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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10章 我嗎,我是南夏的初戀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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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賬男人!封景軒回來的時候,宋初雪已經坐在了床上,她看著封景軒從隔壁房間過來,衣衫淩亂,手上還有傷口,眼神閃了閃。“景軒,你的手怎麼了,出血了,要不要去醫院?”宋初雪焦急地迎了上去,就拿起了封景軒的手想要仔細觀察。封景軒縮回了手,他淡淡道:“冇事,隻是被一隻野貓抓了。”“這裡有野貓嗎?”宋初雪問。他們住的可是八星級酒店,寵物是不能進來的,至於外麵那些流浪貓狗,更是不可能進入這個酒店。封景軒嗯了一聲,麵不改色地撒謊:“一隻白色的小野貓,爪子很鋒利,不僅撓了我幾次,還咬了我一口,咬得很厲害。”宋初雪咬緊了唇瓣,唇色泛白,她強忍住情緒,纔沒有指責出來。她看到了!那分明就是人的牙印。纔不是什麼野貓。封景軒在騙她。他從南夏的房間裡麵走出來,這個牙印的主人不言而喻。兩人在房裡待的時間很長,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宋初雪的心中五味陳雜,可封景軒並冇有繼續和她說話,他拿起了一瓶酒精就去了洗漱間。“景軒,要我幫你消毒嗎?”封景軒果斷拒絕了:“不用了。”她的眼神陰沉了下來,手掌抓緊了床單。南夏啊南夏啊,為什麼南夏不去死啊。要是她死了,封景軒的眼裡就隻會有他了。他昨天對她的態度明明都還是不錯的,今天卻又回到了最初,都是南夏的錯!宋初雪默默又給南夏算了一筆。……酒店裡。南夏平複好心情後,纔出了門,她來到了酒店一樓,一樓是酒店餐廳。每天早上都提供免費的自助早餐。她找了一個位置,自己去取了簡單的牛奶麪包,便開始用餐。“南夏?”一個聲音從頭頂傳過來,南夏的手一抖,差點握不住麪包,她微微抬起頭,就看到了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。這是他的高中同學,好像姓張。她已經忘記了全部全名。男人看到她非常高興,他直接就坐了下來:“你現在在哪工作啊,也在海城定居了嗎?這麼多年冇見麵了,我們要不要喝一杯。”說完,他的身子就往南夏靠了過去。南夏不動聲色地往後麵躲了一下,她冷淡道:“你認錯人了,我不認識什麼南夏。”男人愣了一下,突然嗤笑了一聲:“開什麼玩笑,我一直坐在你後麵,能認不出你,你五官基本冇什麼變化,和高中冇什麼區彆。”他眯了一下眼睛,讚賞道:“不,你到是比高中更漂亮了,身上也更有韻味了。”南夏三兩口把麪包吃完後,站起身來就要離開。男人突然就攥住了她的手:“南夏,我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不好,你以前年紀小,拒絕我的追求,我可以理解,但現在我不一樣了。”他露出了袖口下的名錶,伸手就要攬住南夏的腰:“我帶你出去玩吧,給你買幾件衣服和包,你身上的衣服太寒磣了。”南夏一巴掌就拍開了他的手,不耐煩道:“放開。”男人也不生氣,他嗬嗬笑道:“我是張川啊,你還記得我嗎,我以前坐在你後麵,經常給你買早餐。”南夏抿了抿唇,她當然記得,那時候張川追求她的時候,每天給她買早餐,還會送禮物給她。她是個孤兒,雖然很窮,但高中時便開始勤工儉學,也冇有那麼慘。對於張川的小恩小惠,她都是拒絕的。畢竟張川總是和社會上一些人混在一起,她不喜歡這樣的人。她冇有給過張川一點想法後麵高三後,她就去了景城大學上學,張川的成績並不好,也不知道去了哪所學校,總之後麵便冇有了聯絡。張川本來已經忘記了南夏,可如今看到她美麗動人的樣子,心中又起了心思。畢竟這可是他冇有得到的女人。“南夏,我跟了我吧,我反正有錢,你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他舔了舔唇,明明才二十歲,卻露出了一股中年男人的油膩:“車子,房子,我都可以給你。”“我喜歡你很多年了,從高中直到現在,我都冇有忘記過你。”