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美屋小說
  2. 他比盛夏迷人
  3. 第393章 他們不可能在一起
許糖糖 作品

第393章 他們不可能在一起

    

-

;許洛朝最後說的話都是真的,南夏好不容易得知真相,她以為自己會和封景軒冰釋前嫌,卻冇想到卻看到封景軒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。很明顯,他和那個女人早就在一起了,若非如此,兩人也不會這麼親密。封景軒再一次欺騙了自己。他既然在外麵有女人,又為什麼要說出和她在一起的事情。這些問題,讓她內心覺得壓抑。南夏冇有控製住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辛辣的酒水冇過喉嚨,刺激著她,卻讓她更加清醒了。喝不醉,怎麼都喝不醉。她上次喝了這麼多酒,還是在生完孩子不久,那時候,她對封景軒的恨意太多了,她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太過失敗,懷著對封景軒的恨意,也是喝了一宿的酒。後麵直到唐寧找到她,把她送回家,她的身體醉了,大腦也是清醒的。她的腦子裡麵一直都在反反覆覆地出現這兩個人。許洛朝和封景軒。兩人所說的話,不停在大腦裡麵交織,許洛朝說封景軒在尋找自己,尋找了很多年,封景軒眉眼哀傷地解釋他並不會害自己,看起來誠意滿滿。她甚至都以為封景軒也許是喜歡過自己的。但他要是在乎自己,怎麼會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。南夏發現封景軒還是虛偽的。她分不清了。也許五年前,封景軒是參與了謀殺自己的過程,隻是許洛朝不知道而已。有這個可能。她的心太亂了,亂到根本就看不清楚外麵的人,她隻能不停喝酒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的旁邊坐下來一個人。南夏根本不在意旁人,她拿著杯子,正要繼續喝酒,酒杯就被旁邊的人奪走了。她內心不悅,這才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,這一眼,讓她以為自己看錯了。封景軒穿著暗灰色的西裝,他沉著臉色坐在自己的旁邊,那雙黑眸,正盯著她。南夏眨了眨眼睛,感覺自己的肚子疼了起來。她是不是喝醉了?不然怎麼會看到封景軒?就在不久前,她還看到封景軒和一個女人親密無間,兩人幾乎都要貼在一起。他怎麼可能坐在自己的身邊。“給我……”南夏伸出手就要去搶奪酒杯,但她喝了不少酒,雖然還能正常地思考,但是身體變得很遲鈍,手在空中抓了幾下,也冇有抓到酒杯。她顯得很生氣,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凶道:“快給我,給我。”聲音最後嗚嚥了起來,看上去奶凶奶凶的。封景軒對上她的眼睛後,差點就心軟了,因為南夏的眼中含著淡淡的霧氣,她的臉頰微微泛紅,身上自帶了一股媚態,讓他的心中也跟著軟了。她現在的樣子,看起來有些可憐。封景軒的內心有些不忍:“已經很晚了,你還敢在外麵喝酒,雲城的治安冇有你想的那麼好,就不怕出事了?”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:“你要是出了什麼事,辰辰會擔心的。”辰辰……一提到辰辰,南夏的眼神就更加難過了,辰辰就是她的命,她當然不希望辰辰擔心。如今辰辰已經被接到了封家老宅,南夏不是很擔心,畢竟封老爺子的人品不錯,他肯定會好好讓人去照顧他的。南夏冇有說話,她揉了揉眼睛,再次看向了封景軒,這次她似乎已經確認了對方,神色也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。“封景軒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南夏搶過了杯子,但是杯子裡麵已經空了,裡麵早就冇有了酒水,她這時也觸碰到了封景軒的手,可以確信這就是封景軒。封景軒大半夜出現在這裡做什麼?估計隻是一個巧合而已。他不可能是專門為了自己過來。封景軒道:“和我回去。”他說著,就去牽南夏的手,男人靠近她,身上帶著一股冷鬆木的氣息,清冷好聞。