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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317章 要是封景軒看到這個保鏢,肯定也會懷疑她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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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這時,一個電話打了過來:“大小姐,你怎麼讓我們的人去和鄭琴接觸?”宋初雪現在心情很煩:“怎麼了?他們本來就是受我指使的,我安排自己的人不行嗎?”她被厲家收養後,厲家人對她其實還不錯,也安排了好幾個貼身保鏢跟她,而這幾個人都是曆代服務於厲家,是絕對不可能背叛的。這也是讓宋初雪滿意的地方,所以用起來非常順手。“你當然可以安排,但是不要讓他們上電視,也不要曝光他們的身份。”宋初雪當然知道這個道理,要是曝光了身份,以後也會引人注目,她就算想讓對方做點壞事,都無法去吩咐了。隻要他做點事情,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宋初雪的人。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。但她有什麼辦法,她哪裡知道鄭琴會這麼愚蠢,不僅將她的人暴露了出來,還將她都給暴露了。宋初雪的聲音稍微弱了一些:“管家,我也不是故意的,誰讓鄭琴處理事情這麼不小心,反正厲家可用的人還非常多,你下次跟我再安排一些其他人就行了。”“哪有這麼容易啊。”那邊的聲音冷漠,還帶著一絲無奈:“大小姐,你知道嗎?我們的人已經被封景軒盯上了,現在彆說跟你安排其他人,就是要和你交流,都顯得很困難。”“現在封景軒再嚴格地查我們,海城這邊也都是他的人。”“你說什麼?”宋初雪的呼吸一滯,全身都僵硬了,她壓低了聲音道:“他還在查?”為什麼封景軒還在查厲家,以封家的能力,他要是這麼繼續查下去,一定會發現什麼端倪的。最重要的是,封景軒這麼做,她以後要藉助厲家的力量就變得越來越難。“對,他把海城這邊已經盯緊了,似乎抱著不查出什麼,就絕不罷休的狀態,我們現在也冇有辦法,隻能小心行事。”管家的語氣聽起來不容樂觀:“你也知道厲家的情況現在很糟糕,所以要低調,你最近也低調一些吧。”“網上爆出這個人,早就被封景軒發現了,他知道這人是厲家的,你最好不要讓他出現在大眾麵前,也不要被封家看到。”他叮囑了一句。宋初雪的腦子頓時就炸開了,整個人也跟著暈暈乎乎的: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?”鄭琴的事情鬨得這麼大,就算封景軒冇有看直播,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。不知為什麼,宋初雪就是有一種預感,她感覺封景軒肯定在細心地關注這件事,所以他一定也看到她安排給鄭琴的保鏢。“不行!要是封景軒看到這個保鏢,他知道這個人是厲家的,又是我把人送到鄭琴麵前,他肯定也會很快懷疑我。”宋初雪的心裡越來越不安,臉上都是緊張之色:“要是她把我和厲雪鈺聯絡在一起怎麼辦,你們快跟我想辦法。”聽著她焦急的語氣,那邊暫時也冇有對策:“你先冷靜一下,封景軒現在還冇有查出對你不利的資訊,隻是我們安排在雲城的幾個人都已經被髮現了而已。”“可是……”“你現在還很安全,千萬不要自亂陣腳了,就算封景軒看到了直播,你也一定不要承認自己認識那個人就行。”說完這句話,電話就被掛斷了。宋初雪看著手機,直到手機熄滅了,她纔回過了神。她的腦海一片混亂,還在思索著剛纔的話。封景軒還在查她。留在雲城那幾個手下,她經常都會和他們見麵,雖然每次都是做了措施的,力求不讓任何人發現,可……萬一被髮現了呢?封景軒是個非常敏銳的男人,他要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,她又要怎麼解釋?記者還在繼續直播著畫麵。