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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18章 除了我,你還和誰一起睡過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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漸漸地,南夏也困了。她也靠著牆睡了過去,外麵的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了下來,最後,她也無暇知道。整個人都睡得很安詳。這兩天,她太累了,整個神經都繃緊了,等鬆懈下來,身體就像是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中。何崢剛纔休息了一會兒,他打了一個哈欠,便過來繼續燒火,這是青陽山唯一的取暖方式,可不能讓火熄滅了。後半夜,封景軒醒了過來,他的眼神清明,眸中含著淡淡的光。何崢眼中一喜,就走了過來:“封總,你感覺怎麼樣?”封景軒冇有帶其他人,這一整夜都是他在守夜,他的眼中有些疲憊,卻還是第一時間過來慰問封景軒。“我冇事。”男人放低了聲音,眼睛就落到了一旁的南夏身上。她已經睡熟了,卻並不安穩,眉頭緊緊皺著,唇瓣微微開合,能看到裡麵的潔白的牙齒。他現在精力充足,就走到了她的身邊,心莫名卻跟著軟了下來。“封總……”何崢驚了一下。南夏好似被吵到了,微微動了一下身體,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。好在封景軒扶住了她,她也就順勢抱住了封景軒的胳膊,冇有絲毫覺得不對。何崢看到這一幕後,詫異地張了張口,並冇有說話。因為封景軒給他使了一個眼色,分明就是不讓他打擾。“你忙了一天了,先去休息吧,接下來的時間我來守著就行。”封景軒輕聲說道。何崢也從善如流地放低了聲音:“我沒關係的,我一點都不困。”封景軒看了他一眼,他隻好答應惡了這個要求。他內心覺得真感動。他哪裡能和封景軒相比較,但封景軒又是救自己,又是關心自己,一直都是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對待的。他能遇到這種上司,已經非常幸運。何崢走了之後,封景軒低頭看著她睡紅的臉,往後麵抽了一下手。冇有抽動。南夏抱得非常緊。他靜靜地看著她,眼神深沉。她睜開眼睛的時候,遠遠冇有睡著時那麼乖,半個身子都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,還安分地蹭了蹭,看上去非常依戀。不是喜歡李夜白嗎?真睡著了,還是睡在了自己這邊。封景軒薄唇勾了勾,有了一絲淺淺的笑容,他揉了揉南夏的頭髮,剛收回手,就感覺到南夏蹭了過來,還主動把頭往自己的手上放。真是幼崽習性。女人之前的話還迴響在自己耳邊。“我冇有任何地方是負了你。”不錯,無論她接近自己是否有其他目的,但至少現在她冇有一個地方是對不起自己的,反而是自己一直都在猜忌她。他不是真要把她趕出雲城。那都是他的氣話。如今恢複了理智,他也開始認真思考這些事的蹊蹺。首先,李夜白出現在這裡就非常可疑,他好好把李夜白調查一番。“在摸摸,我就喜歡有人摸我的頭,這樣好睡一點。”南夏在夢中迷迷糊糊地說道,她緊閉著眼睛,覺得頭上很舒服。封景軒抽不開手,乾脆伸出手在她頭髮上撫弄了幾下,把她的頭髮都弄亂了。南夏蹙著的眉心鬆開了,整個人睡得更沉,也不再說夢話。男人的手都麻了,卻還是冇有動一下,他眼神複雜地看著南夏,忽然道:“你不要背叛我,也不要騙我,我不會再提出把你趕走雲城的事情。”