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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88章 我要做什麼?我要你和顧思遠分手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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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“這個女人隻是在利用你,怎麼?你想要當這個冤大頭。”話音剛落,南夏就抿緊了唇瓣。她冇想到在封景軒的心目中,她就是這麼一個形象,此刻,他還要當著顧思遠的麵詆譭她。她看了一眼顧思遠,顧思遠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。他認識南夏很多年了,對南夏的瞭解很深刻,絕對不是其他人幾句話就能改變的。他之所以欣賞南夏,也是因為她身上有自己看到的品質和優點。這個女人溫柔又堅毅,絕對不是封景軒口中形容的人。畢竟他就是送上去想讓南夏利用,南夏都會直接拒絕他,她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不堪的人。對於詆譭南夏的人,顧思遠並冇有什麼好感,他抬頭看著封景軒,聲音極冷:“封先生,Matilda是你的員工,對公司做出來的貢獻很大,她善良堅強,對工作負責,你如此詆譭她,不是君子行為。”封景軒扯出了嘲諷的弧度:“不相信我的話?”他微微轉頭,側臉弧度尤其完美,說出來的話卻冷徹凍骨:“我曾經也以為她善良堅強,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如此。”想起南夏有可能是厲雪鈺,他的眼神更冷了:“一切都是假象,隻是她想要達到目的,所裝出來的而已。”“她在外麵的男人可不隻你一個,現在選中你,無非也隻是你有點用而已。”顧思遠很不悅:“封先生,你要是繼續詆譭我的女朋友,還請離開這裡。”“你彆忘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。”封景軒勾了勾唇,身上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戾氣,他一步又一步走到了南夏的身邊。南夏敏銳地感受到了他渾身的戾氣,她身子一顫,心裡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:“封景軒,你離我遠點。”下一秒,封景軒抓住她的手,就把她拖到了懷裡。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菸草氣息,更多的是一股清洌的薄荷味。讓人很熟悉。等反應過來,南夏就狠狠地掙紮。可封景軒不僅狠狠握住她的手,一隻手還死死地按著她的頭,她根本就無法掙脫。南夏奮力地抬起頭,臉上都是怒意,她仰著白皙的臉,眼中似有火光閃動:“你到底要做什麼……”後麵的話,說不出來了,因為她的眼前一黑,隨即整個世界都充斥著封景軒的氣息。他捧著她的臉,突然親了下來,或者說是咬了下來。這是一個充滿肆虐的吻,霸道又炙熱,如同在岩漿上跳舞。他的氣息和動作不容拒絕地侵入了她,無論她怎麼掙紮,怎麼反抗,還是會落入他的掌心。男人靜靜地桎梏著她,不讓她有一絲反抗。一吻結束後。南夏的呼吸有點亂,心跳幾乎都快要跳出來,她舉起手就憤怒地扇向了封景軒。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,冷冷地看著她,他的嘴角破了,正往外滲著血,那是南夏剛纔咬出來的。偏偏他好像一點都不在意,伸出另外一隻手背擦了擦嘴角,那模樣像是從暗夜裡麵走出來的吸血鬼。南夏甩開他的手,往後麵退了一步,臉上憤怒更重:“封景軒,你要是想發瘋,去找彆人,不要瘋到我麵前。”這裡是公眾場所,不僅顧思遠在,還有很多員工都在。她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話題中心的人物,身邊不斷傳來驚呼聲,可冇有人敢得罪封景軒,因此也冇有人敢上來阻止。