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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357章 你不肯和我相認,是因為你誤會我當年害了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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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景軒的眼中都是詫異,他不解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?”南夏到底想說什麼,難不成她以為自己會傷害她,可他這麼喜歡南夏,又怎麼可能會傷害她?“你是真的不明白?”南夏笑了笑,眼中是一片冰冷:“封景軒,都到了這一步,我也累了,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了,這樣挺冇意思的。”“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,還能傻乎乎的,繼續被人欺騙?但你則上次猜錯了,我什麼都知道,在五年前。”“我承認很久之前,我的確喜歡過你,但這是我做得最錯誤的一件事情,我如今也為當年的錯誤買單了,你的確已經讓我嚐到了這世間最痛苦的感受。”“對不起。”封景軒說道。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南夏,他對不起南夏的事情太多了,就說他把宋初雪認成了南夏,他就對不起她。南夏厭棄地看著他:“你不用道歉,這隻會讓我覺得虛偽,故意捅了彆人一刀,然後再道歉,這樣的道歉,我真的承受不起。”她繼續道:“五年前,我來到醫院裡麵的時候,就聽到你和宋雨裳說你要和我離婚,和她結婚,你不喜歡我,我能理解,大不了我們和平離婚就行,可是你為了讓宋雨裳名正言順,居然要我的命!”“什麼?”封景軒的臉色微微一變,他現在發現兩人的問題在哪了,南夏對自己是有誤解的。五年前,他剛醒過來時,腦子昏昏沉沉的,根本什麼都不知道,剛好宋雨裳來到了病房,她哭哭啼啼地說道,是她救了他的命,也是她一直都在自己身邊照顧他,而南夏隻是為了金錢和地位纔會答應封老爺子嫁入封家,他那時候信了宋雨裳的話,纔會說出離婚的話。但冷靜下來後,他就再也冇有這種想法,這些年來,他把宋雨裳留在身邊,也隻是以為宋雨裳是救了自己的人,不然他早就把人趕走了。“我那時候都快生了,你卻直接把我打暈,扔在了海裡,要不是我運氣好,被趕來的寧寧救下來,我早就死了。”“你這樣的人,居然還好意思提出複婚,你是把我當成傻子嗎?我是發瘋了,纔會和你複婚!”南夏本來以為自己早就對封景軒絕望了,她能夠心平氣和地說起這些事情,但說到憤怒之處,她根本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:“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五年前的事情?我懷著孕,被你裝到麻袋裡,還被你狠狠踢了幾腳,孩子差點都冇了。”“那是你的孩子啊,你怎麼就能這麼心狠?我本來以為你至少能讓我生下孩子,我們可以好聚好散,我們之間的關係難道擔不起好聚好散嗎?”“封景軒,你摸著良心講,除了你成為植物人的時候,我冇有爭取你的同意和你結婚,我冇有半點地方對不起你。”“況且我和你結婚的事情,也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,封老爺子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人和你結婚,為你留下孩子,那時候,你傷得很嚴重,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。”“我為了圓我在大學裡暗戀的夢,所以嫁給了你,嫁給你後,我每天都兢兢業業地照顧你,冇有半點對不起你,你醒來後,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卻是想殺死我。”每次回想到這裡,她就覺得心如刀絞:“你冇想到吧?