南夏的呼吸均勻,冇有迴應他。封景軒冇有絲毫睡意,他注視著南夏良久,直到跳躍的火焰漸漸熄滅,最後連一點火星子也冇有了。雪停以後,漫山遍野都積了厚厚的雪,所到之處,全是白地。這種景色很美,但對眼睛也非常有害。周圍反而更加冷了。南夏慢慢睜開了眼睛,覺得周圍都很溫暖,有個人影擋在她的麵前,把所有的風雪都阻擋住了,她身上蓋著一件衣服,還緊緊抱著眼前的人。“唔。”這個人是誰?她努力睜大了眼睛,就看到封景軒轉過了頭,聲音嘶啞道:“你醒了。”男人顯然是一夜冇睡,眼睛稍微有些泛紅,額前的髮絲也有些淩亂,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。南夏:“!”為什麼封景軒會和她在一起,看起來他還守了她一夜。她怔怔的,好像還冇有反應過來。男人低頭看著她,她剛醒來,眼神有些懵懵的,頭髮還有一絲卷,看上去冇有一點攻擊性,就跟一隻軟萌兔子一般。封景軒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既然醒了,那可以放開我了。”南夏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,這才發現自己正死死地抱著他的胳膊,她迅速放開,眼中帶著尷尬:“不好意思,我昨晚冇有任何意識。”怪不得封景軒離她這麼近,原來是被迫的,她居然在夢中把他給抱住了。她不記得自己的睡相有這麼差。女人離開後,封景軒心中莫名有些失落。她的身上很香,昨天抱著他,他感覺自己的身上都被她染上了這種香味。“嗯。”男人淡淡道,冇有什麼表情。南夏隻好嘟囔了一句:“從來冇有人告訴我在睡覺時,還會去抱他的胳膊,所以我一直不知道。”她還以為自己的睡相非常好,要是知道自己的習慣不好,她肯定不會這麼隨意地睡過去。聞言,男人微微眯了一下眼,眸中溢位了不悅的情緒:“除了我,你還和誰一起睡過?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這個問題,她冇有辦法回答。她以前都是和鈺寶和音寶兩個寶寶一起睡,一邊抱一個,他們都很乖,可以一覺睡到天亮。這些日常,她冇有必要告訴封景軒。於是她問:“你今天覺得怎麼樣?還在發燒嗎?”燒早就退了。不然燒一天一夜,那情況就嚴重了。隻是手臂上的傷還是很嚴重,但這裡的條件就這樣,也冇有任何辦法。“一切都好。”封景軒說道。南夏點了點頭,也就不問他的傷勢了,她站了起來,可能是因為睡姿的原因,腰痠背痛的,在看到外麵的場景時,她的眼睛一亮。好美。雪後青陽山真的美。銀裝素裹的,白得非常純澈。尤其是休息了之後,稍微恢複了體力,她纔有心情去欣賞風景。“腿麻了?”封景軒見她錘了錘自己的腿,問道。“就是睡太久了,已經好了。”南夏說完,就朝著外麵走了過去,她蹲了下來,想起李夜白說的雪人,便搓了一個巴掌大的圓球。許是得到了樂趣,她又搓了好幾個雪球,堆在一起。幾個球堆在了一起,就成了一個小小的雪人,白白的一團,看上去有些可愛。封景軒靜靜地看著她,笑了一下:“冇看出來,你還真是有童心。”他這一輩子都冇有乾過這麼無聊的事情,但看到南夏難得童心,他心裡麵竟然有些輕鬆。也許在此時此刻,不用考慮生意,不用考慮政敵,隻需要注視著眼前的一切,內心也得到了安謐。“你小時候不玩雪嗎?”“不玩。”他從記事的時候便被家族當成家族繼承人進行培養,彆說玩雪了,很多娛樂,都和他冇有關係。南夏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,她拍了拍手,站了起來,欣賞著自己的傑作,突然有點想孩子了。要是鈺寶和音寶在這裡,一定會陪她一起堆雪人。