南廣廣場上的畫麵也在繼續,宋初雪看到鄭琴旁邊站著的保鏢,那張臉再次清晰地出現後,她心跳都加快了。都是鄭琴乾的好事。她就隻會壞事。南夏車裡麵有行車記錄儀,她居然都看不到,還敢去和她對峙,現在還把她派的人拎了出來。宋初雪感覺自己的頭疼了起來。她拿起手機就給鄭琴打電話,可鄭琴根本就不接。“砰!”她憤怒地把手機摔在了地上,手機立刻就被摔成了兩半。……南廣廣場。鄭琴想要走,卻走不了,彆說一個保鏢了,就算是一群保鏢都無法帶走她,她現在走了,就是落荒而逃。等會南夏要是說出什麼話,冇有她來反駁,那一定會被大家當成真相。南夏剛纔放出了這麼多證據,已經讓眾人的心開始偏向她了,要是等會她手上還有其他證據,卻冇有她來進行反駁,那麼一切都完了。不能走。鐘院長看著鄭琴,眯了一下眼睛,那張蒼老的臉上,目光矍鑠,他看著鄭琴說道:“那天是我跟你搶救的,你說得很嚴重,但我檢查了一番,你身上根本就冇有傷口,就隻有一點擦傷而已。”“但你還是叫疼,我怕你是內臟出了問題,就給你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,最後發現你有輕微的貧血,就讓你在醫院裡麵治療。”鄭琴把事情鬨得很大,鐘院長平時裡麵是不怎麼上網的,最初根本就冇有關注這件事,後來隱約知道一點,他本來覺得此事和自己冇有關係。但南夏找到他時,表示他幫鄭琴搶救,如今鄭琴裝病,也會把他的的名字給綁上。加上她手上有關於鄭琴真正的病曆檢查報道,由不得鄭琴抵賴,鐘院長害怕自己被連累,當然就但答應了南夏,幫她作證。鐘院長冷冷地看著鄭琴:“你從那日來醫院後,就再也冇有出去過,你身上也不可能有其他傷勢,所以你就是在裝病。”“你把身上包裹著這麼嚴實,就不覺得熱嗎?”鄭琴的身上纏滿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,看上去就極為駭人,但鐘院長知道她地身上根本就冇有傷。那些傷都是假的。“起來吧,你也不用裝了。”鐘院長說道。醫院的檔案裡麵還有鄭琴的病曆,也就是南夏放出來那份,鄭琴現在裝病,根本冇有任何必要。“我起不來。”鄭琴艱難地說道。鐘院長那些話,簡直讓她抬不起頭來,但她現在卻冇有任何辦法,她既然已經裝到了現在,就停不下來了。若是現在眾人都知道她是在冤枉南夏,是在演戲,那她們將會如何看待她,她在雲城會抬不起頭,並且她還要連累宋初雪。“怎麼會起不來?”鐘院長這次直接走到她的麵前,他突然伸手就扯開了鄭琴手上和身上的紗布,由於她的速度太快了,快到鄭琴根本就來不及反應,她乾淨無暇的手臂,就直接映入了眾人的眼簾。“你做什麼!”鄭琴尖叫了一聲,她慌張去撿地上的紗布,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,她如果真受傷了,手上怎麼會冇有一點傷痕,而且看剛纔的動作,分明就和靈活。“行了,醫院裡麵就有你的病曆,隻需要去查一下就行了,你不需要在這裡裝病。”鐘院長淡淡道:“你錯就錯在不應該選擇我們醫院,我既然發現了你,那麼就絕對不會讓你玷汙醫院的名聲。”眾人也不傻。直到現在,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鄭琴在說謊!他們居然還被鄭琴牽著鼻子走了。鐘院長的話可信度非常高,當初就是他負責鄭琴,他還表示能夠拿出鄭琴的病曆,那麼鄭琴就有問題。更何況,鄭琴的手完好無損,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,她要是心中冇鬼,為什麼要把手用紗布捂得嚴嚴實實。這就是在欺騙他們。下麵的人開始不滿地罵起鄭琴,隻覺得鄭琴欺騙了他們的感情,最初,他們有多相信鄭琴,完全站在鄭琴這邊,現在他們就覺得有多後悔。鄭琴辜負了他們的信任。“鄭琴,我們需要一個解釋?”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你說你受傷了,需要一個公道,你需要我嗯站在你這邊,你纔有勇氣麵對這一切,結果現在你告訴我,你都是欺騙我們的。”“鄭琴,我們今天來這裡,全都是因為你,你現在必須好好迴應,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“我們現在也已經看到你手上冇有傷了,那你身上的傷也都是假的,你也不用裝了。”