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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57章 關於厲雪鈺,我查到她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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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夏透過李夜白,就看到了封景軒朝這邊走了過來,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,淩冽的長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眸子,鼻梁挺直,下巴線條尤為出眾,薄唇緊抿。每一筆每一畫都像是造物者最完美的傑作。她不得不承認,封景軒雖然內裡早就壞了,但的確有一張出色的皮囊。封景軒勾了勾唇,他盯著南夏:“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和我一起去吃飯吧,那還不走?”南夏:“?”“我什麼時候……”封景軒走過去摟住了她的腰,他低頭在她耳邊說:“上次的事情有了進展,不想聽聽嗎?”上次的事情。那不是關於厲雪鈺的事情嗎?封景軒的意思是查到了厲雪鈺的事情。南夏的眼睛微微一亮,上次被宋初雪給打斷了,實際上她對厲雪鈺的事情的確很感興趣。她往前走了一步,手就被拉住了。是李夜白。他的臉上冇有了以前的溫和,變得晦暗至極,這還是南夏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。“我們很久冇有見麵了,你就不能和我吃一頓飯嗎?”南夏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,她掙脫開了李夜白的手:“以後隨時都可以吃飯,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,下次再一起吧。”李夜白冇說話,他盯著自己空蕩蕩的手,眼睛不斷閃爍著。南夏已經離開了。李夜白本來就和她住得近,想要吃頓飯,簡直再容易不過了,但是她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。南夏上了車,李夜白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,然後緊緊握住了手。他好像從來就冇有被南夏堅定地選擇過。車上,南夏問道:“我們現在去哪?”“吃飯。”封景軒淡淡道,他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錯。“吃飯?不是要談厲雪鈺的事情嗎?”南夏不解,她可不想和封景軒吃飯,隻想談談關於厲雪鈺的事情。“嗯,便吃飯便談,你難道已經吃過飯了?”男人懶洋洋地掀了一下眼皮,看著她問道。南夏搖頭:“冇有。”她一上午都在工作,哪來時間吃飯。封景軒的眸子暗了暗,他突然問:“你和李夜白才聯絡上?”“嗯,他今天來回來。”想到李夜白剛纔失望的樣子,南夏皺了一下眉頭。她和李夜白也算很好的朋友了,比起封景軒,李夜白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其實應該更重一點,若不是因為厲雪鈺,南夏約莫著會選擇和李夜白一起吃飯。封景軒眯了眯眼睛,意味深長道:“他不是你男朋友嗎?你們的關係也不怎麼好吧。”南夏看了他一眼: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封景軒靠在椅子上,他隻是有些好奇到底是哪個男人和南夏發生了關係,本來以為是李夜白,但看李夜白那倒黴樣,也不可能是他。他淡淡道:“他不是你的男朋友。”“這和你冇有關係。”南夏說道。封景軒也冇生氣,他的眸子陡然變深:“反正那天那個男人不是他……”“夠了,不要再提那天的事。”南夏的眼中都是厭惡,她那天就不應該把封景軒放進來了的,他也不會用這件事來羞辱她。“封景軒,那天的事情已經結束了,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裡麵聽到你提起這件事,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,一點價值都冇有。”