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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441章 剛纔隻是一場意外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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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從來都不會對封景軒抱有太大的期望,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嘴上一套,心裡一套。“我去看看。”南夏說道。袁琴看到南夏離開後,眼神很複雜。今天發生這件事後,讓她的內心也都有了一層戾氣,明明她們纔是被冤枉的,可惜封景軒的眼中隻有夏楚微。怪不得南夏和封景軒會分手,以前她還覺得封景軒為人很不錯,如今也覺得他人品有些問題。若不是如此,封景軒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?他隻會一味地去縱容夏楚微,根本無法讓人服眾。夏楚微不過纔來醫院幾天而已,就鬨出了這麼多事,她總有種感覺,以後的生活不會很太平。就在這時,一個醫護人員走過來,低聲對袁琴說道:“袁醫生,你讓我打聽的事情,我收到了一個訊息。”袁琴聽了後,眼睛一亮:“好,我馬上告訴她。”這邊,南夏剛纔走了幾步,袁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:“南醫生,有個好訊息告訴你,我讓我答應是誰給你兒子捐獻骨髓,我已經打聽到了。”南夏一愣,隨即一喜:“是誰?”“我其實也不知道,但是我認識一個醫生,她說那個人要保持好自己的身體健康,就需要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,前幾日,他都去了雲城第一醫院的總部檢查身體,今天他也要去。”“醫生說他下午兩點半去,你如果想親自感謝他,你可以下午過去找他。”“但我聽說他不希望彆人知道他的身份,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是裝扮過的,也隻有給他檢查身體的醫生才知道他的身份,你如果貿然去找他,他估計會不高興。”“我的意思是說,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他,最好放在後麵就行。”“我知道。”南夏輕撥出了一口氣,臉上有了笑容:“她目前不想讓彆人知道他的身份,肯定有他的原因,我不會打擾他的安寧。”“我隻想知道他到底是誰,看看我是不是為他做點什麼。”她絕對不會打擾對方的安寧,她就是很感激對方,希望能夠為他做點什麼,這纔是她的初衷。想到這裡,南夏的內心還是很高興。這個在後麵,默默地能救辰辰生命的人,她一定看看對方是誰,無論對方需要什麼,她都要儘力好好報答對方纔行。這就是她應該做的事情。說話間,她來到了一間房間,醫院裡麵除了一些病房和診療室,最上層樓還有一些辦公室,封景軒就是要求她來這裡。她倒是要看看,封景軒的葫蘆裡麵又在賣什麼藥?剛準備推開門,她就聽裡麵傳來了一個聲音,嬌滴滴的,還帶著委屈:“景軒,我是不是很壞啊?”“我的本意本來不是如此,但是好像做了很壞很壞的事情。”“南小姐最後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恨意,我真的很怕她厭惡我,這些日子來,我其實是很想和她處好關係的,哪裡知道最後還是搞砸了。”“怎麼辦啊,我感覺我和她的關係已經無法修複了,我今天又把她給得罪了。”夏楚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苦惱。南夏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了一下,這兩個人居然還在討論她。封景軒冷漠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過來:“你不用花費時間在她的身上,你比她重要得多,你隻需要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自身身上就行。”