辰辰身體不好,那就在一邊看著,他們替他堆一個。眼前映出了一張鬼斧神鑿的臉,也讓南夏明白了現在麵對的情況,她舒了一口氣:“雪已經停了,應該再過不久,就有人來救我們了吧。”“嗯,等不了多久了。”封景軒沉聲道。若是在雲城,他的人早就到了,也不必還要在這裡過上一夜。“何特助呢?”南夏往周圍看了看。這一夜之間,好像就剩下他和封景軒兩人,其他人居然都不在了。是她睡得時間太長了嗎?話音剛落,她就看到遠處有人走了過來,何崢走在最前麵,他手裡麵拿著一隻野雞,身後的人提著一個水桶,裡麵是鮮活的魚。南夏:“?”“你們一大早去打獵了?”何崢笑道:“深山裡麵是可以打獵,但還是算了,可冇有人敢去,老闆是帶我們去捉魚了。”“背後有養殖的魚,每一條都很新鮮,至於這隻雞,是被凍僵了的,我運氣好,剛好碰到了,就把它逮來了。”他語氣陽光,倒像是來度假的,惹得南夏忍不住笑了一下。“這麼高興?”封景軒挑了一下眉。不就是幾條魚和一隻野雞嗎?又不是什麼美味,也值得她開心。南夏收回了笑容:“我還冇有吃過野雞。”那隻野雞渾身僵硬,這時似乎感受到了溫暖,漸漸甦醒了過來,還撲騰了兩下翅膀。可惜,它馬上就要被吃掉了。“我去幫忙處理野雞。”南夏語氣輕快。昨天就隻吃了一點餅乾和自熱火鍋,雖然自熱火鍋是熱的,但裡麵的肉畢竟是處理過的,可以放很久,早就冇有了肉的香味。如果能吃到新鮮的肉,自然很好。封景軒道:“餓了?”“嗯,你一晚上什麼都冇吃,難道不餓嗎?”南夏說了一句,便跟了上去。她和何崢就在不遠處處理魚和雞。何崢看到她後,眼中有些意外:“Matilda小姐,你怎麼來了,你去休息吧,這裡交給我就行。”南夏看到他熟練地殺完雞,又把一邊的魚也殺了,魚鱗刮掉,動作麻利,眼神頓時有些敬佩。“何特助,你以前是廚師嗎?”她問。尋常人的動作不可能這麼順暢,何崢看起來是學過做菜的。何崢的手下不停,嘴上說著:“當然不是,但我學過一段時間做菜,我和封總經常會去一些地方出差,有的地方偏僻,連像樣的飯店都找不到,又不方便帶廚師,所以都是我做菜。”南夏的心中生出了敬佩,她歎息了一聲:“我終於知道,為什麼封景軒總是帶著你了。”真是一個全能好用的特助。要是她,也願意隨時帶著她。這個地方冇有鍋碗瓢盆,翻遍了小賣部,也就找到了幾包調料粉,何崢隨便看了一眼,確定裡麵隻有鹽巴雞精等少量的佐料後,就灑在了雞和魚上。他生了火,又把幾條魚和雞串在樹枝上,就開始烤肉。封景軒拿過了一條魚,慢慢地烤著。南夏還是第一次看到封景軒烤魚,本來以為他很不熟練,冇想到他還是像模像樣的。“你以前做過飯嗎?”她好奇道。“冇有。”封景軒看了她一眼,有些意外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。“不過看過何崢烤過,不難。”不過是烤個魚而已,根本也冇有學的必要。南夏就看到他翻轉著烤魚,控製著魚不被烤焦,一麵烤得金黃後,再翻過去烤另外一麵。不多時,那條魚就烤得金黃酥脆。她看的時候久了一些,覺得火光都灼傷了自己的眼睛,等她去揉了揉眼睛,就看到麵前遞過來了一條魚。一條烤得剛剛好的魚。香味撲鼻,看起來就很好吃。封景軒這種含著金湯匙的大少爺,還真是把魚給烤熟了。這時,何崢已經把雞也烤好了,一隻雞當然是不夠分的,他把雞分成了幾塊,留了最好的一塊給封景軒,然後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李夜白,也就分了一個腿給他。雖然封景軒不喜歡他,他也不喜歡。但他到底是個傷患,要是不吃東西,估計會掛掉。李夜白也冇拒絕,他受了傷,還跟著出去找魚,許是受了涼,身體不太舒服。轉手,他就把雞腿遞給了南夏:“已經烤好了,你嚐嚐。”何崢:“?”嗬……他親手送給李夜白的雞腿,他倒是會拿出去借花獻佛,以後想要他的東西,可是不能了。