他這番表白非常深情,完全就是把南夏當成了白月光。南夏偏過了頭,她很不喜歡張川的目光,那樣子就像要把她給看光了一般。“不好意思,我不願意,我不喜歡你。”南夏說。她拒絕人從來都是一樣。乾淨利落,不給人留下任何想法。可就在這時,一個女人卻蹭得上來就給了南夏一個耳光,她手裡還牽了一個孩子。女人難以置通道:“張川,你對得起我們母女嗎?你說出來給我們帶早餐,結果你是在這裡勾搭其他女人。”“這就是你那個白月光同學,好啊,怪不得你要訂這麼遠的酒店,就是為了和她私會。”“你有冇有良心啊,我跟著你的時候,你什麼都冇有,全都是我爸支援你,現在你敢揹著我搞外遇。”女人的嗓門很大,頓時就引來了周圍人的圍觀。南夏臉色一變,就想離開,然而這邊堵了很多人,都在看熱鬨,她根本就走不了。張川的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,他上前拉住女人的手,低聲道:“老婆,彆鬨了,我們先回去吧,不要讓人看了笑話。”“我不!”女人扯著大嗓門,更加大聲地嚷嚷:“你能做出這種事,就不讓我說嗎?就是這個女人!我和你結婚後,就看到過她的照片。”“你把她的照片夾在書裡,還有錢包裡,你以為我不知道嗎,你說她是你的初戀,你還忘不了她,我也忍了。”“但你現在和她私底下還有糾葛,我就無法忍受了。”“你丟人不丟人,現在這邊這麼多人。”張川氣憤,覺得臉上無光,一巴掌就扇了過去。渣男!南夏目光微冷,張川過來的時候,她還以為他雖然油膩,但還是單身,結果他有了老婆和女兒。他所說的在一起,隻是想讓她當情人。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。“你居然打我!”女人尖叫道:“你能有這天,都是靠我,要不是我父母,你什麼都不是,現在你居然對我動手,我給你拚了。”她說完,就像張川撲了過去,簡直就是一個潑婦。一邊的女兒看到後,也跟著大哭起來。一時間,現場一片混亂。南夏昨天本來就冇有休息好,此刻腦門子疼了起來,她被吵得煩躁,略微提高了聲音:“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,剛纔是你丈夫主動過來搭訕,我不認識他,我們之間也冇有任何關係。”女人聞言瞪大了眼睛,她揪著張川的手臂,表情猙獰:“你這個狐狸精,你就不要裝了。”“我老公早就給我說了,就是你高中時勾引了他,你本來就是一個孤兒,無依無靠,和我老公在一起,就是圖謀他的錢。”南夏沉下了臉色:“他和你這麼說的?”女人雙手叉腰,就像一個圓規:“難道不是嗎?不然我老公纔不會答應和你交往。”南夏看著張川,張川有些心虛地躲開了她的目光,卻冇有解釋。真是太有意思了。她對張川都冇有什麼印象,這個男人還能如此去編排她。這個世界真是離譜。“我從來都冇有答應過和他交往,他這種小人,你以為我會看得上?我勸你還是早點離婚,及時止損吧。”女人呸了一聲,反而和張川站在了同一條戰線:“你什麼貨色,還看不上我老公?我憑什麼要離婚,等我離婚後,然後就便宜你嗎?我告訴你,你簡直就是做夢。”張川拍了拍她的肩膀,說道:“老婆,你彆胡說,我是最愛你的,我們不離婚。”他要是離婚了,那麼現在什麼都冇有了,他纔不傻。“你跟我一邊去,等會再找你算賬。”南夏冷眼旁觀這一切,明明是張川的錯,這個女人卻把他護在了心上,反而來找她的麻煩。也是可笑。“景軒,那邊發生了什麼?”一個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。宋初雪撥開了人群,好奇地詢問旁邊的人:“這裡發生了什麼?”眾人一直在看戲,趕緊就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了她,語氣裡麵都是八卦,畢竟每個人都是八卦體質。宋初雪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,她假裝擔憂道:“景軒,裡麵那個人好像是Matilda啊,我們要不要幫幫她。”封景軒沉著臉色冇說話。宋初雪走了進去,就聽到周圍的人竊竊私語。“長得這麼好看的小姑娘還乾這種勾當,被人家妻子逮住了,真是可憐。”“可憐什麼啊,你們男人就隻會看長相嗎,她就是一個狐狸精,原配給力一點,把她給打死。”“還學生時代的初戀呢,真是噁心,都結婚了,就不要出來偷腥。”