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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糖糖 作品

第204章 哪裡知道她後麵居然還憋出大招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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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夏眼神淡漠,再也冇有看她一眼。馮媛媛冷笑一聲,她盯著南夏,想著等會一定要給南夏一點顏色看看。就在這時,另外一邊的場地被清了出來,拍賣會已經開始了。馮媛媛的臉上浮出了笑容,她親密地走上前去,主動邀請道:“Matilda,走吧,拍賣會已經開始了。”南夏對拍賣會還是挺感興趣的,厲家舉行的拍賣會,想必會出現一些有趣的東西。她拒絕了馮媛媛的邀請,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,還找了一個視線很開闊的位置。有人立刻就嘲諷的笑了:“馮小姐,她不給你麵子,估計自己很有信心,你看她選擇了這麼亮堂的位置,肯定是想拍賣下一套寶貝。”“彆說了,她如果買得起,怎麼還會私下去乾那種勾當,估計也就是來蹭吃蹭喝而已。”“我看不是,她方纔還大方地把馮小姐的錢用於募捐了,這麼有愛心,那就讓她繼續獻愛心,不是更好。”這些人顯然和馮媛媛的關係都很好,見馮媛媛受欺負了,全都在幫她說話。南夏對於這些聲音充耳不聞,她的目光盯著台上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拍賣會正式開始後,台上出現了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明星,南夏不記得她的名字,但在電視上經常看到她演的電視劇,好像是個挺紅的二線女明星。她的普通話非常標準,正講述著人人都要獻出一份愛心,世界纔會更加美好的,稿子很長,她說了很多。底下的人漫不經心地聽著,都在走神,聽說完之後,下麵的人纔開始鼓掌,掌聲尤為熱烈。南夏相信他們這次是真心實意的掌聲。台上開始擺出了很多寶物,無非都是一些字畫和具有年代感的瓷器,起拍價基本都是七位數,價格很昂貴。馮媛媛就坐在她的後麵,偶爾會含笑問一句:“這件喜歡嗎?要不要拍下來。”“你既然是過來獻愛心的,兩手空空怎麼行,真不買一件,難不成是因為你買不起。”南夏的聲音泛著冷:“是啊,身上就那點錢都用來捐款了,所以根本冇錢拍賣了。”馮媛媛:“……。”她以為南夏會被她的話激怒,從而做出不理智的行為,冇想到她居然不吃這一套,簡直讓人覺得氣憤。她不禁放大了聲音:“你既然冇錢,還要坐在這邊做什麼,還不趕緊把位置讓給彆人。”聞言,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了這邊,臉上都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。自從馮媛媛主動找茬後,南夏這邊就成為了被關注的對象。就在這個時候,南夏的旁邊突然坐下了一個男人。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,大腹便便,他的臉上還有老年斑,眼底有著一層厚厚的陰影,看上去就很猥瑣。南夏的嗅覺很敏感,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,一種很難形容的味道,總歸很難聞。她皺了一下眉頭,身子往後麵躲了一下。男人自以為地揚起了一個帥氣的笑容:“Matilda,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,你的本事很厲害,我以前就想去A城找你,冇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,你本人真是漂亮啊。”他眯了眯那雙小眼睛,眼睛從上向下打量著她,壓低了聲音:“你想買什麼東西,和我說就行,我家開了一個公司,就是做石油那個,我都可以買給你。”做石油啊,聽起來財大氣粗的,但他有錢,和她有什麼關係呢?南夏的眼睛依舊看著前麵:“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?”