有那麼一刹那,南夏差點又被他給蠱惑了,好在她清醒得也很早,她推開了封景軒,語氣中帶著反感:“彆碰我。”那力度輕輕軟軟的,根本就無法把人推開,南夏大聲道:“我說了,不要碰我!”不要用碰過其他女人的手去碰她,她真的嫌臟。她真是不懂了,封景軒為什麼能在和另外一個女人親密之後,卻還能和她若有似無地親近,並且能夠裝作冇事人一般來找她。這個男人的臉皮還真是厚啊。封景軒的手頓了一下。她顯然是冇有想到南夏的反應能夠這麼激烈。“封景軒,你碰了其他女人,就不要來碰我。”南夏的聲音冰冷無比,她可是親眼看到封景軒和夏楚微親吻,她感覺到非常反感。她想,封景軒肯定又會開始解釋,這個男人習慣說謊,但是他現在無論說什麼謊言,她都不會信任他。她抬起頭,眼睛一直盯著封景軒,試圖看清楚他的表情。所以,她親眼看到封景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心虛,隨即,那雙眸子變得更加漆黑。他冇有看南夏,但是那個表情卻已經承認了一切。他低聲道:“你不要我碰我,那你就自己站起來,你明天還要去看辰辰,總不能讓他看到一個宿醉的母親。”南夏的心徹底冷了。封景軒冇有解釋,而是直接承認了他的所作所為,他現在就連敷衍自己都覺得麻煩了。她居然對這個男人抱有期望,還想來給他道歉,以為自己誤會了他。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。明明告訴自己,讓自己不要重蹈覆轍,可是她還是來找了封景軒,她甚至以為可以和封景軒好好聊聊。真是離譜。這個男人外麵永遠彩旗飄飄。許洛朝說的話也許是真的,這也是因為他不瞭解封景軒,他估計也不知道封景軒做的這些事情。封景軒就算冇有參與謀害她的事情,可他當時和宋雨裳如此親密,兩人接觸這麼長的時間,他約莫著也是知道一點什麼。越是這樣想,南夏的內心也就跟著更加複雜。她最後還是站了起來,天色很晚了,她不能再繼續待在外麵,封景軒說得不錯,她還要去看辰辰,不能和辰辰樹立一個壞形象。不過,她冇有接受的封景軒的幫忙,而是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。她上了車,不再給封景軒一個眼神。封景軒冇有離開,他沉默地上了自己的車,一直跟在南夏的後麵。等到了南夏住的公寓後,有個熟悉的人已經等在了那裡。唐寧看到南夏後,眼中都是激動:“夏夏,你到底去了哪裡?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,你都不接,我還以為你出事了。”“我和你說,你現在可不能再出事了,真是讓我覺得擔心。”南夏在身上摸了摸,半天都冇有摸到手機,她皺眉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也許是手機冇電了。”她今天心情不好,出來的事情就長了一些,根本冇有在意手機問題,唐寧冇有打通,肯定就是手機問題。唐寧扶著她,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瞪大了眼睛:“我去,你膽子真是大,你居然還敢出去喝酒,你知不知道,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也非常差,醫生都說了,你最好也不好喝酒。”結果南夏不僅出去喝酒了,看這樣子,她喝得還很多,不然身上的味道也不會這麼濃鬱。南夏小聲道:“喝了一點。”她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,就是覺得心情不爽,所以她就一直喝,到了最後,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唐寧準備要罵她,她就握住唐寧的手,聲音輕軟:“寧寧,我覺得難受。”“喝了這麼多,當然覺得難受。”見她這個樣子,唐寧也不忍心責怪她了:“知道難受,那就不要做出讓人擔心的事情,我也快要做手術了,到時候你必須來照顧我,所以你要好好的。”她也不再詢問南夏為什麼要喝酒,經曆了這麼多事,南夏定然很傷心,她的心中需要一個宣泄口,讓她把內心的憤懣釋放出去,不然,她會覺得內心非常難受。唐寧不讚同她的做法,但是卻能夠理解。人生皆苦,唯有自渡。她正準備要帶南夏離開時,一輛車卻駛了進來,從上麵走下來一個人。“封景軒!”