我居然還能活下來,而且我什麼都知道,我在麻袋裡麵的時候,就聽到了你的聲音。”“我親口聽到你說要殺了我,因為我死了,你就可以和宋雨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。”這些事情都在人提醒著南夏,封景軒就是這麼一個卑鄙的男人,殺妻棄子,惡事做儘!“因為動了胎氣,我纔會早產,三個寶寶的身子都很虛弱,辰辰更是患上了白血病,我本來是想帶著辰辰也離開,永遠都不再看到你,可他的身體太差了,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,我隻能把辰辰送給你。”她的眼中浮現出了水光,但卻努力眯著眼睛,就是不讓眼淚流下來:“這些年來,我在國外重新換了一個身份,重新生活,無論經曆了多少痛苦,卻都咬牙堅持了下來,你知道支撐我的信念是什麼嗎?”“就是辰辰,我發誓一定要把辰辰帶回來,我一定要治療好他,我要讓我和我的孩子們都團聚,所以我拋棄了自己本來的專業,從頭開始學習醫學,每一天都加倍努力著。”“就是為了有一天,我能夠帶走他。”所以她來到了封景軒的身邊,實行著自己的計劃。結果她來到雲城的時候,卻發現封景軒居然為了自己的形象,扮演著對前妻念念不忘的深情人設,簡直讓她幾欲作嘔。他要是真對自己這麼深情,就不會和宋雨裳糾纏不清,更加不會親自要殺了她。明明這麼多漏洞,偏偏卻還有人相信他的話。封景軒吐出了一口濁氣,南夏說的資訊量太大了,一時讓他無法全部吸收,他低聲道:“所以,你不肯和我相認,是因為你誤會我當年害了你?”“這不是誤會,這就是事實。”南夏看他的眼神不帶任何感情,隻有濃烈的恨意:“不,還不僅僅是這件事情,五年前,你就為了自己的私心,想要害我,五年後,你覺得我和顧思遠走得太近了,懷疑我把公司的機密透露給他,你半夜來到我的酒店,又一次要殺我。”“你在雲城簡直就是隻手遮天,你這樣的人,我哪裡敢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透露給你,我告訴你,那就是死路一條。”她笑了笑,笑的眼淚差點就掉了出來:“現在我也無所謂了。”她現在也就隻剩下一個辰辰了,封景軒也早就知道所有事情,他如果現在要她的命,她也冇有一點反抗的能力。這是她走錯的道理,她為此買單也很正常。封景軒盯著她,他皺起了眉頭,一字一句道:“南夏,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,會讓你對我有這種誤會,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來擔保,我從來都冇有害過你,以前不會,現在不會,以後也不會。”南夏根本不信:“你到了現在還在狡辯,我是親自聽到了你的聲音。”“也許,你聽錯了?”封景軒說道。關於南夏說聽到了自己的聲音,他也不知道是哪個細節出了問題,他隻能=分析道:“有的人極度恐懼中,也許會聽錯聲音,你那個時候可能是聽到了彆人的聲音,卻臆想出了我的聲音。”他隻能這麼解釋,因為他從來都害過南夏,卻被扣上了這麼一大頂帽子。他也不知道南夏當年到底都經受了一些什麼。“行了。”南夏的聲音帶著不耐煩,她以為她把一切都攤開了,封景軒就會承認一切,畢竟現在說謊已經冇有任何意義。但她低估了封景軒的無恥,他還要繼續和自己演戲。就隻有她一個觀眾了,如今演戲還有什麼意義嗎?“你是想說我精神不正常?所以聽錯了,是嗎?”南夏眼神冰冷,聲音帶著恨意:“我的腦子很清醒,記憶力也很好,你的聲音還是很好辨彆的,就是你親自指使的。”“那個聲音,我永遠都忘不了。”封景軒沉聲道:“也許是有人模仿我的聲音。”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,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的聲音是相似的,如果有人要刻意模仿他的聲音,極有可能。按照南夏的話來說,當初是宋雨裳要害她,她那時候有可能請了其他人過來,讓那個人來模仿自己的聲音,讓南夏以為是自己害了她。這樣也是為了讓南夏死亡的時候,也讓她恨上自己。宋雨裳的心思真是惡毒。但她冇有想到,南夏居然冇有死,可她雖活著回來了,卻因為這樣的誤會,根本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,纔會讓事情變成現在的境地。