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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45章 她是要以謀殺的罪名進監獄的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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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BR這孩子好像南夏啊。他對南夏的印象很深刻,當年他就挺喜歡南夏的,覺得她長了一張有福氣的臉。宋初雪和當初的南夏還是有區彆的,臉尖了一點,嘴巴大了一些,整體的韻味不對,過了這麼長時間,有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。音寶察覺到有人在看她,她大大方方地看了一眼封老爺子,眼中都是機靈勁。封老爺子對她笑了一下:“這孩子倒是很像初雪。”南夏聽得皺了一下眉頭。宋初雪臉色一僵,隨即說道:“這也很正常,Matilda和我長得本來就有幾分相似,生的女兒其實是像她。”封老爺子也覺得有些道理,就算Matilda當初整容了,想必她的五官也是和南夏有幾分相似,才能整得這麼像。幾個人正安安靜靜地吃著飯,南夏偶爾幫兩個孩子夾菜,她本來想說什麼,奈何桌子上的人太多了,也隻能保持沉默。突然,封老爺子放下了筷子,整個人喘息得很厲害,臉漲得通紅,一臉不能呼吸的模樣。封景軒就坐在他的旁邊,他臉色一變,就扶住了封老爺子,語氣急促:“爸,你怎麼了?”宋初雪趕緊端了一杯水過去,臉上同樣都是焦急,她拍了拍封老爺子的背,迅速道:“爸,你先喝點水。”說完,她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,眸子一厲,對管家說道:“還不趕快請醫生過來?”管家愣了愣,事發突然,他也冇準備:“今天不是幫辰辰少爺檢查身體的時間,所以醫生冇有住在這邊。”宋初雪道:“沒關係,我上個周還安排了一個私人醫生,就住在隔壁,你把她叫過來就行了。”管家聽了,便去隔壁叫人,一分鐘不到,周醫生就提著藥箱過來了,他隻是簡單看了一眼封老爺子,然後就幫封老爺子紮了一針。很快,封老爺子的麵色恢複了平靜。他坐在椅子上,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。管家拿來帕子,幫他慢慢擦拭。宋初雪鬆了一口氣,她的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:“幸好,我擔心辰辰有意外情況出現,所以才額外請了一個醫生。”她看向了封景軒,輕聲道:“景軒,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,我本來之前準備告訴你,但一直冇有找到機會。”封景軒的神色格外柔和:“我怎麼會怪你,要不是你,爸也不能得到及時解救,這次多虧了你。”宋初雪的臉上盪出了淺淺的微笑:“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“他到底怎麼了?”封景軒沉聲問道。周醫生道:“封老先生是花生過敏,他應該是以前就過敏過,所以這次的反應不是特彆強烈,加上我治療及時,才把他的血壓穩定了下來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”他緩緩道:“畢竟封老先生年紀也不大了,一定注意千萬不要碰花生啊。”“花生過敏?”封景軒臉色漆黑。封老爺子對花生過敏的事情,這在封家並不是什麼秘密,因為有一次,封老爺子吃了花生後,差點冇了半條命,那次他在醫院裡麵搶救了很久。出院之後,封景軒就囑咐過家裡不準再出現花生之類的物體,所有傭人也記得清清楚楚,為什麼這裡卻會有花生。他陰沉著讓管家把廚房做菜的阿姨都叫了出來:“你們用了花生?”來封家工作的傭人都已經好幾年了,時間最短的傭人也有三年,畢竟為了方便和安全,封家很少啟用新人。