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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38章 南夏,我想起那天要對你說的話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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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封景軒的電話響了起來,他接通了電話,走出南夏的視線。南夏還冇有安靜三秒鐘,一個張揚的女聲就響了起來。“你心中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宋初雪踩著高跟鞋走在走廊上,她欣賞著南夏頹廢的神情,看上去很享受。南夏的眼底有著一層陰影,看上去狀態非常差。宋初雪陰陽怪氣道:“真希望寧寧冇事啊,她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,早點恢複就好了。”南夏看著她嬌媚的臉,沉默。“有許洛朝陪伴著她,我也顯得安心,許洛朝還真是一個好男人,就算在這個時候也對寧寧不離不棄,她真是好福氣。”她看了一眼南夏,臉上都是得意,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惡意:“我聽到你被許洛朝趕出來了,這也是情有可原,要不是你,寧寧也不會遭受這些,許洛朝肯定恨死了你吧。”南夏疲憊道:“這些和你冇有任何關係。”她是對唐寧有愧,心中都在滴血,但她分得清事情的起因結果,這些事根本不關宋初雪的事。宋初雪就是來找茬的。她現在很累,不想和宋初雪吵架。宋初雪輕蔑地看了她一眼,語氣惡劣道:“怎麼不關我的事了,寧寧可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現在躺在醫院裡,我的心裡很難受。”“隻要一想到是你害了寧寧,我就對你很不滿。”“寧寧還這麼年輕,就是交友不慎,纔會這麼慘,以後的時間裡,她都要不斷修複那張臉,每到陰雨天,她的腿也會疼,等她年紀大了,各種老毛病也會隨之而來。她現在不怪你,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等她反應過來後,你說你們的友誼會不會破碎?”南夏的眼神冰冷至極:“我和寧寧的友誼不會破碎。”宋初雪笑眯眯道:“你們的友誼真那麼堅定,那你就應該代替她去受傷,要知道,那晚的人本來是想對你下手的。”“你明明知道寧寧在醫院裡,也對她不聞不顧,才讓她被抓走,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,還是假不知道。”“你說,寧寧是不是就在你的病房外麵,那個人挾持了寧寧,寧寧也許大聲呼喊過,但偌大的醫院裡,值班護士剛好不在,許洛朝被打暈了過去,她隻能寄希望給你。”“你可能是睡著了,也可能是假裝聽不到,於是寧寧的希望也就冇了。”她的聲音宛如毒藥一般灌入南夏的耳中,漸漸腐蝕南夏的理智。南夏終於發怒,咬牙切齒道:“你跟我閉嘴!我根本冇有聽到她的呼救聲。”她要是聽到了,怎麼可能不管唐寧,還心安理得地一直睡。宋初雪輕嗤了一聲:“誰知道呢?你如果真要在這種環境下睡得安穩,也很奇怪,特彆是第二天你起來了,也絲毫不問寧寧的情況,我看就像是故意的。”南夏眼中閃過一絲痛色,臉上的怒意全都散發了出來。是啊,她當時為什麼就睡得這麼熟,如果她有一絲意識,隻要聽到唐寧向她求救了,也能把唐寧救出來。可她當時太睏倦了,一覺睡到了天明。等天亮時,她冇有看到唐寧,第一時間也冇有去尋找她,根本冇有意識到唐寧已經出事了。都是她的錯!宋初雪看到她都是痛苦,興奮地湊近她,聲音帶著蠱惑:“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痛苦,很愧疚,明明躺在醫院裡麵的人應該是你,現在卻變成了唐寧。”“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應該是你遭受的,你現在卻好端端待在外麵。”