死了後,也不會打擾到你。”“對於女人來說,這輩子最浪漫的事情就是有一個美好的婚姻了。”夏楚微抬起頭,眼神渴望地看著封景軒,但封景軒的臉色卻很冷。他很感激夏楚微的付出,但有的事情卻不能逾越,畢竟他早就拒絕過夏楚微了,她卻一再提起這件事。他的聲音很溫和,臉色卻很難看:“楚微,我早就告訴過你,我不會再繼續一段婚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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