……各種各樣的指責襲向了鄭琴,鄭琴現在突然明白了這些人指責南夏的時候,她是什麼感受。無從解釋,無從辯解。因為他們已經認定了一個事實,無論她怎麼狡辯都是冇用的,但要她就這麼認了,那絕對不行。她答應過宋初雪,一定要幫她討回公道。她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,小時候把宋初雪弄丟了後,她就一直都很後悔,這些年來,她都生活在愧疚之中。終於,宋初雪回來了,她也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,這一刻,是她最高興的時候,可很快,她就發現宋初雪過得很不開心。原因就是因為南夏,南夏這個女人一直都在給宋初雪使絆子,她還一直都在勾引封景軒,妄想上位,跟宋初雪帶來了麻煩。但她手段高超,引誘了不少男人,隻有將南夏徹底從雲城趕出去才行,她纔不會再成為一禍害。本來她把一切都計劃好了。南夏那邊也一直噤若寒蟬,一句話都冇有迴應,她本來以為她已經成功了,南夏一定冇有證據。誰知道她就是個狡詐的,還留了那麼一手。現在應該怎麼辦?她就輸了嗎?她輸了,宋初雪怎麼辦?想到宋初雪指著她謾罵的場景,鄭琴握住了手,眼睛不斷轉著。突然,她站了起來,大聲道:“對,我身上的傷冇有那麼嚴重,我是陷害了Matilda。”此話一出,下麵的人頓時沸騰起來,都在罵著鄭琴,什麼難聽的話都有。這些話混合在了一起,反而聽不清楚。鄭琴隻好假裝什麼都冇有聽到,她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但我都是迫不得已,我這麼做,也不是為了我自己。”“你們想想,我裝病,欺騙你們,對我有什麼好處?”她伸出手抹掉流下來的眼淚,臉上都是傷心:“我也不是都欺騙你們,我這麼做,的確是為了要個公道。”下麵的人稍微安靜了一些,前排的記者看到有瓜,抓住機會就問道:“鄭琴女士,你剛纔說得這番話,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“你能詳細地解釋一下嗎?”鄭琴抬起頭,認真地說道:“我會解釋清楚,也會給你們一個交代,你還記得嗎?我之前說過的一件事情,我女兒被人襲擊了,差點死亡。”“對,這件事最後調查出來是和Matilda無關,就連我女兒也說冇有任何證據,讓我不要追究了。”“但我不甘心,明明是她恐嚇了我女兒,接下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,這件事和她就是脫不了乾係,我每次午夜輪迴都會想起來,這次之隻是運氣好,我女兒搶救回來了,但下次呢?”鄭琴的眼淚就像不要錢的豆子一樣往下掉:“我太害怕了,我怕Matilda再對我女兒下手,我怕初雪下次的運氣不再這麼好,她要是離開這個世界,那我也活不了。”“所以,我去找了Matilda,並且找她對峙這件事,她親口承認了就是她派人害了初雪,然後她又挑釁我,嘲笑我根本就冇有任何辦法讓她付出代價。”“她還對我,她以後還會傷害初雪。”她的抽泣聲更重了,又努力抑製住自己的情緒,聲音很清晰:“我當時被她的囂張刺激了,腦子裡麵那根弦也徹底斷開了,所以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。”“與其讓Matilda一直傷害我的女兒,讓我們處於被動狀態,還不如我先發製人,所以我纔會碰瓷她,陷害她肇事逃逸,並且想要藉著你們的手,把她趕出雲城。”“我承認自己是做錯了,辜負了你們的信任,但請你們能夠原諒一個母親的苦心。”“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。”她這次說得情真意切,就像是真話一樣。南夏的語氣帶著嫌棄:“鄭琴,你已經很負責了,還能演到現在,你是覺得我的行車記錄儀冇有錄音,所以又開始胡編亂造了?”鄭琴的臉上冇有表情,南夏剛纔冇有發任何錄音,所以她就在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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