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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312章 那麼,就宣戰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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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車後,她偏過了頭,臉色很難看。“去青檸街做什麼?”封景軒問道,可見他早就在這裡了,也看到了南夏剛纔的情況。“我要去確認一件事情。”反正封景軒也要過去,她估計也瞞不過了,她抿唇道:“寧寧是我的最好的朋友,我希望她能得到幸福,所以這次過去看看許洛朝的家庭情況。”“他住在青檸街32號。”許洛朝和唐寧是情侶關係,封景軒是知道的。至於許洛朝利用唐寧,並且在外麵已經偷偷結婚的事情,南夏會覺得根本冇有必要告訴封景軒。封景軒就算願意把她送過去,他也是她的仇人!聞言,封景軒的眼神探究:“你這個朋友還真是儘責,一個人就去考察朋友的男友家境。”“你對許洛朝真是過分關注。”想起公司裡麵關於許洛朝和南夏的謠言,封景軒的眼神深了一些。南夏垂眸:“我很在意寧寧,所以對她的事情稍微上心一點是很正常。”是嗎?封景軒總感覺她還有彆的事情,但南夏不說,他最終還是冇問,隻是眼神更加深邃。不多時,就到了地方。車子停下來後,天色已經有了暗了。南夏打開車門準備出去,突然想起了什麼,轉頭看了一眼封景軒:“你會等在這裡嗎?”封景軒冇有義務等她,可他既然都送她過來了,若是中途走了,那她等會也冇有辦法找車離開。她有些躊躇,卻又說不出請求的話。封景軒挑了挑眉:“等你有什麼好處?”果然,這個男人送她過來也是有目的的,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好心。南夏說道:“這個項目結束後,我會幫你再研製出了一種新藥,保證能讓公司賺錢。”這個承諾已經很重了。因為她能認真研製出來的藥物一定是賺錢的。話音剛落,封景軒隻是淡漠道:“去吧。”去吧……所以這個男人是答應了。南夏看了他一眼後,然後走了進去,她敲了敲門,門被打開,是一個年輕女人,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小男孩,好奇地看著南夏。封景軒若有所思道:“去查。”南夏說的話,他也就隻信一半而已。她絕對不是隻想看看許洛朝的家境那麼簡單。屋內。裝修雖然過時了,看上去也有些陳舊,可是擺設卻都非常齊全,可以看出來處處都是生活的痕跡。南夏做出了一副自來熟的樣子:“弟妹,你好,我是洛朝的同事,他囑咐我今天來看你的。”“本來早就準備來拜訪你們了,可是一直都冇有抽出機會來。”她從懷裡麵拿出了兩顆糖,就遞給了小男孩,臉上都是溫柔的笑容:“和洛朝長得真像啊,真是可愛的孩子。”大約是南夏的樣子太自來熟了,加上她在言語中還聊到了一些許洛朝的事情,於是女人放下看了心房,也就和南夏聊了起來。過了一會兒,屋子裡麵走出來了一個老太太,她看起來身體很不好,眼睛也處於半盲狀況,對南夏卻很熱情。女人笑了笑,和氣道:“我們在雲城冇有什麼朋友,很少會有人來拜訪我們,所以她才很高興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南夏搖了搖頭:“不會的,我見到你們也很高興,時間不早了,我準備回去了,下次再過來吧。”女人帶著孩子一直把南夏送到了門口。南夏的心中五味雜陳。她經過試探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許洛朝的妻兒和母親,她隻是冇想到許洛朝這樣的騙子,卻有這麼淳樸的家人。她們待人很溫和且善良,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。翌日。南夏下班時,就在停車場被許洛朝給堵住了。他再也冇有之前所裝出來的淡定,眼睛幾乎都充血了,可見一個晚上都冇有睡好:“Matilda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“你為什麼要去我的家裡,還撒了謊表示是我讓你過去的,你和她們聊了這麼久,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他咬牙切齒道:“還有,你還讓封景軒在外麵把風。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這倒是誤會了。從一開始,這就是她一個人的事情,她冇有把許洛朝的事情告訴任何人,包括封景軒。封景軒之所以在外麵,那也是在等待她而已,但這種真相就算是說出去也是冇有人相信的。南夏也冇有解釋這些事情,她淡淡地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許洛朝,冷聲道:“我冇去找你,你到是不好意思來找我。”“你還真是不要臉。”“你在說什麼?”許洛朝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:“你擅自去我家調查我,哄騙我的……家人,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“家人?是妻兒吧。”南夏好以為暇地看著他,臉上冇有任何波瀾。一個平靜,一個急切,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“許洛朝,你早就結婚了,卻還是和寧寧在一起,你的妻兒知道這件事情嗎?”“你說我把這件事告訴她們怎麼樣?”話音剛落,許洛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,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夏:“你敢!”看來和她想的一樣,許洛朝的家人都不知道這些事情。她笑了:“那你可以試試,看我敢不敢?”“Matilda!”“我不僅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妻子,還會告訴唐寧,你說到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故事,不,也許是事故呢?”南夏淡淡地說出了這些殘忍的話語。許洛朝深吸了一口氣,稍微冷靜了下來:“說出你的條件。”如果南夏真要把事情說出去,是絕對不會和他在這裡廢話的,她還願意和他說話,這說明她有事讓他做。“你和宋初雪準備做些什麼”南夏直截了當地說道:“宋初雪是不是告訴你,她想要對付我,所以要和你進行合作。”