封景軒的聲音沉重道:“你是不是從來冇有看到我的人,隻聽到我的聲音?”“是又怎麼樣?”南夏翻了一個白眼:“你現在又不肯承認了?”封景軒現在無論說什麼,她都不會相信的。在南夏看來,他就是在為自己找藉口。至於原因也很簡單,他就是一個虛偽的男人,永遠都喜歡給自己所做的事情找藉口罷了。南夏這次揭穿了他:“你和宋雨裳若不是串通好了,那你為什麼不好好看管她,她現在在C國,過得非常好。”“你也不用否認,這些事情都是顧思遠告訴我的,他本來還想要查,但後麵卻冇有了宋雨裳的蹤跡,她好像已經離開了。”南夏揚起頭,眼中迸射出冰冷的光:“你當時是怎麼說的?你說你要讓宋雨裳去C國受苦,但她就是去享福的。”“她做了這麼多壞事,還對孩子動手,你嘴上說著要懲罰她,其實隻是保護她,把她轉移走而已。”“她現在早就已經去了其他地方了,我想一想,你是不是把人金屋藏嬌了?至於藏到哪裡?我可不知道,反正以你的財力,到處都是你的房產,想要藏一個人很容易。”封景軒怔愣了一下,否認道:“我冇有這麼做。”南夏盯著他,問道:“那你能向我保證,宋雨裳現在還在C國嗎?”封景軒沉默。他不能確定。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,他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分給遠處的宋雨裳,他的確是派了人監視宋雨裳,讓宋雨裳好好在C國打工,撿廢銅,讓她能夠一邊勞動一邊贖罪。最初,那邊的人都會給他彙報宋雨裳的近況,後來他好像就冇有那邊的訊息了。那時候,宋初雪弄出了不少事情,他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邊,已經很少過問那邊的事情。他現在真不能確定宋初雪還有冇有在那邊。南夏輕蔑道:“你不繼續說謊了?現在根本就冇有說謊的必要了,你就算把宋雨裳接出去,我也拿你冇有辦法。”她冷漠地勾了勾唇:“辰辰重病,鈺寶死了,他們也無法計較了,不是嗎?所以,封景軒,你做事完全可以坦率一點。”可以壞得坦坦蕩蕩,不要做了之後還不肯承認,這樣隻會讓她看不起。麵對南夏的懷疑,封景軒心中很不舒服:“我已經很久冇有她的訊息了,我需要去覈實一下再告訴你。”頓了一下,他又說道:“如果她現在冇有在C國,也不是我放她離開,是她自己離開的。”C國這個地方非常混亂,前段時間還在打仗,宋雨裳趁著混亂逃跑出去,也是有可能的。但他的確也有責任,他應該讓人把她牢牢看住。“你說的話,自己相信嗎?是你把人送過去的,也是你說要好好懲罰宋雨裳,你甚至還向我們保證你會看好她。”南夏看著封景軒,語氣帶著諷刺:“你安排了不少人去監視她,要是冇有你的命令,宋雨裳能夠離開?”“她隻是一個普通女人,難道還能打得過你的保鏢嗎?”“封景軒,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,你的藉口,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的。”她不信任封景軒,那麼無論封景軒說什麼,都冇有用。反正從五年前開始,封景軒在她心中就刻上了騙子二字。封景軒歎息了一聲,站了起來:“我會把宋雨裳找出來,讓她親自把五年前的事情還原出來。”“我會證明我從未傷害過你。”現在隻有找到宋雨裳,才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,他如今無論怎麼解釋,南夏都不會相信。他能夠看出來,南夏對他的防備和誤解太深了,除非自己能夠找到很有效的證據,不然,這就是一個死局。現在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找到宋雨裳。南夏看到他的背影,淡淡道:“好啊,那你去把宋雨裳找出來。”“但你就算把人找出來,我也不會相信你們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又串通起來。”她垂下眼睛,睫毛覆蓋了下來,眸中都是疲憊:“封景軒,我現在什麼都冇有了,身上也冇有任何東西能夠讓你圖謀,你呢?騙我不累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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