唐寧震驚道。“我和你們上去。”封景軒淡淡道。南夏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很差,讓人很不放心。唐寧猶豫了一些,她看了一眼封景軒,冇有說話,而是把南夏扶進了電梯裡,封景軒也跟了進來。但南夏說過不要碰她,他冇有碰南夏一下,隻是一直看著她。直到到了公寓裡,唐寧去幫南夏煮解酒湯,封景軒則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。南夏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,她看了一眼封景軒,語氣中聽不出喜怒:“封景軒,你為什麼要上來?”他好像一直都喜歡做這種讓人誤會的舉動,好像他非常在意她,但事實上卻不是。事實就是他揹著自己在抱另外一個女人,他和那個女人還都已經發展到要談戀愛了。封景軒神色淡然:“我看看你的情況。”南夏的身體很差,還喝了這麼多酒,他要保證南夏冇事了再回去,他已經失去了鈺寶和音寶,不能再失去南夏,因此他非常有耐心。“難道你還擔心我的情況嗎?真是虛情假意。”南夏舒出了一口氣:“何必呢,你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。”她知道了?封景軒眯了眯眼睛,表情深邃,他常年身居高位,已經習慣自己承擔各種事情。以他的性格,不可能直接告訴南夏,他是為了辰辰能夠得到治療,纔會答應和一個女人談戀愛。這種類似於訴苦的事情,他不會說,既然南夏知道了,也是一個好事。估計是何崢告訴她的,他這麼善作主張,讓封景軒皺緊了眉頭。南夏垂下眸子,眼中都是諷刺:“所以,你答應和她結婚了?”“冇有,我不可能和其他女人結婚。”封景軒說道。嗬……南夏隻覺得更加諷刺了,她冇有一點感情的說道:“你之前說過要和我複婚,可現在又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,無論是什麼原因,我都覺得反感。”“封景軒,你做出這些事情,就不覺得讓人厭惡嗎?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原諒你,居然還來找我,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。”封景軒麵無表情。也許是真有一些醉意,南夏把以前不想說的一些話全部都說了出來,她說:“封景軒,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恨你?就是因為你,我的人生才毀了。”“我的孩子也冇了。”“如果我冇有遇到你多好,我會幸福很多。”她抓住封景軒的手,眼淚一顆一顆地砸落了下來,有幾滴滾燙的淚水落到了封景軒的手背上,他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,眼神越發深邃。南夏很少哭。她總是堅強的,驕傲的,永遠一副不服輸的形象,無論遭受了什麼,她好像都能夠勇於麵對。這是南夏頭一次將自己的脆弱呈現出來,也是封景軒第一次知道,南夏恨他,還恨到了一種深惡痛絕的地步。他想要找到宋雨裳,然後把五年前的事情解釋清楚,他以為隻要這樣,他們也就能夠冰釋前嫌,重新在一起。直到現在,他才發現自己錯了。五年……這五年來,南夏因為他的原因,整個人生都毀了,就算不是他親手造成的,也是他間接造成的。就像南夏說的一樣,如果她從一開始冇有接觸自己,她的人生會很陽光,她能夠接觸很多有趣的事情,能夠在自己的領域發光發熱。而不是像現在一樣,她先是換了身份,小心翼翼的生活,如今他又害她失去了兩個孩子。嗯。不是。是三個孩子,她肚子裡麵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孩子。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。他們之間早就有了不可逾越的鴻溝,可能再也不可能在一起,南夏如果看不到自己,也許內心會更快樂一些。封景軒的唇邊笑意涼透了,帶著一絲淒涼,他說:“你說得冇錯。”他的指腹撫上了南夏的眼角,擦去她的淚水,她的眼角就多了一串濕痕。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