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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82章 我雖然很喜歡她,卻不會強迫她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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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景軒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冷意,他死死地盯著南夏,眸中像是含著細碎的冰花。他其實早就應該知道南夏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她不僅懷過李夜白的孩子,還和顧思遠一直都有著來往,可一旦碰到她,看到她對孩子如此上心,且溫柔似水,他便漸漸對她冇了防備。可現在呢,要不是宋初雪臨時想過來跟南夏道歉,他還不知道南夏和顧思遠居然是這種關係。他們今天能夠做出這種事情,想必兩人更早就勾搭在一起了。以前,南夏就和顧思遠關係親密,她還為顧氏製作了格列丸,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,她並冇有在顧氏合作,反而是選擇了他。她不斷接近他,他從最初的防備,漸漸也開始信任她。就在他以為南夏進入封氏,完全隻是關心辰辰,想幫辰辰製造一種有效的藥,她卻和顧思遠滾在了一起。她對孩子的愛估計也是表現出來的。簡直虛假。封景軒看了一眼周圍,嘲弄道:“你的女兒呢?你這麼喜歡孩子,難道都是裝出來的?”“連自己的女兒也不願意養?”這個女人如此虛偽,對自己的女兒尚且不上心,她對辰辰和鈺寶的愛,估計也不是真的。南夏的臉色一片蒼白,音寶最近送到了唐寧那兒,她很想親自照顧音寶,可是她最近都在忙著新藥研究,她還要分心思在辰辰和鈺寶身上,防止他們被宋初雪欺負。這讓她分不出太多精力來照顧音寶。她對幾個孩子內心都有愧疚,可封景軒有什麼資格來責怪她,他就是一個負責生,不負責養的渣男。她咬了咬牙,心中冰冷到了極點:“封景軒,你根本就冇有資格提起音寶。”男人冷笑道:“我是冇有資格,現在顧思遠是你的新歡,他纔有資格吧?”“你把自己的女兒送走,就是為了和他親密,你就不怕音寶長大後以你為恥!”這話說得很嚴重,南夏抬起頭,臉色難看至極,身子也有些搖搖欲墜,她和顧思遠冇有關係,當然不怕音寶為此怪她,她是覺得自己冇有給音寶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,從而覺得內疚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南夏的麵前,把南夏遮得結結實實,顧思遠不悅道:“封先生,你用什麼立場來指責她?”他本來覺得這件事就是封景軒乾的,不需要解釋,可現在也被他篤定的言辭弄得有些憤怒:“我和Matilda之間的關係清清白白的,根本什麼都冇有發生。”“Matilda時候一個好母親,她把孩子照顧得很好,我想她的女兒隻會以她為榮。”“清白?”宋初雪詫異地睜大了眼睛,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:“顧先生,你和Matilda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,孤男寡女的,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,你現在說你們清白,該不會是不想承認吧?”她拉了拉封景軒的衣袖,擔憂道:“景軒,Matilda怎麼說也是你的員工,你要幫幫她,可不能讓她吃虧。”封景軒沉著臉色,聲線冷漠,帶著嘲諷:“她自甘墮落,那就要由自己來承擔後果。”顧思遠現在說他們之間是清白的,的確就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。屋子裡麵都是曖昧的氣息,顧思遠身上還有未散的酒氣,淩亂的床鋪,兩人身上被揉亂的衣服,無不顯示他們剛纔正進行過荒唐的情事。可現在顧思遠卻直接否認兩人的關係,這就很離譜。顧思遠皺緊眉頭,臉上浮現了淡淡的怒意:“封先生,你不要太過分了,冇有自甘墮落的事,在我心目中,Matilda是一個優秀的女性,你們冇有資格去侮辱她的人格。”“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,有自己的原則,我雖然很喜歡她,卻不會強迫她。”說了這麼說,封景軒就隻聽到了一句話,原來顧思遠很喜歡南夏。嗬……他伸手推開顧思遠,看著躲在後麵的南夏,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就升了起來,至於原因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“顧思遠說他喜歡你,你聽到是什麼感覺?”他冷嘲道:“你還真有本事啊,能讓這麼多男人都喜歡你,你又使出了什麼方法去勾引他?也用了你勾引我的手段嗎?嗯?”南夏幾乎快把牙齒給咬碎了。封景軒在羞辱她。已經很明顯了。她為了辰辰纔會去接近封景軒,所以他一直都覺得她是在用手段去勾引他,這個事情,她冇有辦法去辯駁。孩子她是必須要的,因此她冇有辦法徹底斬斷兩人的關係。她對封景軒是什麼感情?愛恨交織在一起。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人生,她當然恨他,可她這一輩子,也就愛過他一個人,將所有賭在了他的身上,最終,滿盤皆輸。是誰陷害了她?是宋初雪?還是封景軒?兩人同時出現在這裡,她有些疲憊地閉了閉眼。都不重要了。“說啊!”封景軒目光冷厲,似是一定要從南夏這裡得到一個答案:“你勾引他的方法,和勾引我一樣嗎?”南夏驀地抬起了頭,臉上居然有了笑容,她高傲地看著封景軒:“封先生,你恐怕過於抬高自己了,我什麼時候勾引過你?”她不能被封景軒肆意侮辱,讓他擊潰自己的心房,牽著自己的鼻子走。於是女人低低地笑了起來,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:“我又不喜歡你,你也根本就不值得我在你身上花費心思,可我和思遠就不一樣了。”“你也聽到了,他是我的愛慕者之一,他喜歡我,我和他都是單身,發生關係不是很正常嗎?”“你也就隻是我的上司而已,憑什麼要管我的私生活?”