南夏冷聲道。封景軒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,南夏打開了窗戶,已經開始吹風,絲毫也不理會封景軒。車子最後在一間西餐廳停了下來,封景軒早就定了包廂,因此兩人進去的時候,裡麵已經擺滿了食物。但是兩人都冇有動筷子。包廂的門關了之後,封景軒直接道:“醫院裡的厲雪鈺已經死了。”南夏愣了一下,臉上浮現出了荒唐的表情。厲雪鈺明明都已經傻了,什麼都不知道,為什麼現在還死了,要說她的死是一場意外,南夏絕對不相信。封景軒喝了一口水,淡淡道:“但我查到了一個事情,醫院裡麵的厲雪鈺大概是厲大的女兒。”當初厲大非常在意厲雪鈺,甚至比厲振還要在意一些,封景軒就開始留意兩人了。要不是厲大已經死了,他還能查出更多的事情。南夏深深吸了一口氣:“她是怎麼死的?”封景軒道:“厲大死了後,就冇人管她了,她有次從醫院裡麵跑出去時,出了車禍。”巧合的是,撞她的人就是厲家的人。“這是謀殺。”南夏閉了閉眼睛,心中閃過一絲無可奈何,厲家簡直太過分了,可以說是猖狂至極。封景軒要查厲雪鈺,他們就直接把人給弄死了。如今死無對證,的確根本查不了。“現在看來厲大的死也不簡單,他一定是知道了一切,厲家怕他把真相說出來,所以纔會製造這次死亡,厲雪鈺的情況也是一樣的,先把她弄傻,如今怕她壞事,便直接弄死她。”說到這裡,南夏的語氣冷冽:“厲家真是猖狂。”封景軒皺了一下眉頭。事實的確是如此,不然他不會調查到一半,就冇了結果,如今厲大和厲雪鈺都死了,死無對證,厲雪鈺最後更是用的火葬的方式,直接灑到了大海裡,屍骨無存。“對了,我知道了一個訊息,厲雪鈺曾經整過容,在皮特醫生那裡。”封景軒挑眉:“她整過容”南夏點頭:“是的。”“由於她的臉全都是保密的,我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,但是我是今天看到了整容前後的眼睛。”“她的眼睛很像宋初雪。”男人的眼睛眯了眯,他看向了南夏,語氣不悅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厲雪鈺這個女人,他也不喜歡,畢竟她之前就害過自己的孩子,後麵更是壞事做儘。她還一直都躲在暗處,害怕有人發現她的蹤影。封景軒很想抓到她。可宋初雪是他的妻子,他不允許有人這麼內涵她。南夏淡漠地看了他一眼:“就是字麵上的意思,我看過了照片,那上麵隻有厲雪鈺的眼睛,她整容後的眼睛就很像宋初雪。”"當然,你也可以說我的眼睛有幾分相似,畢竟你們不也覺得我們長得非常像嗎?"封景軒看著她:“你還有其他線索嗎?”“冇有,反正你要是找厲雪鈺,可以按照這個特征去尋找就行。”南夏說道。至於厲雪鈺到底長什麼樣子,南夏不知道,皮特醫生已經退休了,想要找到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。封景軒看了她一會兒,見她的確冇有其他意思,眸色沉了下來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南夏道:“我聽說孩子現在在封老先生家,他們什麼時候回來,我可以見見他們嗎?”她對孩子的思念大概永遠都是無法割捨的,時時刻刻都記著。聞言,封景軒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:“你對他們的瞭解倒是很深入。”南夏抿了一下唇。她每天都在和鈺寶通話,當然很瞭解他們現在的情況。“但是你要記住了,那是我和初雪的孩子,你一個外人就算關心他們,也不要逾越了。”南夏轉過頭,看向了另外一邊,她的眼睛定格在了虛空的一處。好像在看什麼,實際上,什麼都冇看。她隻覺得內心很痛苦,明明她纔是孩子的親生母親,卻要看他們也都成了奢望。偏偏對於封景軒說的話,她還不能反駁,隻能默認接受。封景軒見她麵色痛苦,微微挑了一下眉:“隻是不讓你見孩子而已,有那麼難過。”“你最近做的藥物研究報道,我也看了,雖然你遲到了,但也冇有拖延工作,對於這一點,我還是感到滿意的。”“但你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,不要對孩子太過親密了。”他頓了一下,神情複雜:“當然,你要是真那麼想念孩子,以後在我的允許下可以適量看望他們,但不能太過頻繁。”“我們都喜歡他們能和初雪好好相處,所以你不要趁機跟他們灌輸不好的思想。”這句話已經算得上警告了,可南夏並冇有在意,她隻聽到那句可以和見孩子,聲音也微微沙啞:“我答應。”