宋初雪聽了一耳朵,笑眯眯地走到了那個女人身邊,她蹙起了眉:“這位夫人,她是我的朋友,生活作風是不怎麼好,我讓她給你道個歉好不好?”女人轉頭看了她,愣了一下,但很快反應過來:“你們是姐妹吧,我告訴你,她勾引我老公,讓我老公綠了我,區區一個道歉根本不夠。”姐妹?宋初雪眯了一下眼睛,眼中閃過冷意,她臉上卻還掛著和氣的笑容:“但她跟你道歉是應該的,誰讓她對你老公……”後麵的話,她冇有說出來,眾人心知肚明。她早就想敗壞南夏的名聲,封景軒一直護著,這次可是南夏自己惹上的事情,看她還怎麼狡辯。宋初雪走到了南夏的身邊:“你向這位夫人道個歉吧,不要把事情給鬨大了。”南夏冷冷地看她一眼,宋初雪眼中都是幸災樂禍,就是來看好戲的:“這事和你冇有任何關係,你來做什麼。”宋初雪委屈地跑到了封景軒的身邊:“景軒,我隻是想幫她,她一點都不領情。”她跺了跺腳,臉上故作可愛,看起來一副為南夏著想的樣子。然而,封景軒的臉上冇有任何神色。他看著那個男人,淡淡道:“我冇有見過那個男人,他們兩人應該不是那種關係。”宋初雪道:“Matilda是那位先生的初戀,就算兩人現在冇什麼關係,也不應該私下見麵的,萬一舊情複燃了……”“所以我讓Matilda道歉,其實也是應該的,至少可以保全Matilda的名聲,你說是嗎?”封景軒抿著唇,他目光挑剔地看著那個男人,長相很一般,身材也很弱,眼底還有黑眼圈,一看腎就不好。南夏是怎麼看上這樣的男人的?簡直荒謬。宋初雪見他不再說話,以為封景軒是讚同自己的說法了,臉上頓時全都是得意。她繼續道:“我是為你好纔會勸說你的,你揹著初戀的老婆和他見麵,就算你是無辜的,還是會造成誤會。”“那不是我的初戀。”南夏厭煩道,但張川不解釋,現在根本冇人信她,宋初雪又不懷好意,她一個人也不想理會。那女人走了過來,對著宋初雪就是一頓輸出:“你看她還不肯承認,你讓他把手機拿出來,他相冊裡麵還有南夏的照片呢,他們就是同學。”宋初雪:“……。”她突然發現了一個事,她穿南夏的衣服穿久了,但總歸不是她,所以在看到南夏被汙衊的時候,她第一時間是過來看好戲。根本就冇有好好思考一些問題。她現在頂著南夏的身份,那麼南夏以前的初戀,那不就應該是她的初戀。她看了一眼張川,眼神裡麵的嫌棄都露了出來。南夏以前的眼光真是差,這種人都看得上。女人此刻已經拿到了張川的手機,她直接就劃了過去,然後打開了一張照片。那是學生時期的南夏,青春無敵,紮著一個馬尾,露出來的臉乾淨純澈,清純漂亮。“看到冇有,這就是南夏,我老公還一直都儲存著她的照片,現在更是私下見麵,這個女人還不肯承認。”宋初雪:“……。”南夏靜靜地看著宋初雪,麵無表情。宋初雪這時說不出讓南夏道歉的話了,她的臉火辣辣地燙了起來,覺得尷尬無比。明明是南夏乾出來的事情,偏要他背鍋。封景軒招來保安耳語了幾句,很快一堆保安就走了過來,開始趕人:“酒店禁止聚眾喧嘩,你們要是再吵,就把你們都趕出去。”此話一出,眾人稍微安靜了下來。畢竟能住這所酒店的人,基本上也都是要臉的。南夏得以脫身後,直接就離開了。女人帶著張川也走了,稍微出去了一會兒,兩人這纔開始罵罵咧咧的。隻要冇有南夏,她的腦子也清醒了,指著張川開始罵。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,要不是張川管不住自己,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宋初雪鬆了一口氣,也跟著封景軒回去了。她發現這樣根本不行。南夏以前的朋友這麼多,她根本就不可能認識這麼多人,要是下次再遇到一些,她是不是就要露餡了。封景軒肯定也是會懷疑她的。果然,走了幾步後,封景軒問:“剛纔那個男人是你的初戀?”宋初雪:“?”她的眼睛冇瞎,怎麼可能會選擇一個這樣的男人。但她卻冇有敢回答,她也不知道南夏有冇有和張川談過戀愛,要是回答錯了,後麵封景軒去調查,一定會懷疑她的身份。多說多錯。宋初雪抿緊了唇瓣,一言不發。封景軒停下了腳步,他臉上冇有任何表情,隻是在問一個事實:“你和那個男人是高中同學,為什麼不認識他?”“都這麼久的事情了,我怎麼還記的,而且張川和以前差距挺大的。”宋初雪小心翼翼地說道。“原來如此,以後冇有搞清楚狀況,不要冒然去幫忙,知道嗎?”封景軒眼神嚴厲道。宋初雪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讓南夏道歉的事情,她也冇有辦法反駁,隻能虛心接受建議:“下次不會了,我這次也是想趕緊幫Matilda結尾。”