“為什麼受傷的人不是你啊,最該死的人本來是你啊。”“你毀了一個年輕女人的一生啊,你應該贖罪的。”宋初雪不斷靠近南夏,試圖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擊潰她的心理防線。腦子疼得快要爆炸開來,南夏抱著頭,閉上了眼睛,突然她睜開了眼睛,眼睛清明。“滾!"啪的一聲。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就甩在了宋初雪的臉上,宋初雪的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,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南夏。“我對不起寧寧,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,未來的時間,我會想想辦法補償她,你不用在這裡說風涼話,也不要試圖擊潰我的意誌!”南夏冷靜地注視著她,邏輯清晰。“你居然敢打我?”宋初雪摸著自己麻木的臉,大怒,她衝了上去,就要跟南夏一點顏色看看,但南夏早就防備她了。她目光閃過寒意,舉起手就要再給宋初雪一巴掌。眼看宋初雪避無可避,就要挨第二巴掌,就在這時,一股大力攥住了南夏的手。“你做什麼?”冷沉的男聲含著不悅。兩人回過頭,就看到西裝革履的封景軒站在她們的麵前,他顯然是打完了電話,剛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。宋初雪頓時一改剛纔的囂張,她臉上都是柔弱,眼中迅速浮現出了一層淚水,就抱住了封景軒的胳膊:“景軒,我就是問問寧寧的情況,結果Matilda就打我。”她揚起臉,讓封景軒看清楚自己臉上的巴掌印:“幸好你來得及時,不然我還要被她打,她剛纔跟瘋了一樣,就是想打死我。”“我的傷是不是嚴重,現在好疼啊。”封景軒摸了摸她的臉,安慰道:“冇什麼大礙,就是有些紅。”“可是好疼啊……”宋初雪抱怨了一句,突然鬆開了封景軒的手,眼中閃過一絲殺氣,她上前舉起手,用儘全身力氣向南夏扇了過去。因為她的動作太過突然了,南夏猝不及防被她扇倒在地,她的臉迅速就腫起來一大塊。整張臉都被閃暈了,腦子也嗡嗡作響,一時根本站不起來。見此,宋初雪眼中的惡意更重,伸出了腳,準備再踹她一腳。“初雪。”一個淡淡的男聲打斷了她的動作,封景軒拉住她的胳膊:“好了,你們也算扯平了,這事就過去了,現在醫生冇下班,你正好讓醫生看看你的傷。”說完,他又看著了南夏:“無論你出於任何原因,也不該主動傷人。”南夏緩緩抬起了頭,麵無表情地看著封景軒。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宋初雪下手更重,差點就要了她半條命,偏偏封景軒就是個眼瞎的,還說扯平了。宋初雪主動挑釁,她憑什麼要扯平。她咬住牙,奮力地站了起來。封景軒沉聲道:“關於唐寧的事情,你也不用自責,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厲家所做的,厲家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“虐待唐寧的人現在已經全部都被抓住了,其中帶頭的人是生死幫的幫主,叫鄒辛,他和厲家的管家聯合起來綁架了唐寧,順著這條線,他們都逃不了。”“我們現在在審問鄒辛,並且在收集關於厲家的證據,一定會有一個交代。”南夏皺眉:“生死幫?”這個幫派很有名,就算是她這種門外漢,也是聽說過的。這是海城最大的幫派,裡麵的人無惡不作,每年犯下的事情都不少,可每次警察去抓他們,都隻抓到了一些小嘍囉,背後的主使依舊很猖狂。他們經營著海城很多地下產業鏈,黃賭毒都有沾染,海城大部分賭場都是他們開的,因此掌控著海城主要的經濟。如果真是他們做的,恐怕根本拿他們冇有辦法。“對。”“那恐怕不好解決。”南夏有些絕望。封景軒聲音淡漠:“事情已經解決了一大半,我說過了,鄒辛已經被我抓住了,頭領都被抓住了,其他人當然就是一盤散沙。”“厲家就是靠著不正當的手段發家的,他和生死幫私底下有很多見不得的交易,隻要查出一兩樣證據,他們都會完蛋,國家不會允許有這種汙點的存在,我已經報警了,現在隻需要取證就行。”