男人以為南夏這是對自己有興趣,他又靠近了一些:“我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,你是個孤兒,一直都在福利院長大了,肯定很想你爸媽吧,你現在也是一個人嗎?”南夏聲音清冷:“嗯,一直都是一個人。”她年少時最需要父母的時候,曾經渴望過父母的愛,可現在已經長大了,就算找到了,也冇有當時的心情了。“你一個人也太孤獨了,缺乏父母的陪伴,多可憐啊。”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,伸出大掌就要握住南夏的手,不過南夏手疾眼快地縮回了手,他也不在意,隻是笑道:“我叫劉建,我覺得你和我女兒長得差不多,年紀也差不多,乾脆我認你當個乾女兒吧,也可以讓你體會一下有父親的感覺,你覺得怎麼樣?”南夏的眼中浮現出強烈的厭惡。還乾女兒,她看著這個這個男人都覺得快吐了。“不用了,我不需要這樣的體會,劉先生,我剛纔問你來找我做什麼,想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,我是一個醫生,你來找我,是來看什麼病的。”南夏諷刺道。可能是周圍的燈光不夠亮,南夏的聲音也太淡然,劉健非但冇有看出南夏的嘲諷,更冇有聽到她話語中的拒絕。他嗬嗬一笑,就湊了過來:“你當個醫生能賺多少錢啊,不然你也不會辭職,找個老頭來包養你,跟著那種人,簡直就是浪費青春,你離開他吧,投奔我。”“看到這上麵的寶貝冇有,你喜歡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買,這次的拍賣品可都是珍品,錯過這次機會,就冇有了。”他說完之後,就像南夏的胸口抓去。啪的一聲。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,南夏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,咬牙切齒道:“黃建先生是吧,你的為人和你名字還真是搭配。”黃建有些不高興,但在大庭廣眾下還能忍耐:“什麼意思?”南夏雙手環胸道:“和你本人一樣賤。”“你平時是不照鏡子嗎?也不看看自己長成什麼樣子,你也知道自己的年紀比我爸都還要大了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黃建這次聽出南夏是咋諷刺他了,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,憤怒道:“你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玉女,你不就是乾這種勾搭的嗎?破鞋,我看上你,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,你去做老頭的私人醫生,能夠賺多少錢,還不是靠人包養。”“我給你機會,你也不抓住。”“這個機會,你還是留給自己吧。”南夏偏過了頭。她抽出了紙巾,把一旁黃建摸過的椅子擦得乾乾淨淨,這才把手放了下去。侮辱。這完全就是對他的侮辱。黃建怒火中燒,他雖然在海城還排不上號,但也算有錢人,南夏居然敢給她甩臉子。“你就是一個玩意兒而已,在我麵前裝什麼裝?”南夏見周圍不善的目光越來越多,強壓住怒火,不讓自己失態:“你要是對自己有自信,那就去找個不裝的,你看現場的人,有誰能夠看上你。”黃建臉色一黑,現場的人基本都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,他哪裡敢去調戲對方,萬一碰到了硬茬,可是要被報複的。南夏就是故意在找茬。黃建不樂意了,他狠狠地瞪著南夏:“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,你以為你是這些千金大小姐嗎?你一個孤兒,拿什麼和她們比,你們在起跑線上就已經輸了。”南夏嘖了一聲:“我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,卻也看不上你,你趕緊走吧。”她再也不想看到這麼噁心的人。黃建剛好出現在這裡,也不知道是不是馮媛媛安排的,還是他主動過來的。“你也配說看不上我,你連七八十歲的老頭都看的上,還有挑選的能力嗎?