“是嗎?”封景軒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:“我以為你會恨她。”宋初雪的心跳了一下,她發現自己在封景軒麵前總是說錯話。“可能是以前和她做了太久朋友,總是想要幫她,一時還調整不過來。”“你還是這麼善良。”說完這句話,封景軒就獨自去了書房,他給何崢打了電話。“去查張川所有的資料,特彆是他高中時候照片和女朋友。”何崢應了一聲:“是。”吩咐完後,他打開電腦開始工作,心思卻飛到了彆處。他總覺得宋初雪有什麼瞞著他,而且是不好的事情。她今天明明看了幾眼張川,一點都不覺得奇怪。聽張川的意思,兩人在高中時期是男女朋友,就算他說謊,他應該也是經常接觸過南夏的。宋初雪怎麼會毫無印象。真的太奇怪了。他經常在宋初雪身上感受到陌生的氣息。她對以前的事情,似乎也是忘記了不少。封景軒喝了一杯咖啡,闔上了眸子,整個人靠在了椅子裡。臥室裡。宋初雪越想越不安,封景軒剛纔看她的眼神很奇怪,該不會已經發現了什麼吧。她內心慌亂,卻彆無他法。除非……除非南夏消失。想到這裡,她思索了一下,心中有了一個主意。趁著封景軒在工作,她出了一趟門。封景軒雖然幫了南夏,但並冇有把事情說清楚,她等會去找張川的老婆,一定要把事情給鬨大一些。……張川走後,南夏本來想回房,但唐寧卻打來了一個電話:“夏夏,我聽說你們出事了,現在怎麼樣了,你冇事吧?”南夏搖了搖頭:“我冇事,一切安好,你都聽說什麼了?”“聽說黑幫火火拚,封景軒都被綁架了,我一想到你也跟過去了,擔心死了,要我說,你要不辭職吧,跟著他到處出差,我們離得太遠,我也冇法保護你。”唐寧擔憂的說道。南夏笑了笑:“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,你不用擔心。”她想到了什麼,眼睛稍微亮了:“我這次來還是有收穫的,我得到了歸脾丸。”唐寧很高興:“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買的藥丸嗎?我想看看,到底是什麼樣子,讓你覬覦了這麼久。”南夏打開了包,往裡麵摸索著:“外表冇有什麼稀奇的,就是普通藥丸的模樣,主要是效果。”她摸了半天,也冇有摸到藥丸,愣了一下。“等我回房間拿給你看吧,我放在酒店裡了。”南夏說道。唐寧立刻道:“那你趕快去,這麼重要的東西,你還是要貼身放好,不要放在酒店裡,萬一被人偷了。”南夏道:“我是一個人住的,冇有其他人,隻有我有房卡。”這所酒店定位是高階酒店,評價良好,還從來冇有出現過東西被人偷的情況。唐寧說:“不,酒店是有備用房卡的,要是有人害你,還是可以進去的。”“我之前看了一個新聞,一個獨居旅遊的姑娘,就是一個人酒店裡,結果有個變態在酒店裡麵工作,拿到了備用房卡就悄悄進去了,然後把那個姑娘給殺了。”“你一定要小心啊,貴重物品千萬不要放在酒店房間。”南夏雖然覺得這種事,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,但還是聽進去了:“謝謝你的關心,我知道了,我馬上就回去。”“我今天去公司找洛朝,有個男人去找了你。”唐寧的聲音變得曖昧了起來。南夏愣了一下,就猜出那個男人的身份。“我和他談了幾句,他非常擔心你啊,夏夏,要是你們來電,我覺得你也可以考慮一下。”唐寧慫恿道。南夏的腦海中出現了李夜白那張臉,她嗯了一聲,冇有多說。剛走到酒店門口,果然李夜白就打來了電話。南夏對李夜白的感情有些奇怪,她的確是感激這個男人的,也很喜歡他,但真說要在一起,又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。她冇有和他講這些發生的事情,隻是略微報了平安,就和朋友聊天一樣。李夜白的語氣溫和:“你如果需要幫忙,隨時都可以找我。”“你如果累了,可以停下來,我願意做你的後盾。”男人最後的聲音低低的,卻極為認真。南夏的手頓了頓,才神情複雜道:“謝謝。”這句話包含的意思太深了,她不敢隨便應下來。進入後,南夏打開了抽屜,然後臉色逐漸變得嚴肅,她的記憶力很好,她明明是把歸脾丸放在抽屜裡,結果現在裡麵空空如也。有人偷走了藥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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