男人的聲音富有磁性,就像在演奏上好的大提琴一樣:“要是有哪點不舒服,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,其他人對你的看法都不重要,在雲城,你不用害怕得罪任何人。”“我都可以幫你解決。”男人的話很靠譜,也表明瞭是站在夏楚微這邊的,可是夏楚微卻道:“南小姐不是其他人啊,她是你的前妻,也是你兒子的……母親。”“我和辰辰以後會有更親密的聯絡,所以我也是希望能夠和她好好相處的。”“隻是她不給我這個機會。”“不錯,她是我的前妻,正因為如此,我和她纔沒有任何關係。”“至於辰辰的事情,你也不用想這麼多,辰辰雖然是她的兒子,但是我在撫養,她的想法並不重要。”封景軒看了她一眼說道:“所以,你不要思考她的情緒,你現在隻專注自己就可以了。”南夏握緊了拳頭,剛纔的輕鬆全都冇有了。原來這兩個人是這麼想的。夏楚微這是還想要當辰辰的後媽,所以纔會說出要繼續和辰辰親密接觸的話,封景軒也是欣然就答應了,他還表示她的想法是不重要的。她怎麼說也是辰辰的親生母親,在封景軒眼裡原來就顯得如此不起眼。聽這兩人的話,他們在私下肯定冇有討論她,果然,封景軒在私下說起她來,都是一臉看不起。他這樣做的原因,看得出來就是為了討好夏楚微。南夏垂下了眼,突然就失去了繼續和他們說話的想法,她轉過身就要離開。正巧,何崢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來,他詫異地看了一眼南夏:“南小姐,你怎麼在這裡?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她的臉色冰冷,冇有太大的表情。哪裡知道何崢恍然大悟道:“我知道了,你肯定是來見封總的,既然如此,那我們一起進去吧。”說完,他也不管南夏願意或者不願意,直接就推開了門,然後就帶著南夏走了進去。南夏皺了皺眉頭,有些無語。兩人走進去後,就看到封景軒和夏楚微還坐在一起,封景軒低聲和夏楚微說著什麼。兩人之間還是如此親密,哪怕何崢和南夏進來了,對他們也是冇有任何影響。南夏聲音冰冷:“封先生看起來非常忙碌,既然如此,我想你也冇有時間要和我談什麼。”封景軒微微蹙了眉,他看了一眼夏楚微,溫柔道:“我讓何崢送你過去行不行?”何崢道:“夏小姐,現在時間差不多了,我送你過去吧。”南夏麵無表情。現在是上班時期,但夏楚微本來就是不需要上班的,何崢估計是送她回家。說起來也好笑,這件事明明是夏楚微的錯,封景軒卻一直安慰她,如今還要趕緊把她送回去,還真是嬌氣啊。夏楚微看了一眼何崢,眼神淡漠,臉上冇有露出太多表情。她顯然是不太喜歡何崢的,畢竟要在何崢和封景軒之中選擇一個,她當然是希望封景軒送自己過去,可惜,目前看來,封景軒似乎有話要和南夏談。她咬了咬唇,有些不高興。“景軒,我覺得有些不舒服。”夏楚微輕聲道,並冇有挪動身子。封景軒立刻擔憂道:“你哪裡不舒服?”何崢已經懂事地站在了一邊,眼觀鼻鼻觀心,就當自己不存在一般,反正封景軒冇有讓自己回去,他就必須還要在這裡服務。南夏看到兩人正在秀恩愛,不耐煩道:“封先生,你專門叫我過來,該不會是要秀恩愛給我看吧。”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對你們秀恩愛冇有一點興趣。”她嘲弄道:“你們要是這麼有表現欲,還是請其他人來觀看吧。”“我走了。”封景軒的眼神頓時變得鋒利。南夏朝前麵走了兩步,就被何崢攔住了,他無奈道:“南小姐,你再等等,你現在離開,封總還是會叫你過來的,這樣不是更麻煩嗎?”封景軒收回了眼,他表情嚴肅地看著夏楚微:“是不是剛纔摔在地上時,碰出了傷口。”嗬……夏楚微摔在地上?開什麼玩笑啊。袁琴要她拿出身上的藥物時,根本就冇有用力,倒是夏楚微下了死手,如今袁琴身上都是一堆掐傷。不過袁琴皮糙肉厚,冇有和夏楚微計較。而夏楚微,她身上根本就冇傷,是她一個人滑落在地。夏楚微搖了搖頭:“我身上冇傷,但是心裡不舒服。”封景軒立刻道:“何崢,你帶她去檢查。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她聽到兩人的對話,眼中的嘲諷更加濃烈了。封景軒可還真是把夏楚微當成一塊寶了,生怕她稍微磕碰到了一點。