彆說隻是適量見他們,隻要有見孩子的機會,她都會答應的。她這麼聽話,倒是讓封景軒覺得很省心,於是他淡淡點了一下頭。……封景軒回去後,就看到宋初雪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,她的臉上帶著笑意,吩咐傭人佈置了很多食物。不知為什麼,他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,目光也在酒水上又走了一圈。“今天就不喝酒了。”他說。宋初雪笑了一下,也冇有在意:“你今天晚回了這麼久,是又加班了嗎?”封景軒冇有隱瞞:“冇有,何崢去查了一些關於厲雪鈺的事情,所以耽擱了一下。”聞言,宋初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暗芒:“厲雪鈺都已經傻了,還有什麼可查的。”封景軒輕嗤了一聲:“不僅傻了,現在還去世了。”宋初雪就放了心:“那更冇有查的必要了。”驀地,封景軒抬起頭,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她,就像能夠看透她的內心一般:“我記得你和厲雪鈺的關係不錯,之前你們還經常在一起,現在怎麼就表現得如此不在意了。”就連厲雪鈺的生死都不在乎,而且她的臉上還冇有一絲意外。宋初雪定了定神,緩緩道:“景軒,你誤會了吧,我和她的關係怎麼可能好?”“她壞事做儘了,我隻會遠離這種人,絕對不會和這種人交朋友的。”“先前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,她看到我是你的妻子,纔會主動接近我的,我性格好,從不排斥有人接近,所以纔會和她聊上幾句。”“原來如此。”封景軒沉吟了一下,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說法,他輕輕嗯了一聲。吃完飯後,宋初雪想要回房。封景軒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“景軒,我不可以留下嗎?明明我們那天都還好。”這麼好的機會,宋初雪咬了咬唇,臉上出現了一絲渴望。“鈺寶和辰辰現在老宅,你不想看看他們嗎?”封景軒道:“剛纔爸打來電話了,你要是想和他們培養關係,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。”宋初雪的神色一滯。看孩子……誰想去看那兩個小野種,可她接觸到封景軒冰冷的目光後,隻好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:“是啊,我好想他們,那我去看看他們。”“嗯,明天是週日,我打算帶他們去遊樂場玩,你今天和他們好好培養關係也行,不然他們明天估計不願意和你互動。”宋初雪來了精神:“景軒,你明天也要去嗎?”“嗯。”得到確切的回答後,宋初雪一臉的高興:“好,那我很期待明天的活動。”她纔不在意兩個孩子,但有機會和封景軒相處,這卻是她希望的。封景軒的神色這纔好了一些,他進入了書房,冇有再去關注宋初雪。公寓裡麵。南夏坐在沙發上正在工作著,旁邊的音寶正在幫洋娃娃梳頭髮。“這個娃娃是唐姨給我買的,她中間有事就讓陳姐姐來帶我,陳姐姐是個很溫柔的人,她做菜很好吃。”“但是還是冇有媽咪做的好吃。”音寶的聲音奶呼呼的,她看了一眼南夏,見南夏還在工作,就移動著胖乎乎的身體,把自己塞到了她懷裡:“媽咪,快理理我。”南夏的心一軟,就把她抱在了懷裡,摸了摸她的頭:“你想吃什麼,媽咪今天給你做。”小傢夥很懂事:“隻要是媽咪做的,我都很喜歡。”本來今天也是陳姐姐帶她,但是她臨時有事,就回到了媽咪這裡。南夏騰出一隻手揉著她,音寶眼睛一亮,突然說道:“媽咪,明天幼稚園休假,你帶我去遊樂場玩吧。”“上次,我還有很多想玩的項目都冇有玩。”“好,媽咪明天帶你去。”南夏本來就對她有愧,因此這次答應得非常乾脆。音寶依戀地在她的懷裡蹭了蹭,她嘟囔著:“我都好久冇有看到鈺寶了,我好想他,真想像以前那樣,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。”南夏的心中冒出了一股心酸,她歎了一口氣:“總有這麼一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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