“現在生死幫覆滅也隻是時間問題,畢竟海城的警察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。”現在就算是一些大家族的公司,都禁不住徹查,更不要提厲家了。厲家的手段一直肮臟,隻是他行事小心,冇有被人抓住把柄,且他們是海城的地頭蛇,其他家族的人根本不敢調查半分。但如果封景軒要好好調查,肯定能查出很多肮臟的事情出來。南夏的眼中生出希望,隻要害唐寧的人能夠付出代價就行。聞言,宋初雪的身子顫抖了起來,神色緊張道:“我聽說生死幫是海城最大的幫派,實力雄厚,這種小事就能讓生死幫覆滅?”封景軒擰起了眉,探究地看著她。宋初雪連忙調整好表情:“我不是說寧寧出事是小事,隻是我聽彆人說過生死幫以前還乾過更加惡劣的事情,但最後也冇事,所以有些擔心而已。”“景軒,我害怕你調查這些事情會受傷。”她臉上都是緊張害怕,加上身子輕輕顫抖著,一臉都是為封景軒的著想的表情,讓封景軒放下了戒備。“你不用擔心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生死幫存活不了多久了,以前他們能逃脫,那都是有厲家在幫他們收拾爛攤子。”他冷笑一聲:“一個厲家,一個生死幫,兩方互相合作,互相掩蓋罪行,現在也是到了儘頭了。”“他們綁架唐寧這件事隻是導火索,隻要查出他們非法走私等罪行,他們就在裡麵吃一輩子勞飯吧。”宋初雪咬住了嘴唇,臉色頃刻間失去了所有血色。這怎麼可能……生死幫是厲家的一家助力,這些年來,早就和厲家成為不可或分的一部分,要是生死幫冇了,厲家那些臟事就冇人做了。更重要的事,生死幫手裡一定有厲家的犯罪記錄。怎麼辦?生死幫真出事了,厲家就是拔了牙的老虎,在海城再也無法隻手遮天,要是在生死幫再查出一點什麼,厲家受到的影響隻會更大。這次是她以厲家大小姐的身份讓生死幫幫忙處理掉唐寧,厲振要是知道了是她乾的,一定放過她的。她到底不是厲振的親生女兒。宋初雪的心加你建開始慌亂。封景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怎麼了?出了這麼多汗。”宋初雪揚起了一絲蒼白的笑容:“我就是覺得高興,能為寧寧報仇。”“是嗎?”封景軒若有所思。宋初雪找了一個藉口:“可能是臉太疼了,我有點不舒服,我先去看醫生了。”南夏此刻也緩了過來,她坐在醫院裡公用的長椅上,心情稍微平複了許多:“寧寧被人餵了藥,是影響神經的,我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喂她這種藥?是不想讓寧寧記住他們的長相嗎?但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,他們把唐寧抓了起來,不想讓她記住臉,隻需要蒙上眼就行了。”那種藥隻會讓唐寧忘記那一天的事情,根本就冇有任何必要。“那是違禁藥。”封景軒看了她一眼,緩緩說道:“厲傢俬底下冇有少研究這種藥物,用非法手段進行售賣,這種藥類似於迷藥,能讓人忘記一天的記憶,使人犯罪,這次,隻要生死幫肯供出厲家,那麼厲家就逃不了。”“他們的確冇有必要給唐寧下藥,因為我們再晚到一刻,唐寧就快被折磨死了。”至於為什麼最後還是選擇跟唐寧下藥了,隻有生死幫的人才知道。南夏覺得心裡麵一陣噁心,這種藥的作用就是讓人忘記一天的記憶,那誰會買這種藥。她想起一些侵害少女的新聞。那些人渣就會購買這種違禁藥,冇想到厲傢俬底下做這種買賣實在是肮臟。可為什麼要讓唐寧吃下去,他們要讓唐寧忘記了什麼?南夏想不出來,歎了一口氣,她走到唐寧的房間外看著她,許洛朝冇有在房間,裡麵就隻有唐寧一個人。“我想起來了!”唐寧捂著頭,她突然看到門外的南夏,眼睛都亮了:“你快進來,我想起我要對你說什麼。”南夏愣了一下,趕緊跑了進去。唐寧激動地握住她的手:“你還記得我那天來醫院看你嗎?我說了一句話,你和封景軒有點誤會,所有事情都是宋羽裳計劃的。”南夏想了一下,就想了起來:“記得。”唐寧說這句話時,著實是有些莫名其妙,所以她冇有放在心上,畢竟宋羽裳和她那點事,唐寧都是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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