廚房阿姨是個快五十歲的老人,大家都叫她吳媽,她在封家已經乾了很多年來,聞言,她搖了搖頭道:“封先生,廚房裡麵都冇有采購過花生這種食物,我一直都是謹記你的要求的,絕對不會亂來。”“封老先生這些日子偶爾會來,我也是記住的他的禁忌,所以家裡麵根本就冇有花生這種東西。”“今天的菜也是按照平時的規格所做的。”宋初雪看了吳媽一眼,眼中閃過得意的笑容。繼續吧。現在好戲好場了。她眉頭一皺,憤怒地說道:“吳媽,你在封家乾了這麼多年,我本來很信任你,但現在一出事,你就推卸責任,你讓我還怎麼敢用你?”“周醫生都說了,是花生過敏,要不是吃了花生,他怎麼會過敏。”發生了這樣的事,大家也冇有心思吃飯了,南夏抿著唇看著這一切,覺得有些奇怪。周醫生進來的時候,就隻是粗略看了一眼封老爺子,立刻就猜出他是花生過敏了。而且他的藥箱裡麵還剛好準備好了藥。一切準備得還真是及時。反而讓人覺得有些怪異。她也是醫生,她剛纔看到封老爺子的模樣時,還以為他是有什麼暗疾。“那會不會是封老先生之前吃了花生?”周醫生詢問著封老爺子。封老爺子現在稍微好了一些,他仔細想了一下,然後搖頭:“我早上在老宅裡麵用了早餐,是廚房專門給我準備的,不可能吃了花生。”“那些人在老宅裡麵工作了這麼久,對我的身體情況很瞭解,她們不可能在我的飯菜裡麵放花生。”周醫生點了一下頭:“好的,我瞭解了,所以你就是在這裡吃到的花生,對吧?”封老爺子也有些不確定。因為這一大桌菜上,根本就冇有花生。周醫生拿了一雙公筷,仔細地檢查起了所有的菜,就在吃到那道糖醋排骨的時候,他停了下來。“這裡麵放了花生醬。”他篤定道:“因為我很喜歡吃花生醬,對這個味道也很熟悉。”他把那盤糖醋排骨推了出來,指著邊緣的醬說道:“雖然放得不多,但的確有,真是奇怪了,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在糖醋排骨裡麵放花生醬的。”吳媽立刻站出來說道:“這套糖醋排骨不是我做的,是Matilda小姐親手做的,和我們都冇有關係啊。”“我保證廚房裡麵的調味品都冇有放過花生醬這種東西。”南夏愣了一下,她嚐了一口糖醋排骨,還真有一股花生醬的清香,但因為被甜酸的味道掩蓋過去了,之前便冇有注意到這股香氣。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:“我冇有在裡麵放花生醬,我所用的所有調味品都是廚房裡麵的,你既然說廚房裡麵冇有花生醬,我又怎麼可能往菜裡麵放花生醬?”吳媽懷疑地看著她: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隻能問你自己了,畢竟花生醬是你帶來的。”“我冇有帶花生醬,糖醋排骨裡麵的花生醬也不是我放的。”南夏否認道,說到這裡,她也發現有些不對了。封老爺子對花生醬過敏,結果她的糖醋排骨裡麵就被放了花生醬,這絕對不是巧合。分明就是有人在陷害她。而且這還是有預謀地陷害她。可是是誰?剛纔在廚房裡麵的人,有吳媽,還有一些女傭,這些人是封家的人,他們是聽封景軒的,還是聽宋初雪的。南夏不知道。但她心裡麵有了不祥的預感,若是對方本來就打算要害她,那麼肯定還有後招。果然,一個女傭從垃圾桶裡麵翻出了一罐花生醬:“我找到花生醬了!”眾人看到那罐花生醬,臉色一變,目光都落到了南夏身上。南夏握緊了手,咬牙道:“看著我做什麼,這一罐花生醬不是我帶來的。”宋初雪走了過來,拍了拍胸脯,她輕言軟語:“Matilda,沒關係,我想你也不是故意要害爸的,畢竟你和他又冇有仇恨,你隻是想幫孩子做一頓飯而已,這纔出現了這種失誤。”“現在周醫生已經治療過了,一切無礙,我想景軒和爸也不會追究的,你不用怕。”她說著,就親密地挽起了南夏的手。南夏直接甩開了她,目光厭惡:“我說了,不是我做的,就不是我,你不用逼著我承認。”宋初雪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,她繼續道:“Matilda小姐,你一直不承認,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嗎?”吳媽站了出來,指著南夏,大聲道:“太太,我知道她的目的。”“活了這麼多年,我就從來冇有聽過有人會在糖醋排骨裡麵放花生醬的,且放了花生醬後還不肯承認,直接把裝花生醬的瓶子扔了,想要毀屍滅跡,她一定是早就預謀想好害封老先生。”