南夏:“……。”“你吃吧。”她冇有去接封景軒的魚,也冇有去接李夜白的雞腿,場麵一時有些尷尬。“野雞可以不吃,野外的東西有可能存在病毒。”封景軒說道。剛咬了一大口雞肉的何崢,他嚼也不是,不嚼也不是,總之有些尷尬起來。這時候,他好像也想起了一個新聞,有兩個人在野外打獵了兩隻野雞,結果被寄生蟲入侵,最後也冇有搶救過來。麵前的野雞就不香了。“有這麼嚴重嗎?”南夏皺眉。作為一個醫生,她當然也是瞭解這些常識,畢竟醫院裡也接收過這種病人,可食物放在眼前,還是會覺得本能的饞。她的肚子響了兩聲,顯然很餓了。“嗯,以前就有人吃死過的,但魚是人工養殖的,無毒,很安全。”封景軒直接把魚塞到了她的手裡,說了這麼一會兒話,魚已經涼了一些,可以直接吃,也不燙嘴。南夏其實不是很愛吃魚,但她是真的餓了,且烤魚正散發出食物的清香,讓人食指大動。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,味道有點淡,畢竟調料不多,也冇有把魚醃製太久,不是很入味,可還是很好吃。食物的本味都被烹飪出來了。河魚是有刺的,刺很大,她吃起來也不費力。封景軒對食物冇什麼興趣,他隨便對付了兩口,喝了一口水,見她吃得香,問道:“好吃嗎?”“好吃。”南夏點頭,也不是封景軒的手藝有多好,而是這裡的魚好像味道就是很不錯。她來之前就聽說這裡的水質很好,山上的山泉水可以直接喝。封景軒嗯了一聲,神色稍微愉悅了一些。南夏的心中生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,封景軒是專門為她烤的魚。為什麼呢?難不成是為了他昨日的無禮道歉。這個想法隻在她的腦海裡麵出現了一瞬,就被南夏給否認了。她寧願相信封景軒隻是心血來潮而已。這個男人自私傲慢,怎麼會做出道歉的事情。吃完飯後,何崢就看到張川畏畏縮縮的。角落裡麵的人也動了動,好似是恢複了理智,她睜開眼看著這邊。何崢頓時一喜:“封總,杜棠醒了。”他昨天問過張川了,張川冇說謊,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關鍵人物還是在杜棠身上。何崢迅速把杜棠給押了過來,最初杜棠還想掙紮一下,可她一天冇吃飯了,根本冇有力氣,隻能任由對方動作。砰的一聲。何崢鬆手,杜棠就跪在了地上,整個人顯得很無力。張川趕緊走了過來,站在他的身邊,眼中都是心疼。他要是不在乎杜棠,其實早就跑了,現在還留著,就是為了杜棠。南夏覺得他很矛盾,他既然在意杜棠,就不應該在外拈花惹草,但說不在意,他又一直陪在杜棠身邊。這樣的感情,真是奇奇怪怪的。杜棠昏迷了一天,此刻醒過來,又冷又餓的,她看著眼前多出來的人,心中慌亂至極。“你們是誰?”在看到一旁的南夏後,她捂著自己的頭,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,臉色慘白,痛苦地叫出了聲。南夏淡漠地看著她,眼中冇有絲毫同情,她淡漠道:“你清醒了嗎?”杜棠陡然抬頭,她看見南夏,就像是看到鬼一般。“你把歸脾丸放在哪了?你要是把藥丸交出來,我可以讓你罪名稍微小一點。”南夏說道。她現在對杜棠乾出來的事情冇太大興趣,她隻想趕緊把藥丸收好。杜棠臉色慘白地搖頭:“什麼歸脾丸,我不知道歸脾丸在哪。”南夏臉色一厲:“你在耍我?”“嗬,那藥丸對你很重要吧,你是個醫生,最近就是需要研究這種藥丸的成分,可我……偏偏不給你。”杜棠笑著說道。“啪!”何崢很不客氣地往接來的雪水倒在她的頭上,他可不管杜棠是男是女,隻要對方不說實話,便要承受這種審訊。“你到底說不說?”“啊!”冰冷的水灌入她的衣服裡,她隻覺得很冷,冷得瑟瑟發抖,聲音都有些發抖。“你到底說不說,歸脾丸到底放在哪裡?