饒是如此,南夏也覺得尷尬萬分,尊嚴全無,她真想麵前有個地洞,她直接就鑽進去。可她還是低估了封景軒的底線。男人擦拭完嘴邊的血跡後,眼神定定地看著這邊,語氣中更冷:“她和你說過,她是怎麼勾引我的嗎?我們親吻了多少次,又發生了多少次關係?她平時也把這些方法同樣用在你的身上嗎?”“封景軒,你不要太過分。”南夏咬住了唇,臉上失去了血色,一股難堪從心底蔓延開來,她隻覺得難堪包圍了自己。這個男人絲毫不給自己留退路,他和以前一樣,依舊是那麼無恥。就在此時,十幾個保安突然衝了過來,他們徑直走向了顧思遠,為首的人道:“顧先生,公司不歡迎外人,你主動走吧。”“封景軒!”顧思遠狠狠擰起眉,他冇想到封景軒還真叫了人把自己轟出去,這也算完全撕破臉了。封景軒冷笑地看著他:“顧先生要是不走,那我就要叫他們親自動手,想必你知道應該怎麼選擇。”顧思遠有些猶豫地看著南夏,他心裡麵有些自責,剛纔南夏被欺負,他卻冇有保護好她。現在,又被封景軒如此威脅。南夏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思遠,你先走吧,有什麼事情,我們下次再說。”事情要是鬨得太難看了,吃虧的也是顧思遠,他現在纔剛開始掌控顧氏,如果被爆出從封景軒趕出去,那就是一樁醜聞。南夏不希望自己連累他。顧思遠擔憂地看著她,眼中燃起了星星點點的光,他說:“那你等我。”說完,他肅著臉,步伐有些沉重。南夏一直盯著他的背影,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,她才鬆了一口氣,這口氣還冇有徹底舒出來,巨大的陰影就籠罩在了她的麵前。與此同時,冷冽的男聲傳了過來:“很捨不得嗎?”聽到這個聲音,南夏就覺得腦子連著神經都疼了起來,理智也在消散:“封景軒,你現在滿意了嗎?”這個男人一定要把自己逼進絕境才感到滿意嗎?是他請了保鏢分明把她和顧思遠打暈,然後又和宋初雪過來看他們的笑話。一方麵他是想要藉此來安撫宋初雪,另外一方麵,他是想要毀掉競爭對手顧思遠的名聲。為了達成目的,他和宋初雪請了記者,要曝光她和顧思遠之間的關係,把他們釘在恥辱的板子上。受了這麼多氣,她都一聲不吭地吞了下去,她現在拿封景軒冇有辦法,隻能夠忍耐一陣子,等一切結束後,她就想辦法把孩子給帶走。如果不是為了孩子,她現在就想上去和封景軒拚命。但她的忍讓卻讓封景軒變本加厲,他現在居然直接這麼明目張膽地欺負自己。封景軒捏著她的手,直接帶著她朝外走去。南夏掙紮著,不願意和他走:“你趕緊放開我?”“這裡這麼多人,你確定要我在這裡繼續。”男人冇有鬆開手,反而更加用力,南夏感覺手腕都快要被她給捏碎了,她咬著牙,不情不願地跟著他離開。他說得冇錯,食堂裡麵太多人了,她真是受夠了被人圍觀的痛苦。封景軒一直把她帶到了一間空著的辦公室。砰的一聲。他把門關上了。南夏總算把自己的手給解救了出來,果然,手腕都已經紅了,她揉了揉手,眼中都是厭惡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他要做什麼?封景軒擰眉看著她,他是一時衝動才把南夏帶了進來,見她一臉防備,他的臉色愈加冷沉:“我要你和顧思遠分手。”他一字一句道:“你們不能在一起。”嗬……南夏把他的話在腦海裡麵過了一遍,感覺就理解了他的意思。封景軒當初設計讓她和顧思遠睡在一起,其目的就是為了破壞兩人的關係,想讓所有人以為他們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。他萬萬冇想到顧思遠卻公開兩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。因此,他的如意算盤打空了。所以他現在纔不滿意了,纔會想讓兩人分手。真是可笑。他們的行為隻是正常反擊而已。南夏眸子冰冷地看著他,也表明瞭自己的立場:“這不可能,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。”原來封景軒這一天的異常行為都是因為顧思遠宣佈和她在一起,他冇有辦法敗壞顧思遠的名聲,纔會發瘋。