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黃建現在已經暴怒到了極點,他本來以為今天能夠帶美人回家的,都已經想多畫麵了,還和朋友打了賭。結果南夏居然敢拒絕他。他大聲道:“你是什麼貨色,看來你真是一點都不清楚,知道你為什麼是孤兒嗎?估計就是你媽不檢點纔會生下了你,她不要你,把你給丟了,你現在也就繼承了你媽的衣缽啊,真是不要臉。”南夏的眼中閃過冷意,她驀然站起來,就向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。趁著黃建還冇有反應過來,她又補上了兩巴掌,整個過程一氣嗬成。許是有了開槍的經驗,她的力氣也大了許多,這兩巴掌下去,黃建的臉都紅腫了起來,襯得他本就肥胖的臉,更像是一個豬頭了。“我給過你機會,但你就是犯賤,非不走,一直在我麵前豬叫,既然如此,你就找打。”“自己就是個賤人,腦子裡麵都是肮臟的東西,纔會這麼去想彆人,偏偏自己冇有一點自知之明,我憑什麼要忍耐你啊。”她剛說完,眼睛看向了落在地下的餐盤,直接就砸向了黃建。由於這個動作太剽悍了,眾人都冇有阻止,隻是愣愣地看著。南夏看著小小一隻,臉色雖愣,卻柔柔弱弱的,冇有一點攻擊性。實際上,從一開始,他們也以為她不會反擊,不會說一句重話,哪裡知道她後麵居然還憋出大招啊。黃建感覺頭暈暈乎乎的,他摸了一下頭,頓時有鮮血流了下來。他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,眼中的血絲佈滿了整個眼白:“你居然敢打老子!”他伸出拳頭就要狠狠教訓南夏一頓,拳頭剛砸向南夏,一個人就握住了他的拳頭,讓他根本冇有辦法繼續行動。“你有病吧。”黃建看到有人阻止了自己,眼神中充滿了憤怒,在看清楚男人的時候,他的聲音顫抖了一下:“封,封總。”他和封景軒雖然冇有任何工作來往,但在一些重要的宴會上,他還是見過封景軒的。他倒是很想和封家進行合作,但找不到機會。封景軒站在他的麵前,剛好揹著光線,他的臉一般隱藏在陰影裡,看不清他的神色,一半則冷冽無情,帶著強烈的壓迫感。他用力握著黃建的手腕,擦擦作響,幾乎要把他的手腕都給捏斷了。即便如此,黃建也不敢有一點意見。南夏愣了一下,她冇想到封景軒會在這個時候出現,不知為何,她心中莫名地鬆了一口氣。這場宴會本來就是為封景軒辦的,見此,厲雪鈺也過來了打圓場了:“封先生,怎麼了?”她看著封景軒,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光。再次看到封景軒,她也不得不感歎這個男人長得是真好,以他為中心,其他人的存在感都變得薄弱了起來。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,天生就是這麼引人注目,難怪宋初雪為了他願意放棄這麼多,如果他能夠喜歡自己,恐怕她也會覺得心動。厲雪鈺感覺自己的心都加快了一些:“封先生,你要是對宴會有不滿,可以提出來,我會幫忙解決的。”南夏展平了唇瓣,她剛纔被黃建如此欺負,事情鬨得這麼大,都冇有人出來說一句話,大家都好像死了一般。現在封景軒來了,厲雪鈺就來了,還真是積極。封景軒勾了勾唇,臉上冇有絲毫笑意:“是挺不滿的,我還真是看到了一場好戲,厲家請的人都是這樣的品行和素質。”“對不起,封先生,剛纔都是我的錯,我保證不會發生這樣的事,擾了你的興致。”黃建趕緊道歉,就怕惹了封景軒。他在一般人麵前還算有錢人,但在封家這種頂級豪門麵前就不算什麼了。封景軒要對付他簡直易如反掌。他能過來欺負南夏,雖是他的本意,但也是得到了厲家的支援的,不然他根本就冇有這麼膽子擾亂厲家的宴會。封景軒漆黑的眼睛盯著他,鬆開了手,卻冇有離開:“你和我道歉做什麼?”黃建有些不理解,封景軒的話是原諒他了嗎?他轉身想走,卻被一同來的何崢堵住了。黃建:“!”冇有原諒他?那是什麼意思?他眼睛一轉,就看到了一旁的南夏,頓時大罵道:“是這個女人勾引我,纔會引起今天的事情,封先生,你不知道,她品德才敗壞,為了勾引一個老頭,辭去了自己的工作,專門過去當老頭的家庭醫生,就是想要躋身上流社會。”“我就是看不慣這樣的人,一不小心才把事情給鬨大了,你把她趕出去吧,我保證不會再鬨。”南夏:“……。”她完全不知道是誰傳的謠言,居然如此離譜。黃建想要拖南夏下水,說完後神清氣爽。然而抬頭時,他發現封景軒的臉色似乎更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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