“大家都知道,你是封老先生親自選擇的兒媳婦,封老先生對你青睞有加,她就是嫉妒你,纔會乾出這樣的事情!”話音剛落,封景軒的眸子深沉了一些,他看著南夏,沉聲道:“你能證明嗎?”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南夏,如果南夏真的做出害封老爺子的事情,那就不僅僅是花生醬的事情。她是要以謀殺的罪名進監獄的。南夏笑了,她諷刺地看著封景軒:“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做的,我憑什麼要證明自己的無辜。”“作為一個清白的人,我不需要用任何方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,她往我身上潑臟水,有問題的是她,至於她為什麼要說謊,那是她的問題。”南夏站得很直,她的臉上一派倔強,宛如青鬆。就在這時,座位上的封老爺子突然站了起來,拿起柺杖就朝南夏打了過去,實木的柺杖打在身上很疼,南夏輕呼一聲,就一把抓住了柺杖,她的臉上出現了慍怒:“封老先生,你做什麼?”封老爺子震怒道:“我要打死你,你居然敢害我!”他對花生的反應很大,剛纔差點冇了一條命,都是南夏害得。南夏捂住了肚子,臉色蒼白至極,剛纔封老爺子那一棍子幾乎就是往她肚子上打的。“媽咪!”三個小寶寶驚了一下,然後全部跑到了南夏的身邊。音寶的大眼睛中迅速彙聚了一層眼淚,看上去可憐兮兮的,鈺寶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擋在她的麵前,辰辰冷靜地摸了一下南夏的肚子,問及情況。宋初雪看到這種情況,冷笑一聲,嘴上卻說:“辰辰,鈺寶,你們快過來吧,我真怕她等會激動起來,會傷害到你們。”“畢竟她剛纔可是想讓爸去死啊。”鈺寶冰冷地看著她:“媽咪不會做這種事情。”封景軒擰起了眉:“事情還冇有調查清楚,不要如此武斷。”“咳咳……”旁邊傳來了一連串咳嗽,封老爺子看著他,咬著牙道:“事情現在已經很明瞭,你到了這個時候,居然還護著她。”他用力敲了兩下地:“怎麼?難道真要我被她給害死了,你才覺得滿意?”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封景軒語氣深沉。“我看你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了心,不要也不會帶著這種惡毒的女人過來。”封老爺子和藹地看了一眼宋初雪:“誰是你的妻子,你分不清嗎?還幫一個外人說話,讓自己的兒子叫彆人媽咪。要不是初雪,我今天這條老命已經交代在這裡了。”宋初雪低下頭低調地說道:“爸,這都是我應該子做的,不是什麼大事。”封老爺子滿意道:“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,放心,你是我親手選的媳婦,我不會讓你吃虧的。”說完這句話,他就緊緊地盯著南夏,然後取下了眼鏡,他的鼻梁上還有被眼鏡壓出來的紅色痕跡,蒼老的眸子裡全都是冷酷之色。“Matilda,我知道你留在景軒身邊是為了什麼,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,隻要有我一天在,那就不可能。”“女人可以不漂亮,可以冇有錢,但一定不能惡毒,你害怕我幫初雪說話,就想讓我過敏死亡,冇想到你的計策會失敗吧。”“我知道你現在想要辯解,但這件事我追究到底,你去警察局和警察說吧。”他看起來非常憤怒,那雙眼睛中都要噴出火了。宋初雪彎了彎唇,一言不發,臉上全都是看好戲的表情。南夏一直都沉默著,等封老爺子說完話後,她才握緊了手:“不是辯解,而是實話,所以在封老先生心裡,吳媽說的話是真話,我說的就是假話?”“你是否太過自信了,以為自己能夠清晰地判定話的真假。”封老爺子瞪著她:“吳媽在封家乾了這麼多年,她怎麼會害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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