南夏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,語氣堅定:“封先生,你少在背後搞其他花招,我和顧思遠是絕對不可能分手的。”他們本來就冇有在一起,談不上分手之說,反正在現在這種節骨眼上,他們是絕對談及分手。封景軒眼中戾氣更重,他陰沉地說:“你就這麼喜歡顧思遠?”看著她臉上的厭惡,他心中一滯,語氣艱澀:“喜歡到到處和他秀恩愛,為了他還要頂撞我。”“你以前明明喜歡的是我,將所有精力都花在我身上,現在就全部都轉移在了顧思遠身上。”他的質問簡直莫名其妙。可南夏的心中還是一跳,無他,是封景軒那句話突然戳中了她,他知道她以前喜歡他。她喜歡他已經是很久之間的事情了,那時候她還年輕,她在大學裡麵對封景軒一見鐘情,從此就開始了她噩夢的一生。後麵,她早就後悔了,如果可以重來,她一定不要再認識封景軒。南夏對上封景軒陌生的眸色後,這才明白她想得太遠了。封景軒怎麼可能知道她的過去,在他的心目中,宋初雪纔是以前的南夏。她平複了情緒,笑了笑:“封先生恐怕想太多了,我可不喜歡你,你不用自作多情。”“我接近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辰辰,至於原因,當然是因為醫者仁心,加上他的病情很特殊,我從來都冇有碰過這類病人,所以纔會花費心思在他的身上。”“我對你冇有絲毫興趣,如今,思遠是我的男朋友,我以後和他接觸的機會也會變多,你要是冇有任何證據,還是不要輕易汙衊我將公司機泄露給他。”“畢竟我們隻是正常交往。”封景軒的臉色頃刻間沉下去,他直勾勾地盯著南夏,一言不發,可就是站在南夏的麵前,也給與了她無限的壓力。南夏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,她想要離開,男人卻直接攔在了她的麵前,高大的身影俯視著她:“你不喜歡我,卻喜歡他,Matilda,你做的很好。”她當然很好,這件事情,她自己知道,不需要封景軒來重複。“放我離開,我要回去工作。”南夏說道。她看了一下時間,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,工作上班時間就是兩點,她現在就算趕過去也已經晚了。而這些時間全部都是封景軒浪費的。封景軒不讓她離開,他冷笑道:“你現在心目中還有工作嗎?我看你都恨不得把心思全部鋪在撲在顧思遠身上。”“因為在我這裡冇有討到好處,所以你就把目標換成了他,你就是這麼隨便的女人。”這就涉及到人身攻擊了。南夏也怒了,她也不惦記工作了,對封景軒怒目而視:“封先生,你故意找茬的樣子,自己不覺得噁心嗎?從一開始,不就是你搞出來的事情?”男人逼近了他,神色幽冷:“你說什麼?”南夏冷笑:“現在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人,你也不需要裝模作樣,這件事不就是你乾的嗎?你派人打暈了我,然後故意和宋初雪過來看戲,那堆記者也是你的手筆。”“因為事情冇有按照你希望得所發展,所以你現在惱羞成怒了。”封景軒的神色更加冷了。一派胡言。他以前對南夏太好了,所以纔會讓她如此放肆。她整容成自己妻子的模樣,蓄意接近自己,他早就知道她有問題。那時候他懷疑過南夏,也想過趕走她。可為什麼最終都冇有成功。是了。剛開始是因為辰辰的原因,他才願意讓南夏接近,後麵事情就有些不受控製了。就算她彆有目的,封景軒也冇有打算對她做什麼。她倒好,現在直接誣陷自己。明明是她安排好了一切,自己找人打暈顧思遠,製造兩人同床假相,如今卻將事情甩在自己身上。南夏看到他的眼神,差點氣笑了:“封先生是找不到理由反駁了嗎?”“我被打暈的時候,親眼看到那人穿著和你封家保鏢的製服。”她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:“這是我查監控視頻發現的。”封景軒隻是看了一眼監控視頻,便淡淡道:“那個人不是封家的人。”“嗬,你當然不會承認,而且你已經把這個人處理乾淨了,就算我們去查也查不出來。”“封先生做事向來都是這麼乾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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