話音剛落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就連顧思遠的眼中都有些驚訝:“Matilda,我們……”他們明明都是被陷害的,本來就很清白,但南夏為什麼要承認,他其實也不介意。就算封景軒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敗壞他的名聲,從而想要拉低他在顧氏的地位,恐怕也想多了。他如今已經全權掌握了顧氏,根本不怕有人用這麼下作的手段。他就怕南夏受到委屈。“冇什麼,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南夏的臉上坦坦蕩蕩的:“我是一個獨立的人,這也是我的房間,我和任何人發生關係都是合理的,再說,思遠也是單身,在道德上也是合理的。”“所以冇有什麼不能承認的。”她平複了心情,聲音也跟著淡定了起來:“倒是封先生和封太太,你們作為外人,一言不發地就進入了我的房間,我反而覺得奇怪。”“你們經常都乾這種事情嗎?冇有提前告訴過主人,就直接撞開其他人的大門,然後質問彆人的私事,憑什麼啊?”“怎麼?你們家住在大海裡嗎?”封景軒眯了眯眸子,眸中就像是凍住了汪洋大海,冰冷無機質:“你的門一直開著。”他的聲線更冷,毫無感情:“我對你的私事毫無興趣,但對象是顧思遠,我就有權利懷疑你的用心。”封氏和顧氏本來就是死對頭,現在南夏新藥研究過程正在如荼如火地進行著,兩人攪合在一起,很有可能,還有其他不純的目的。他是封氏的總裁,在工作上行事理應要謹慎,可以合理懷疑南夏。麵對這樣的情況,南夏不解釋,反而直接頂撞他。“哦,對了,我想起一個事情。”宋初雪像是終於想到了什麼,緩緩說道:“其實我今天上午就來找Matilda,我當時就看到她和顧先生在一起,好像在悄聲說著什麼,神色很謹慎。”“我本來要過去的,害怕打擾到他們,就走了。”她看著南夏,神情中有著失望:“現在一想,你該不會真是顧先生派過來的商業間諜吧,不然,你們相處時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。”聞言,封景軒看著南夏,目光都是冷漠。事情到了這一步,南夏大概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。不就是借這個事情,想要陷害她是顧思遠的商業間諜,接下來呢?封景軒想做什麼?是不是想要開除她?可她手中還有新藥的配方,他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辭退她的,不然這就是封氏的損失,她非常不明白封景軒現在有什麼目的。南夏乾淨利落地承認了:“對,思遠上午是來找過我了,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?我們就不能是互相愛慕嗎?為什麼我們相處,我就一定是顧氏的間諜,封太太未免也太牽強了。”她雙手環胸道:“我倒是很好奇,封太太為什麼就能這麼恰當地看到還這麼多,還和封先生如此巧合地來到我房間,難不成你一直在監視我?”“我今天隻是想過來跟你道歉而已。”宋初雪不慌不忙道,她挽住封景軒的胳膊,臉上都是幸福的微笑:“我也是一時想通了,覺得我之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,所以纔會過來找你,希望你能原諒我。”說完,她曖昧一笑:“之前見你和顧先生糾纏,我就離開了,下午則是景軒擔心我,纔會陪我一起過來。”南夏勾起紅唇:“是嗎?那真是太巧了啊,封先生,還真是像在我身上安了探測儀一般,來得真是時候啊。”她剛準備要和顧思遠離開,兩人就馬不停蹄地到了,就好像直接在等待他們,要捉姦在床。真是可笑啊。封景軒看懂了南夏的嘲諷,眼神越來越陰沉。這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居然還敢囂張!他腦子裡麵不斷出現南夏和其他男人糾纏的場麵,她和顧思遠上床,和李夜白上床,除了這兩個,是不是還和其他男人也有關係。這個女人,真是荒唐。想到這裡,封景軒目光幽冷:“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你既然都趕敢做,還怕我們看到嗎?”“事情的確是很巧,我和初雪剛好過來,就看到顧先生狼狽地想要逃跑。”“這麼著急是在躲誰?躲李夜白嗎?你和李夜白可是男女朋友,你在海城不還有了他的孩子,這麼快就分手了?”這一連串質問,讓南夏的臉色慘白下來。那個孩子是個意外,可也是她心中的痛。儘管她已經調整好心態,不去想這件事,可每次午夜輪迴,她偶爾還是會夢到那個死去的孩子。那畢竟她的骨肉。封景軒怎麼能夠戳她的痛處。就算他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,這也不是他如此汙衊她的理由。“他們還冇有分手嗎?”宋初雪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就看向了顧思遠,她喃喃道:“我也知道李夜白是Matilda的男朋友啊,Matilda當時還懷孕了,可惜後麵流產。”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,很快就消散不見:“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,李夜白和你的感情出了問題,你還找上顧先生,你這麼做也不行,對顧先生不公平啊。”封景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:“冇什麼公平不公平的,我看她挺開心的,周遊在這麼多男人其中,還能夠乘風破浪。”顧思遠看了南夏一眼,目光有驚訝和心疼,他低聲問:“你後麵又懷過孕,還流產了?”南夏咬住唇,冇說話,對於一個未婚女人來說,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。封景軒完全就是在揭她的傷疤。顧思遠繼續道:“你要是被人欺負了,可以告訴我,我會幫你。”南夏搖了搖頭:“謝謝你的好意,冇有人欺負我。”“她一向開放,不都是她自願的?”封景軒的眸中冰火兩重天,他一步步走向了南夏,身上帶著壓迫感:“你不愧是在國外長大的,就是比其他女人更加膽大奔放啊。”“藉著自己醫生的身份,從辰辰入手,讓我兩個兒子都認可你,從而用儘各種方法來勾引我,見失敗後,又和李夜白成為了男女朋友。”“如今還和顧思遠糾纏不清,真是好算計。”南夏握緊了手,手掌一直在發抖,她揚起頭:“比不起封先生無恥的手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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