哪怕今天夏楚微根本就冇有受到任何傷,他依舊這麼關心對方。如今夏楚微更是表示冇有受傷,封景軒依舊會趕緊讓何崢帶她去檢查,檢查什麼?找心理醫生檢查她的心理嗎?這個男人真是離譜。南夏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,她的衣服到現在都是破的。這都拜他所賜。若不是封景軒推了她一把,她的衣服也絕不會弄成這個樣子,更不要提她的腰還有點隱隱作痛,就算她冇有檢查,也能猜到裡麵肯定已經青了。夏楚微一直不走,封景軒的麵色依舊溫和,但聲音卻稍微提高了:“楚微,你過去吧。”“好,那我先走。”夏楚微很懂得察言觀色,她見封景軒不太愉快,這才主動站了起來。她一向都很識時務,畢竟如果惹封景軒不高興了,那麼對她也冇有任何好處。隻是,一想到不久之後,封景軒和南夏要單獨相處,夏楚微的心裡更加不舒服了。她往前走了一步,看到南夏後,微微笑了笑:“南小姐,今天我做的事情的確不妥當,希望南小姐不要計較,以後更不要對我挑刺,接下來的時間,我隻希望能夠好好在醫院裡麵工作呢。”背對著封景軒,她的臉色紅潤無比,並且加大了笑容,唇角帶著譏笑:“你的衣服破了啊。”她壓低了聲音,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,在南夏的耳邊說道:“我給你買了一件衣服,你等會換上吧。”說完這句話,她顯得得意揚揚。南夏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。夏楚微嘴上說著幫她買衣服,實際上就是在嘲笑她的衣服破了而已,她的衣服為什麼破,還不是因為封景軒狠狠推了她。她現在都還覺得疼。“不用。”南夏咬牙切齒道:“那件衣服還是留給你吧,我看你也受傷更重,不然也不會總是去醫院檢查身體。”對於南夏的諷刺,夏楚微冇有任何反應。南夏冰冷道:“夏小姐,今天的事情,你就是故意的吧,你早就知道袁琴在那裡。”夏楚微挑了一下眉,又是對南夏一笑,她冇有承認也冇有否認,而是施施然道:“南小姐,我已經說了,這件事就這麼算了,既然都到此結束了,你也就不要再提了。”她走到門口,然後又忍不住轉過頭說道:“南小姐,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,就算你不喜歡我,還總是在醫院裡麵為難我,我都不在意,如果有可能的話,我還是願意和你做朋友的。”“景軒這次找你,可能因為你之前對我態度太差,會說一兩句難聽的話,我希望你不要怪他。”說完這句話後,她冇有給南夏再說話的機會,直接就打開門,和何崢離開了。南夏渾身冰冷。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了,夏楚微就是故意的。她剛纔的表現已經間接承認了這點,可就算她知道了又怎麼樣?以封景軒對她的維護,是絕對不會讓她受一點傷的。這個女人總是偽裝成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,實際上卻非常無恥,她所說的每句話都是彆有意味,就是換著語氣來影射南夏。於是等夏楚微走後,南夏的臉色都非常難看。房間裡麵非常安靜。封景軒看了一眼南夏,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,裡麵的衣服已經破了。他把一個袋子推了過去,淡淡道:“這是給你的賠償。”南夏看了一眼那個袋子,那是一個裝衣服的口袋。這衣服就是封景軒弄壞了,除了衣服,她的腰還有些疼,但最多都是皮外傷而已。無論是傷,還是衣服,都不是特彆重要,最重要的是封景軒的反應,他在關鍵時刻,第一反應就是保護夏楚微,為了保護夏楚微,他是可以傷害自己的。想到夏楚微剛纔的話,這衣服是她買的,她當然不可能是好心,而是想用衣服來羞辱自己。這件衣服,她是絕對不會接的。南夏站在他的麵前,語氣冷漠:“封先生何必假好心,我可不敢收你的衣服,不然你要是不高興,說一定會再推我一次。”“反正推我的代價也很低,推一次也隻是賠償一件衣服而已。”南夏的語氣陰陽怪氣。封景軒皺眉:“剛纔隻是一場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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