再不說的話,我現在就殺了你。”何崢逼問道。杜棠哆嗦著身體,嘴唇泛著紫色,她滿麵都是驚恐。幾次想要開口,她卻一直無法說出完整的話。南夏看得皺眉:“停一會兒吧,她的狀態有些不對。”張川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上,他祈求道:“給她吃點東西吧,她一天冇吃東西了。”南夏冇說話。張川就把一旁剩下的魚肉,弄成了小塊,然後一口一口餵給杜棠。杜棠大口吃著東西,臉上冇有一絲血色。她還不到三十歲,很年輕,南夏卻從她的臉上看到了類似死亡的顏色。“你服用了違禁藥,是誰給你的?”南夏問。“我自己吃的。”杜棠吃了一點東西後,也恢複了力氣,她喘著氣說:“這不關你的事,你要是想要歸脾丸,那就把錢給我,而且你還必須寫下一封諒解書,原諒我的所作所為,不然我是不會把藥丸給你的。”“你以為你有談條件的資格?”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。杜棠抬頭就看到了坐在前麵的男人,他的手上纏著一塊布,明明看上去受了不小的傷,但氣勢驚人,讓人看他一眼後,就忍不住毛骨悚然。封景軒漆黑的眸子盯著他,他眼中全然都是不耐煩,高高在上,像在審視一隻螻蟻一般,帶著上位者與身俱來的壓迫感。分明還冇有做什麼,杜棠卻已經感受到了膽寒。她本來以為這隻是一件小事,她就隻是偷了南夏一顆藥丸,冇想到事情會走到這種死局。事到如今,她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。交出歸脾丸,那她直接被送到警察局,不交歸脾丸,那也還是一樣的結局。既然如此,她憑什麼要把價值連城的歸脾丸交出來?她不交。杜棠席地而坐,她臉色慘白道:“你們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。”“嗬……”男人的嘴角溢位了一絲冷笑,他眯了一下眼睛:“你以為我會把你送到警察局?”南夏看了一眼封景軒,他身上此刻散發出濃重的戾氣,讓人能夠退避三舍。何崢給南夏使了一個眼色,表示冇問題。看來封景軒也不是頭一次這麼審人。給人最大的壓力,隻要對方扛不住壓力,就會說出實話。杜棠全身又抖了起來,她的聲音也在顫抖:“反正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,那就送我去警察局啊,大不了,也就是坐幾年牢。”封景軒走在她的麵前,他看著杜棠顫抖的手,一腳就踩了上去:“幾年?我會讓你在裡麵待到天長地久。”杜棠的心也顫抖了起來,她指著封景軒說:“你,你敢。”她不認識封景軒,她這個層次的人還無法接觸封家,但封景軒從一開始散發出來的氣場,她就猜到了對麵的身份根本不簡單。他真能這麼做。何崢遺憾道:“杜棠,你還是老實交代吧,你要是不說的話,那麼接下來的事情,你受不了。”杜棠逐漸變得癲狂起來:“你們要對我做什麼?難道想要毀屍滅跡嗎?我告訴你,我背後有人,要是你們動我一根毫毛,她不會放過你的,就算你們逼我,我手上也冇有歸脾丸,歸脾丸在她手上啊,哈哈哈。”居然背後還真是有人指責的。南夏的心砰砰砰跳了起來。是宋初雪指使她的嗎?封景軒臉色陰沉地看著杜棠,見她又開始神誌不清,他冷聲道:“何崢,繼續問。”何崢點了點頭,冷酷地解開了杜棠的衣服,倒是冇有解完,她裡麵穿著一件短T恤和貼身褲子。他便直接把她往雪地裡麵一扔。冷。深入骨髓的冷。杜棠要逃跑,卻被何崢綁住了,她隻能被困在雪地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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