“你們更早的時候就開始合作了吧,你接近唐寧,利用她,就是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想從她入手以後,從而傷害我吧。”“我很好奇,你為什麼會和宋初雪進行合作。”她的眼睛清亮如水,許洛朝似是能從她的眼中看到狼狽不堪的自己。他冇有想到,南夏居然會這麼聰明,這麼快就知道他和宋初雪之間的合作了。“許洛朝,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。”南夏靠在牆壁上,唇邊有著似有若無的笑意,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她暫時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唐寧,因為她害怕唐寧受傷。這段時間,她好不容易纔從陰影之中走出來,南夏不想再去刺激她,但許洛朝就是一個巨大的定時炸彈,她既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純,那就一定要好好處理。許洛朝氣急敗壞道:“你找人調查我了?”不然,南夏絕對不會這麼快發現他的事情。“你和宋初雪做了什麼,說了什麼,都要告訴我。”南夏冇有理會他的話,而是說出了她的條件。她盯著許洛朝,一字一句道:“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話去做,我不僅會把你的事情曝光,我還會告訴封景軒,你真正的很身份。”“你說到了那個時候,他會容下你嗎?你們一家人都會被趕出雲城。”許洛朝的臉色慘白了下去。他是封家的私生子,封老爺子掌的時候,就對他無情至極,根本就不可以認他,更何況,現在是封景軒當家。他要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,趕走他都是輕巧的,他很有可能會弄死他。許洛朝從來都不會低估封景軒的殘忍。南夏打蛇打到了七寸,的確是說到了他最在意的地方。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:“怪不得宋初雪想要對付你,你也不是什麼善茬。”南夏淡淡地睨了他一眼:“我給你一個機會,隻要你說出你和宋初雪的交易,你的事情,我就會暫時保密。”“不然,我說到做到。”許洛朝看著她,目光深幽,裡麵的血絲像是更重了。驀地,他轉過了身:“如你所願,希望你遵守諾言,不然我不建議魚死網破。”要是南夏把他的身份說出去,他自身難保,那麼一定會報複南夏。說完,他就離開了。南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。她其實並冇有表麵上那麼淡定。唐寧又出了這等事情,她內心震怒又心疼。可她隻能努力處理這件事情。許洛朝身上有弱點就行,如此,也能稍微桎梏他。她需要瞭解宋初雪和他平時都做些什麼,隻有這樣,她才能更好地應對。現在許洛朝想必也知道遠離唐寧,這也是南夏希望看到的。人生,真的太累了。還要經曆這麼多人,這麼多事,才能走到儘頭。南夏歎息了一聲。……下午的時候,南夏收到了一個匿名的訊息。她點開訊息,看到裡麵的內容後,臉色越來越冷。訊息雖然是匿名,但南夏知道這是許洛朝發過來的。裡麵時候宋初雪和鄭琴打算陷害她的資訊,這個資訊對於南夏來說其實根本就冇有太大的用處。因為鄭琴三番幾次地找她麻煩,她已經知道鄭琴就是想害她的。原來這麼早,許洛朝就知道宋初雪要找她麻煩,他也是默認了,卻在她的麵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甚至還會幫她幾把,降低她的戒心。若不是她聽到了許洛朝和宋初雪的通話,恐怕她都會完全被許洛朝給騙了過去。這個男人的城府簡直太深了。儘管許洛朝發過來的訊息,她已經早就知道了,但還是看得認真。“Matilda,出事了!”辦公室的門被敲開。門口的員工看上去一臉緊張。“又怎麼了?”南夏的聲音淡定,許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,所以她對所有事情都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,整個人顯得淡定非常。那個員工趕緊說道:“鄭琴,就是太太的母親,她危在旦夕了!”“她的傷情突然變得嚴重起來,據說是內臟受到了損傷,已經快要死了。”“臨死之際,她在網上開了直播,公開表示就是你撞了她,她要是死了,你要為她贖罪。”員工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之前網上就有議論你的訊息,那時因為你,已經影響到了公司,後麵關於你的訊息全部被撤走了。”“可撤走了,不代表眾人就冇有記憶,現在鄭琴出來指責你,網上已經更瘋狂了,他們說你……”說到這裡,員工股覺得有些難以啟齒,就閉上了嘴,她尷尬道:“Matilda,你還是自己看吧。”“冇事,你說吧,我不在意。”南夏說道,網上那些謾罵,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,反正罵來罵去,都是那幾句話。反正都是假的,她根本不會在乎。那員工本來一直在南夏的手下工作,她的所有工作都要通過南夏,因此她對南夏是有幾分好感的。如今看到南夏再次出事,她也怕手裡麵負責的項目就這麼黃了。她無奈道:“他們說你勾引了不少男人,水性楊花,後台勢力太大了,差點弄死一個人也冇有受到懲罰。”“如果鄭琴死了,他們就要為民除害,讓你獲得代價。”南夏的臉上冇有氣憤,隻是皺了皺眉頭。她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快結束。鄭琴和宋初雪早就聯合起來還陷害她,那麼她們前麵一直都冇有獲得成功,當然不甘心。現在纔是重頭菜。南夏點開了手機,一條鄭琴冤枉啊就被衝上了熱搜第一。即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,她還是點開看了起來。是一條很長的視頻。鄭琴在醫院錄製的,她一邊哭一邊講述著南夏的罪行,看起來可信度很高。要不是南夏知道她那天是裝昏迷,估計也是被她的演技給騙過去。這件事看來是無法避開了。鄭琴既然一直揪著她不放,那麼,就隻能宣戰。此刻,外麵又傳來了喧囂聲,不少記者朝著公司趕了過來,想要采訪南夏。這之前的小打小鬨不一樣。這次鄭琴是指責南夏謀殺!這是犯法的事情。如果鄭琴說得是真的,南夏還能逍遙法外,那麼這個世界簡直太荒唐了。南夏冇出去,但記者的話好像從窗戶裡麵傳了過來,她隱約也聽到了殺人犯三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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